注释: ①Giulian Bertuccioli, "A Lion in Peking: Ludovicus Buglio and the Embassy to China of Bento Pereira de Faria in 1678", East and West, 26(1-2), 1976, pp. 223-240;该文中包含有《狮子说》的英文译文。 ②《圣祖仁皇帝实录》卷76,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791页。文中提及的“玛讷撒尔达聂”(Manuel Smdanha,今译玛讷·撒尔达聂哈),出身葡萄牙贵族。康熙九年(1670)春率葡萄牙使团抵达北京,并入宫拜谒了康熙皇帝,具表进贡,希望准许澳门葡萄牙人在中国自由贸易。九月,在途经山阳(今江苏淮安)时病逝。参见黄庆华《中葡关系史1513—1999》上册,合肥:黄山书社,2006年,第375~385页。撒尔达聂哈受命来华之事的记述,还见于梁廷枏《海国四说》,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218~219页。 ③方豪:《中西交通史》(下),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552页。类似的文字还见于《皇朝文献通考》卷298:“阿丰肃遣陪臣本多白垒拉奉表贡狮子,并奏言:凡在西洋所属,瞻仰巍巍大清国,咸怀尊敬,愿意率诸国永远沾恩,等日月之无穷。时天主降生一千六百七十四年也。” ④何新华:《清代贡物制度研究》,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第419页。 ⑤参见黄庆华《中葡关系史1513—1999》上册,第386~387页。国外学者对此问题的讨论见傅洛叔(Fu Lo-shu)《康熙年间的两个葡萄牙使华使团》(The Twn Portuguese Embassies to China during the K’ang—his Period),《通报》(T’oung Pao)第43期(1955),第75~94页;伯戴克(Luciano Petech)《康熙年间葡萄牙使华使团述评》(Some Remarks on the Portuguese Embassies to China in the K’ang-hsi Period),《通报》第44期(1956),第227~241页;皮方济(耶稣会士)著,C.R.博克塞和J.M.白乐嘉点校《葡萄牙国王向中国和鞑靼皇帝所派特使玛讷撒尔达聂之旅行报告,1667—1670》(F. Pimentel, S. J. , Breve Relaco da Journada que Fez a Corte de Pekim o Senhor Manoel de Saldanha, Embaixador Extraordinário del Rey de Portugal ao Emprador de China, e Tartaria, 1667-1670, ed. C. R. Boxer and J. M. Braga),澳门,1942年。 ⑥袁枚著,崔国光校点:《新奇谐——子不语》,济南:齐鲁书社,2004年,第395页。 ⑦张必忠:《康熙朝西洋国贡狮》,《紫禁城》1992年第2期。 ⑧陈梦雷:《闲止书堂集钞》,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第33~36页。 ⑨纪昀:《阅微草堂笔记》卷10《如是我闻四》,北京:海潮出版社,2012年,第184页。 ⑩徐珂编撰:《清稗类钞》第1册,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415~416。该书第12册(第5506页)也有类似记述。 (11)何新华:《清代贡物制度研究》,第419页。 (12)梁章钜:《浪迹丛谈》,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95页。 (13)参见何新华《清代贡物制度研究》,第426页。 (14)关于圣保禄学院,可参见邹振环《圣保禄学院、圣若瑟修院的双语教育与明清西学东渐》,载耿升、吴志良主编《16—18世纪中西关系与澳门》,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321~336页。 (15)参见[法]费赖《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上),冯承钧译,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235~247页;[法]荣振华《在华耶稣会士列传及书目补编》(上),耿升译,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第93~94页。 (16)《狮子说》,[比利时]钟鸣旦、杜鼎克、蒙曦编:《法国国家图书馆明清天主教文献》第4册,台北:利氏学社,2009年,第471页。下文所引《狮子说》均出自该书,仅随文夹注页码。 (17)张孟闻:《中国生物分类学史述论》,《中国科技史料》1987年第8卷第6期,第3~27页。 (18)方豪:《中西交通史》(下),第554页。 (19)刘文泰等纂修,曾晖校注:《本草品汇精要》,北京:华夏出版社,2004年,第433页。 (20)参见陈怀宇《动物与中古政治宗教秩序》,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271~272页。 (21)林梅村:《古道西风:考古新发现所见中西文化交流》,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0年,第184~186页。 (22)参见康蕾《环境史视角下的西域贡狮研究》,陕西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9年;李芝岗《中华石狮雕刻艺术》,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年。 (23)参见[法]阿里·玛扎海里《丝绸之路——中国——波斯文化交流史》,耿升译,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10页。 (24)如明成化年间,有西域进贡狮子的使臣,要求朝廷大臣出迎,朝廷内部反对之声并起。《咸宾录》“西夷志”卷3“撒马儿罕”:“成化十九年,阿黑麻王贡二狮子。夷使请大臣出迎。郎中陆容言:‘狮子之为兽,在郊庙不可以为牺牲,在乘舆不可以备驭服,理不宜受。’礼尚周洪谟亦以为不可命官出迎。诏遣中官迎之。狮子日食生羊二,醋酣、蜜酪各二瓶,官养狮人,光禄日供给焉。弘治二年,遣使贡狮子。夷人所过,横为侵扰。给事韩鼎上言:‘珍禽异兽,非宜狎玩,且供费不赀,宜罢遣之。’未几,广东布政陈选上言:‘撒马儿罕使臣怕六湾贡狮子,欲从广南浮海往满剌加更市狮子入贡。不可贵异物,开海道利贾胡,贻笑安南诸夷。’三年,由南海贡狮子。礼官倪岳言:‘南海非西域贡道,请却之。’自后贡皆从嘉峪关入。嘉靖中,其国称王者五十三人,皆遣人入贡。”罗曰褧著、余思黎点校《咸宾录》,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第73页。 (25)康蕾:《环境史视角下的西域贡狮研究》,第35~38页、58页。 (26)http://en.wikipedia.org/wiki/Ulisse_Aldrovandi;相关评论参见[英]丹皮尔《科学史及其与哲学和宗教的关系》,李珩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5年,第176页。 (27)参见赖毓芝《图像、知识与帝国:清宫的食火鸡图绘》,《故宫学术季刊》2011年第29卷第2期(冬季号),第1~76页。 (28)[英]W.D.罗斯:《亚里士多德》,王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124~141页。 (29)苗力田主编:《亚里士多德全集》第6卷,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20页、41页、50页、54页、48页。 (30)本段所引亚里士多德文字见其《动物志》,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第311页、357页、472页、473页。 (31)[法]埃利克·巴拉泰等:《动物园的历史》,乔江涛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06年,第5~7页。 (32)参见赖毓芝《图像、知识与帝国:清宫的食火鸡图绘》,《故宫学术季刊》2011年第29卷第2期(冬季号),第1~76页。 (33)[古希腊]亚里士多德:《动物四篇》,吴寿彭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年,Ⅸ—Ⅹ。 (34)参见陈怀宇《动物与中古政治宗教秩序》,第258~272页。 (35)参见丁光训、金鲁贤主编,张庆熊执行主编《基督教大辞典》,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年,第572页。 (36)参见[英]贡布里奇《象征的图景》,范景中译,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1990年,第31页。 (37)中国基督教协会印发:《新旧约全书》,南京爱德印刷有限公司,第3页。 (38)法国学者阿里·玛扎海里也指出:明末沿着陆路来华的耶稣会士鄂本笃也曾出于宗教的仇视,指责穆斯林教徒是骗子,企图证明穆斯林的贡品包括狮子都是假货,但在明朝时这样的宣传并不能奏效,因为明朝人对此了如指掌,葡萄牙人和耶稣会士是在与大清打交道时才取得了一定的成功,因为满族人是一些天真的胡人,他们尚不了解中央帝国的经济和外交传统。[法]阿里·玛扎海里:《丝绸之路——中国—波斯文化交流史》,耿升译,第11页。 (39)参见陈怀宇《动物与中古政治宗教秩序》,第206~207页。 (40)“地多狮,为百兽之王。凡禽兽见之,皆匿影。性最傲,遇之者若亟俯伏,虽饿时亦不噬也。千人逐之,亦徐行;人不见处,反任性疾行。惟畏雄鸡、车轮之声,闻之则远遁。又最有情,受人德必报之。常时病疟,四日则发一度。其病时躁暴猛烈,人不能制,掷之以球,则腾跳转弄不息。其近水成群处颇为行旅之害。昔国王尝命一官驱之,其官计无所施,惟擒捉几只,断其头足肢体遍挂林中。后稍惊窜。”[意]艾儒略原著、谢方校释《职方外纪校释》,北京:中华书局,1996年,第105~106页。 (41)《坤舆图说》卷下“异物图说”介绍狮子的文字与《职方外纪》基本相同,见商务印书馆“丛书集成初编”本,第192页。《坤舆图说》刊刻于1674年,台北“中研院”傅斯年图书馆藏有1674年版。 (责任编辑: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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