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实录》,卷907,“乾隆三十七年四月丙戌”条。 [34]同上,卷944,“乾隆三十八年十月丙戌”条。 [35]同上,卷949,“乾隆三十八年十二月庚戌”条。 [36]同上,卷987,“乾隆四十年七月壬申”条。 [37]同上,卷1029,“乾隆四十二年三月乙未”条。 [38]同上,卷1052,“乾隆四十三年三月壬戌”条。 [39]同上,卷1144,“乾隆四十六年十一月辛丑”条。 [40]同上,卷1154,“乾隆四十七年四月辛巳”条。按:中华书局编辑部刊行《元史》,谓清廷在“乾隆四十六年,对辽、金、元三史译名进行了谬误百出的妄改,挖改了(乾隆四年武英)殿本的木板,重新刷印”(北京:中华书局,1976年,〈出版说明〉,P3), 不合《实录》的纪年。 [41]《实录》,卷1245,“乾隆五十年十二月乙未”条。按:孙文良、张杰、郑川水《乾隆帝》说:“《辽金元三史国语解》编成之后,乾隆命以是书为依据,对三史人名地名错译之处一体改正,重新刊刻,并亲自做序言。”(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3年,P 361)实颠倒了三史重修与《辽金元三史国语解》编成的次序。又按:《故宫所藏殿版书目》载有“《钦定辽金元三史语解》四十六卷”的“(乾隆)四十六年刊本”(卷2,〈史部·编年类〉,叶2上),令人费解。 [42]《御制文二集》,卷16。 [43]《辑览·凡例》。 [44]同注[33]。 [45]昭梿(1776-1829)《啸亭杂录·善待外藩》说:“蒙古生性强悍,世为中国之患。……本朝威德布扬,凡毡裘月竁之士,无不降服,执殳效顺,无异世臣。纯皇恢廓大度,尤善抚绥,凡其名王部长,皆令在御前行走,结以亲谊,托诸心腹,故皆悦服骏奔。” [46]同注[14]。 [47]《实录》,卷295,“乾隆十二年七月丙午”条。 [48]同注[9]。 [49]同注[14]。 [50]同注[9]。 [51]弘历:《〈满珠蒙古汉字三合切音清文鉴〉序》,《御制文二集》,卷170按:弘历又说:“我朝中外一家,蒙古诸部久为臣仆,其语言音义,咨诹所及,皆可周知”(《阐要》,卷9;又见《辑览》,卷90)。 [52]《乾隆帝》,P332-335。按:有关弘历学习外语的情况,弘历在《〈满珠蒙古汉字三合切音清文鉴〉序》中说:“朕即位初,以为诸外藩岁来朝,不可不通其语,遂习之。不数年而毕能之,至今则曲尽其道矣。侵寻而至于唐古特语,又侵寻而至于回语,亦既习之,亦既能之。既可以为余暇之消遣,复足以联中外之性情”(同上注)。 [53]见纪昀等为《辽金元三史国语解》所撰提要(同注[30])。 [54]同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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