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金毓黻:《中国史学史》,上海:商务印书馆,1957年,第191页。 ②吕志毅:《论我国古代历史编纂学》,《河北大学学报》1983年第4期。 ③傅玉璋:《隋代史学家王劭的〈齐志〉与〈隋书〉》,《安徽史学》1984年第2期。 ④张东光:《纪事本末体再认识》,《湘潭师范学院学报》1997年第5期。 ⑤柴德赓:《史籍举要》,北京:北京出版社,2002年,第264页。 ⑥仅见罗炳良、马强《关于〈通鉴纪事本末〉研究中的两个问题》(《汉中师范学院学报》1998年第2期)等极少论著讨论过其中的某种说法,然所论多有未妥之处。 ⑦邓广铭、刘浦江提出:“纪事本末之首创于袁枢,乃是后人追本溯源的说法,而在宋人的概念中,尚不以为纪事本末已自成一体,直到明代,纪事本末才成为史部中一个新的类目。”(邓广铭、刘浦江:《〈三朝北盟会编〉研究》,《文献》1998年第1期)笔者认为,以“纪事本末”在明代“成为史部中一个新的类目”的看法,尚需商榷。细检《宋元明清书目题跋丛刊》、《续修四库全书》等所收明代书目,实未有在史部专设“纪事本末”类目者,惟见晚明祁氏《澹生堂藏书目》“编年史”类列有“通鉴纪事本末”、“宋史记事本末”和“元史记事本末”等史书,而在该目下小注“通鉴纲目纪记事”四小目。此“记事”小目所对应者,当是这几部纪事本末体史书。但是,它与后世“纪事本末”类目相比,不仅名称不同,且因隶属于“编年史”而地位亦异,故不能将两者相等同。又,仲伟民曾列举历代学者对于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的编目归属,其中“白华楼旧藏”是书列于“纪事本末体”类(参见仲伟民:《〈三朝北盟会编〉传本及其体例》,《史学史研究》1990年第2期),白华楼是晚明茅坤的藏书楼,若此“旧藏”是一份该楼藏书目,从“旧”字来看,似当由后人所编(仲文未详其撰成年代),故不可据之认定在明代“纪事本末”成为一新的史书类目。 ⑧杨万里:《袁机仲通鉴本末序》,辛更儒笺校:《杨万里集笺校》,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3203页。 ⑨吕祖谦:《书袁机仲国录通鉴纪事本末后》,《东莱集》,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⑩朱熹:《跋通鉴纪事本末》,郭齐、尹波点校:《朱熹集》,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41-71页。 (11)陈邦瞻:《宋史纪事本末叙》,《宋史纪事本末》,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1191页。 (12)赵希弁:《读书附志》卷上“类书类”,晁公武撰,孙猛校证:《郡斋读书志校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1156页。 (13)潘志伊:《春秋左传属事后叙》,傅逊:《春秋左传属事》,文渊阁《四库全书》本。文中“袁仲枢”当为“袁枢”之误。 (14)陈邦瞻:《宋史纪事本末叙》,《宋史纪事本末》,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1191页。 (15)当是“冯琦”之误,因该书由冯琦初编、陈邦瞻增辑而成,故《明史·艺文志》署其作者为冯琦。 (16)徐申:《元史纪事本末叙》,陈邦瞻:《元史纪事本末》,中华书局,1979年,第223页。 (17)参见陈邦瞻:《宋史纪事本末》附录二,《宋史纪事本末》,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1193页。 (18)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原序》,《明史纪事本末》,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9)永瑢等撰:《四库全书总目》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437页。 (20)关于纪事本末体的确立,燕永成先生认为:“至迟到明代,基本以‘纪事本末’统一命名,并随着以纪事本末体编修体例编撰的史书的日渐增多,纪事本末体才被逐渐确定了下来。”燕永成:《南宋史学研究》,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18页。笔者认为书名和数量固然重要,除学者自觉识知、认可外,史部类目的设立--在史著分类意义上的认可,也是包括纪事本末体在内的史书体例之确立的重要标志。 (21)嵇璜等纂:《皇朝通志》卷九十九《艺文略三·史类第五上》,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2)永瑢等撰:《四库全书总目》上册,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437页。本表以下引文均出自此书,不再出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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