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可能更为古老,象萨库尔(页36)说的那样,因为太阳的土地使人想起在世界边缘日出的巴比伦山之一,太阳神萨马希在他越过天空的行程之初穿过东门后,就走向那里。见金(L.W. King)《巴比伦的宗教与神话》(伦敦,1899),页32-3。 (31)《史集》,第一卷第一分册,赫塔古洛夫俄译[参见该书余大钧、周建奇汉译本,商务,1983页251-252。--译者](莫斯科-列宁格勒,1952),页153-4 (32)见刘茂才(Liu Mantsai)《关于东突厥史的中文报导》[德文](Wiesadaben,1958)卷1,页40。[这段文字当据《周书》卷50《突厥传》,原文为:“突厥者,盖匈奴之别种。姓阿史那氏,别为部落,后为邻国所破,尽灭其族。有一儿,年且十岁,兵人见其小,不忍杀之,乃刖其足,弃草泽中,有牝狼以肉饲之。及长,与狼合。遂有孕焉。彼王闻此儿尚在,重遣杀之。使者见狼在侧,井欲杀琅,雄遂逃于高昌国之北山。山有洞穴,穴内有平壤茂草,周回数百里,四面俱山。狼匿其中,遂生十男。十男长大,外托妻孕,其后,各有一姓,阿史那即一也。子孙蕃育渐至数百家。经数世,相与出穴,臣于茹茹,居金山之阳,为茹茹铁工。”--译者。] (33)Ⅹ。2,见安德森。页7。 (34)xxxviii,页1-3。 (35)见安德森,页7。[西美里人(Cimmerian)是希腊神话中住在永恒黑暗中的人。--译者。] (36)ⅩⅩ,7-8。 (37)见安德森,页91-104。 (38)至于这故事希腊文本的译文,见阿道尔夫·奥斯费尔德(Adelf Autfeld)《亚历山大传奇史》[德文](莱比锡,1907),页83-4。足以为怪的是希腊文本没有英文译文。另一方面,十分忠于原文的五世纪亚美尼亚文译文现在已为讲英语的世界易于了解,见阿伯特·沃洛霍江(Albert M. Wolohojian)译《伪卡里斯译尼所撰亚历山大大帝传奇》(纽约与伦敦,1969)。不幸运一段落(沃洛霍江,页115-16)在亚美尼亚本文中有讹。梅克尔白黑(页99)把文牝驴的主题与希罗多德书(iii,页102-5)关于印度人运用的一匹牝驼逃避巨大的掘金蚁群追赶的故事作了比较。 (39)见卡勒·詹恩(Karl Jahn)译著《拉施德丁的乌古思史》[德文](维也纳,1969),页26。 (40)见贝内戴托(L.F.Benedetto)的《马可波罗行纪》(伦敦,1931),页387。[参见冯承钧译《马可波罗行记》下册,页816。--译者。 (41)关于聂思脱里派,见贝托尔德·斯普勒(Bertold Spuler)《聂思脱里教会》[德文],《东方学手册》VIII(莱顿与科隆,1961)页120-169。 (42)关于在西安的碑,见斯普勒,页140;摩勒(A.C.Moule)《1550年前在中国的基督教》(伦敦,1930)页27-52。 (43)见贝内戴托,页Xii-Xiii与261-3。 (44)其领域位于今乌兰巴托地区的克烈部被故称作在十一世纪初头即巳皈依基督教。我们唯一的典据是十三世纪叙利亚文编年史家把儿赫不烈思(Barhebraeus), 但按伯希和所论,他可能羼入了克烈名称中,在这种情况下,报导即使可信,也可能适用于任何中亚民族。见雷内·格鲁赛(Rene Grousset),《草原帝国》[法文](纽·布鲁斯维克,纽·杰赛,1970)页191与页578,注6。 (45)见伯希和《马可波罗诠释》,11(巴黎,1963),页737,[这突厥语对等词的汉文译写即“阔里吉思”,参见冯承钧译《马可波罗行记》上册页265。-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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