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洙泾杞忧子:《投函》,《俄事警闻》1904年1月2日。 (35)《俄事警闻》1904年1月30日。 (36)《争存会变更议案·蒋维乔君提议》,《警钟日报》1904年4月7日。 (37)《争存会之宗旨》,《警钟日报》1904年3月15日。 (38)参见王学庄:《俄事警闻》,丁守和主编:《辛亥革命时期期刊介绍》第3集,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61-162页。桑兵也引用了王学庄对《俄事警闻》的论述,并认为“这正是中等社会通过拒俄运动进行自我教育和教育下等社会的体现”。见桑兵:《拒俄运动与中等社会的自觉》。 (39)《告留学生》,《俄事警闻》1904年1月14日。 (40)《东京留学界大恐慌》,《俄事警闻》1903年12月20日。 (41)《中国人无恒德》,《俄事警闻》1904年1月26日。 (42)《中国留学生之压制》,《俄事警闻》1904年2月18日。 (43)《告前日拒俄会会员》,《俄事警闻》1903年12月17日。 (44)《告中国教育会》,《俄事警闻》1903年12月22日。 (45)步洲:《论今日各党派》,《俄事警闻》1904年1月27日。 (46)《俄事警闻》的这一思路一直延续到《警钟日报》。如看到“独至如平日自号为志士,为革命党……观彼等对于此时国家危亡之前途,一若功成身退,漠不关心,颇有国家自亡而我自存之气概。”(《新年以来人事之现象》,《警钟日报》1904年2月27日),称新党“只顾着眼前开通民智做报著书,弄得东不成西不就,一点成效没有,一点把握没有”。(《中国人的近视(三):新党的近视》,《警钟日报》1904年3月6日)攻击一般社会“自日军胜俄,而倚赖异族之根性益以滋长”时,引以为例的是学生和商人,同时批评“其自命为上流社会者,亦以捐集微款,恤彼伤兵,为今日无上之政策”。(《争存会之宗旨》,《警钟日报》1904年3月15日);所谓“上流社会”“恤彼伤兵”,见1904年3月3日《警钟日报》所载《救济东三省同胞》:“自日俄开战,旅居上海明达之士,耻政府之中立,认贼为友,噤不敢发,知攘俄之无望,又见日之大和魂,奋不顾身,以击磨牙砺爪之黑熊,于是遂有救恤日本军士之举,此慈善诸会所由起也。”矛头亦指向新式知识分子和开明士绅。 (47)洙泾杞忧子:《投函》,《俄事警闻》1904年1月2日。 (48)《告农》,《俄事警闻》1903年12月22日。 (49)《告工》,《俄事警闻》1903年12月27日。 (50)《告小工》,《俄事警闻》1904年1月10日。 (51)王学庄:《俄事警闻》,《辛亥革命时期期刊介绍》第3集,第162-164页。 (52)桑兵:《清末新知识界的社团与活动》,三联书店,1995年版,第208页。 (53)陈轩裔:《投函》,《俄事警闻》1903年12月26日。 (54)蔡邦藩、郑麟:《投函》,《俄事警闻》1904年1月14日。 (55)《俄事警闻之尾声》,《俄事警闻》1904年2月15日。 (56)《〈警钟〉发刊之旨趣》,《警钟日报》1904年2月26日。 (57)《争存会之宗旨》,《警钟日报》1904年3月15日。 (58)《〈警钟〉发刊之旨趣》,《警钟日报》1904年2月26日。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