⑥该名初见于《魏书》卷一百二《西域传》。 ⑦王溥:《唐会要》卷四十九《大秦寺》。 ⑧《全唐文》卷九一六,本段以上引文凡未出注者,都引自该碑。 ⑨林悟殊:《敦煌汉文景教写经研究述评》,林悟殊:《中古三夷教辨证》,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161-214页。林氏认为《大秦景教大圣通真归法赞》为伪经,而《一神论》的真伪问题也有待继续考证。 ⑩阿·克·穆尔著,郝镇华译,蒋本良校:《一五五○前的中国基督教史》,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63-64、66-70、315页。 (11)罗炤:《洛阳新出土〈大秦景教宣元至本经及幢记〉石幢的几个问题》,《文物》2007年第6期。 (12)《古兰经》中诺亚又称努哈(Nuh),摩西又称穆萨(Mūsa),关于洪水的故事和他们的事迹在《古兰经》中都有描写。 (13)阿卜杜拉·马蒙·苏拉瓦蒂:《穆罕默德语录》(Abdullah Al-Mamun Al-Suhrawardy,The Sayings of,Muhammad),约翰·默里出版公司1941年版,第273页。 (14)沈福伟:《中国与西亚非洲文化交流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245页。 (15)《旧唐书》卷一九八《西戎·大食传》:“至德初,遣使朝贡。代宗时为元帅,亦用其国兵以收两都。”又据《资治通鉴》卷二一九载,肃宗至德二载(757年)春正月:“上闻安西、北庭及拔汗那、大食诸国兵至凉(治今甘肃武威)、鄯(治今青海乐都)。” (16)艾哈迈德·艾敏著,朱凯等译:《阿拉伯-伊斯兰文化史》第2册近午时期(一),商务印书馆1990年版,第5页。 (17)宋岘:《唐代中国文化与巴格达城的兴建--(唐)杜环〈经行记〉新证之一》,《海交史研究》1998年第1期。该文引述大食人对“巴格达”一词的解释说,雅古特《地名辞典》卷一“巴格达”条目言:“伊本·安巴里(Ibn al-Anbārl)讲:‘巴格达’一词源于伊朗语。……‘达(Dād)’义为‘赐予’、‘礼品’。……据说,巴格达原本是个市场,中国商人带着他们的货物到那里经商,遂获巨利。当时的中国国王名叫‘巴格(Bagh)’。因此,当他回到自己的国家时就说‘巴格达(Bagdād)’的意思是,我们得到的这些利润乃是国王的恩赐。” (18)穆根来等译:《中国印度见闻录》,第11-12页。 (19)穆根来等译:《中国印度见闻录》,第12页。 (20)马苏第著,耿昇译:《黄金草原》,第206-207页。 (21)阿甫基耶夫著,王以哲译:《古代东方史》,三联书店1956年版,第73页。 (22)赵树贤:《巴比伦:沉睡文明的梦与醒》,世界知识出版社2003年版,第125页。 (23)谢义伟译:《居鲁士文书》,夏继果等主编:《世界通史教程教学参考·古代卷》,山东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52页。 (24)汤姆·霍兰著,于润生译:《波斯战火:第一个世界帝国及其西征》,新星出版社2009年版,第47页。 (25)中世纪阿拉伯著名的地理学家雅古特(Yaqut,1179-1229年)于1228年编成的《地名词典》(Mu‘jam al-Buldan)被称为“集当时地理学之大成”,是“名副其实的百科全书”。他在“导言”中引录了这段话。参见雅古特《地名词典》第1卷,萨迪尔书局1995年版,第47-48页。 (26)《辽史》卷四《太宗纪下》:会同三年(940年)三月,“辛亥,墨离鹘末里使回鹘阿萨兰还,赐对衣劳之”。又同书卷四十六《百官志二》载:“阿萨兰回鹘大王府,亦曰阿思懒王府。”《宋史》卷四九○《外国·高昌传》载:宋太宗太平兴国六年(981年),师子王阿厮兰汉(汗)遣使献方物。 (27)张星烺先生在翻译中国皇帝与阿拉伯商人的对话时,就将突厥国王译作“狮子之王”(King of Lion)。参见张星烺编注,朱杰勤校订《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769页。 (28)哈密顿著,耿昇译:《九姓乌古斯与十姓回鹘考》,《敦煌学辑刊》1983年创刊号;《九姓乌古斯与十姓回鹘考(续)》,《敦煌学辑刊》1984年第1期。 (29)伊本·胡尔达兹比赫著,宋岘译注《道里邦国志》(中华书局1991年版,第16-17页)中,关于“大印度的国王叫白勒海拉(Balhara),即众王之王”;而在耿昇、穆根来翻译的法国学者费琅编的《阿拉伯波斯突厥人东方文献辑注》上册《道里邦国志·世界诸王之称号》作:“印度最大的国王是巴拉哈,或叫列岛之王。”按:宋译易起歧义,耿、穆之译更符合原文意思,也即白勒海拉或巴拉哈应是印度诸王之王。参见G.费琅编,耿昇等译《阿拉伯波斯突厥人东方文献辑注》,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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