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参见张廷玉等撰:《明史》第二十七册《外国三·日本》,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8350页;木宫泰彦:《日中文化交流史》,胡锡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年,第536~541页。 ②参謀本部編『日本戦史·朝鮮役』文書篇、村田書店、1978年、160頁。 ③本文所使用的“对外交涉”一词,强调的是其政治外交层面的意义,但同时也与近代的“外交”概念有所区别。 ④参见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 三编 第十三辑》,张寿镛等纂:《清朝掌故汇编内编·卷十九户政十钱法一》,台北:文海出版社,1987年,第2008~2009页;中川忠英编:《清俗纪闻》,方克、孙玄龄译,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446~450、453~454页。 ⑤参见:異国日記刊行会編『影印本異国日記-金地院崇伝外交文書集成-』、東京美術、1989年、14~15頁。 ⑥同上。 ⑦鹿児島県歷史资料センタ一黎明館編『鹿児島県史料·旧記雑錄後編三』、厳南堂書店、1983年、502~503頁。 ⑧『続本朝通鑑』、早川純三郎編『通航一覧』第五、国書刊行会、1913年、344頁。 ⑨参见:「呈大明天使書」、「南聘紀考·地」、東京大学史料編纂所編『大日本史料·第十二編之四』、富山房、1903年、416~420頁。 ⑩《大日本史料》、《鹿儿岛县史料》以及《影印本异国日记》均有收录这封《呈琉球国王书》。《大日本史料》将这封书信发出的时间归为日本庆长11年(1606年)9月,又根据其后作为参考收录的《南聘纪考·地》的记录,此书信和《呈大明天使书》是一同由琉球使节带回的,且萨摩藩使者鸟原宗安有一同前往琉球,并被明朝使节召见。而《鹿儿岛县史料》中收录的此信末尾标记的日期则为“庆长14年(1609年)2月”,《影印本异国日记》正文的影印部分中并没有标注此信的日期,但在目录中则标注说明“可能是庆长11年”。本文以《大日本史料》记录的时间为准。参见:東京大学史料編纂所編『大日本史料·第十二編之四』、416~418頁。鹿児島県歷史资料センタ一黎明館編『鹿児島県史料·旧記雜錄後編四』、厳南堂書店、1984年、201~202頁。異国日記刊行会編『影印本異国日記-金地院崇伝外交文書集成-』、130~131頁。 (11)例如,木宫泰彦:《日中文化交流史》,第624页。 (12)参见:「島津家覺書」·「寬政重修諸家譜」·「島津国史」·「西藩野史」、東京大学史料編纂所編『大日本史料·第十二編之四』、201~202頁。 (13)参见:「中山世譜巻七」、伊波普猷·東恩納寬惇·横山重編『琉球史料叢書』第四、井上書房、1962年、110頁。「中山世譜巻一」、『琉球史料叢書』第五、5頁。「掟(十五ケ條)」、鹿児島県歷史资料センタ一黎明館編『鹿児島県史料·旧記雜錄後編四』、344~345頁。「平均始末」·「中山王来朝」、早川純三郎編『通航一覧』第一、国書刊行会、1912年、15~39頁。 (14)参见:岩生成一『新版 朱印船貿易史の研究』、吉川弘文館、1985年、60~65頁、127頁、149~176頁。 (15)参见:鹿児島県歷史资料センタ一黎明館編『鹿児島県史料·旧記雜錄後編 四』、353~354頁。《岛津国史·二十三慈眼公上》中也记录有:“幕府使公(岛津家久)命琉球王尚宁,令谕明人与日本互市通好,明人不听,将用师焉。十月二十八日,公以书告琉球焉。”《大日本史料》庆长15年(1610年)12月15日记录的注释部分认为,幕府命尚宁修书与明朝是在庆长18年(1613年)6月1日,故此记述是错误的。参见:東京大学史料編纂所編『大日本史料·第十二編之九』、富山房、1906年、111~112頁。《影印本异国日记》有收录一篇中山王尚宁致大明福建军门的书信,内容与岛津家久所说大致相同,目录标注的时间“可能是庆长16年”,即岛津家久给尚宁的书信也可能是在庆长16年(1611年)。参见:異国日記刊行会編『影印本異国日記-金地院崇伝外交文書集成-』、40頁。本文以《鹿儿岛县史料》的记录为准,但“拒绝通商则进寇大明”的意思是出于德川幕府还是岛津氏尚存疑问。 (16)参见:「南浦文集·中」、東京大学史料編纂所編『大日本史料·第十二編之十一』、富山房、1908年、71~72頁。 (17)早川純三郎編『通航一覧』第五、556~561頁。国史大系編修会編『新訂增補国史大系第三十九巻·德川実紀第二篇』、吉川弘文館、1964年、211頁。 (18)参见:国史大系編修会編『新訂增補国史大系第三十九巻·德川実紀第二篇』、吉川弘文館、1964年、415頁、417頁。 (19)参见:早川純三郎編『通航一覧』第五、344-345頁。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