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招募雇佣兵是希腊化时代的一个独特特征,他们在每个希腊化军队中都形成了可观的数目,F.W.沃尔班克:《希腊化世界》,第67页。有学者根据考古证据认为,托勒密王朝在亚历山大里亚和其他地方的工厂生产了大量头盔,以装备雇佣兵,应对叙利亚战争,N.色昆达:《塞琉古王朝和托勒密王朝的军队改革》(N.Sekunda,Seleucid and Ptolemaic Reformed Armies)第2卷,蒙特沃特出版社1995年版,第21页。实际上,托勒密王朝统治者在希腊化战争中经常大量使用雇佣兵,G.T.格林菲斯:《希腊化时期的雇佣兵》(G.T.Griffith,The Mercenaries of the Hellenistic World),剑桥大学出版社1933年版,第108-117页。 (69)塞琉古王朝的战象从印度获得。据斯特拉波记载,塞琉古一世在公元前303年从印度旃陀罗笈多处获得了500头战象,见斯特拉波:《地理志》(Strabo,Geography),哈佛大学出版社1980年版,XV.2.9。实际上,托勒密王朝用非洲象对抗印度象的策略效果并不好,据波里比阿所说,托勒密的大多数战象拒绝进行战斗,它们害怕印度象庞大的身躯和力量,当它们接近印度象的时期就会掉转尾巴,逃离战场,波里比阿:《通史》(Polybius,The Histories),哈佛大学出版社1978年版,V.84.5。这种观点也得到了现代学者的证实,可参考F.W.沃尔班克:《希腊化世界》,第202页。 (70)托勒密王朝对爱琴海地区的控制有赖于它的海军,当托勒密王朝的舰队在公元前307年在萨拉米斯(Salamis)全军覆没时,它也失去了去爱琴海岛屿的控制权,R.M.艾林顿《希腊化世界史:从公元前303年到前30年》(R.M.Erringtion,A History of the Hellenistic World,323-30 BC),布莱克威尔出版社2008年版,第43页。后来,托勒密二世恢复了他的舰队,但又在克雷莫尼迪恩战争(Chremonidean War)中遭到重创,M.I.罗斯托夫采夫:《希腊化社会经济史》第1卷,第37页。 (71)伯斯坦收录的一篇铭文提到了托勒密一世和托勒密二世对米利都的扶持,S.M.伯斯坦:《从伊普索斯战役到克娄巴特拉七世之死的希腊化时代》(S.M.Burstein,The Hellenistic Age from the Battle of Ipsos to the Death of Kleopatra Ⅶ),剑桥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117-118页。 (72)正如罗斯托夫采夫所说,希腊化时代军队的维系所依靠的不是对王室的忠诚,而是私利,在继承者战争中,军队背叛是常有的事。M.I.罗斯托夫采夫:《希腊化社会经济史》第1卷,第9、20、22页。赏赐部属以维持军队对自己的忠诚度是从亚历山大大帝沿袭下来的做法,在希腊化时期十分普遍。A.查理奥提斯:《希腊化世界的战争:一部社会文化史》(A Chaniotis,War in Hellenistic World:A Social and Culture History),布莱克威尔出版社2005年版,第130页。 (73)I.肖:《牛津古代埃及史》(I.Shaw,The Oxford History of Ancient Egypt),牛津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402页。 (74)关于希腊城邦经济官职的设置及其职能作用,可参阅顾准:《希腊城邦制度》,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版,第14-15页。 (75)G.P.古尔德:《纸草选译集》第2卷,第11-35页。 (76)关于托勒密埃及希腊人、马其顿人的来源,可参阅M.I.罗斯托夫采夫:《希腊化社会经济史》第1卷,第330页。 (77)W.施奇德尔、I.莫瑞斯、R.萨勒:《剑桥希腊罗马经济史》,第441页。 (78)在希腊化早期,托勒密王朝的军队主要由马其顿人、希腊人构成,埃及人直到公元前217年拉斐亚(Laphia)战役时因兵力短缺才被允许征召入伍,但事实证明,征召埃及人入伍一定程度上威胁到了托勒密王朝的统治,有两万埃及人参战的拉斐亚战役的胜利唤配了埃及人的民族意识,继而引发了一系列反对托勒密王朝统治的叛乱。波里比阿:《通史》,V.65.9;F.W.沃尔班克、A.E.奥斯丁、M.W.弗雷德里克森、R.M.奥格尔维编:《剑桥古代史》(F.W.Walbank,A.E.Austin,M.W.Frederiksen,R.M.Ogilvie,eds.,Cambridge Ancient History)第7卷第1部分,第436页;塔恩:《希腊化文明》,第205页。 (79)例如,从事教师和运动员工作的希腊人或马其顿人都会受到税收方面的照顾,可参考W.施奇德尔、I.莫瑞斯、R.萨勒:《剑桥希腊罗马经济史》,第450页。 (80)F.W.沃尔班克:《希腊化世界》,第65页。 (81)F.W.沃尔班克:《希腊化世界》,第213页。 (82)托勒密国王通过人格的神化加强王权,可参阅郭子林:《论托勒密埃及的专制主义》,《世界历史》2008年第3期。 (83)F.W.沃尔班克、A.E.奥斯丁、M.W.弗雷德里克森、R M.奥格尔维编:《剑桥古代史》,第421页。托勒密王朝统治者往往将古埃及诸神与希腊诸神对应起来加以崇拜,如将萨泰特女神(Satet)对应为赫拉,将派特姆帕门忒斯神(Petempamentes)对应为狄奥尼索斯等等,可参考W.迪腾伯尔格:《东方希腊语铭文选集》(W.Dittenberger,eds.,Orientis Graeci Inscriptions Selectae),乔格·奥姆斯出版社1986年版,第130页;转引自F.W.沃尔班克:《希腊化世界》,第108页。 (84)关于托勒密王朝统治者对神庙的财政支持,可参阅J.波拉德、H.里德:《亚历山大里亚的兴起与衰落》(J.Pollard,H.Reid,The Rise and Fall of Alexandria),企鹅出版集团2006年版,第82-83页。 (85)例如对神庙征税权的剥夺,可参考M.I.罗斯托夫采夫:《希腊化社会经济史》,第283页。 (86)实际上,托勒密王朝对托勒迈伊斯的控制也极其有限,这个城市在形式上是一个自治的希腊城市,可参考塔恩:《希腊化文明》,第180页。 (87)B.P.穆赫斯:《托勒密埃及早期底比斯的税收收据、纳税人和税目》,第87-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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