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史记》卷3《殷本纪》,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105页;孔颖达等:《毛诗正义·大雅·文王之什·灵台》,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第525页;郑玄注,贾公彦疏:《周礼注疏》卷17《地官司徒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601—602页。 ②《汉书》卷56《董仲舒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516页;卷89《循吏·龚遂传》,第3638页;卷72《贡禹传》,第3070—3071页。 ③《后汉书》卷1《光武帝纪一》,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第5页。 ④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唐永泰公主墓发掘简报》,《文物》1964年第1期;陕西省博物馆、乾县文教局唐墓发掘组:《唐章怀太子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第7期;陕西省博物馆、乾县文教局唐墓发掘组:《唐懿德太子墓发掘简报》,《文物》1972年第7期;西安市文物管理委员会:《西安唐金乡县主墓清理简报》,《文物》1997年第1期。 ⑤郑珉中、胡国强主编:《故宫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全集·铭刻与雕塑》,香港:“商务印书馆”,2008年,第142—144页。 ⑥A. C. Moule, "Some Foreign Birds and Beasts in Chinese Books," The Journal of the Royal Asiatic Society of Great Britain and Ireland, no.2(Apr. 1925), pp. 247-261. ⑦Kojiro Tomita, "Three Chinese Pottery Figurines of the Tang Dynasty," Bulletin of the Museum of Fine Arts, vol. 42, no. 250, 1944, pp. 64-67. ⑧张广达:《唐代的豹猎——文化传播的一个实例》,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7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77—204页。关于猎豹传入中国的时间,本文取张广达的研究成果。另,薛爱华(Edward H. Schafer)和藤井纯夫对唐代豹猎亦有研究,张广达文中已加以评述,兹不赘引。 ⑨《续资治通鉴长编》卷97,宋真宗天禧五年九月甲申,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2254页。辽代豹猎风俗最早为贾敬颜指出,参见氏著:《文豹白鹘之贡赐》,《民族历史文化萃要》,长春:吉林教育出版社,1990年,第179—181页。 ⑩党宝海:《蒙古帝国的猎豹与豹猎》,《民族研究》2004年第4期。 (11)孙机:《猎豹》,《收藏家》1998年第1期;党宝海:《蒙古帝国的猎豹与豹猎》,《民族研究》2004年第4期。 (12)L.Carrington Goodrich and Chaoying Fang, eds., Dictionary of Ming Biography, 1368-1644, vol. 1, New York and London: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76, p.288. (13)James Geiss, "The Leopard Quarter during the Cheng-te Reign," Ming Studies 24, 1987, pp.1-38. 中译本参见盖杰明:《明武宗与豹房》,《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年第3期。 (14)David M. Robinson, "The Ming Court and Inner Eurasia,"《西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第2辑,北京:科学出版社,2009年,第351—374页;David M. Robinson, "The Ming Court and the Legacy of the Yuan Mongols," in David M. Robinson, ed., Culture, Courtiers and Competition: The Ming Court(1368-1644), vol.8, Cambridge, Mas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2008, pp. 365-421.两篇文章内容多有重合,后者较详。另,卓鸿泽的《“演揲儿”为回鹘语考辨——兼论番教、回教与元、明大内秘术》(《西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第1辑,北京:科学出版社,2007年,第227—259页)也部分涉及这一议题。 (15)以《酌中志》为代表的明代宫廷史料,其所描绘的宫廷制度、事迹主要集中在万历、天启时期,而明代宫廷养豹主要在嘉靖之前。(参见刘若愚:《酌中志》卷16《内府衙门职掌》、卷17《大内规制纪略》,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4年,第93—156页) (16)豹的属种划分,动物学界多有分歧,本文取《中国动物志》之划分法。(参见高耀亭等编著:《中国动物志·兽纲》第8卷《食肉目·猫科》,北京:科学出版社,1987年,第343—363页) (17)猎豹(cheetah)最早产地在非洲,后来通过阿拉伯半岛传播至伊朗、阿富汗,再进而到达中亚及印度北部。[参见David P. Mallon,"Cheetahs in Central Asia: A Historical Summary," Cat News 46(Spring2007), pp.4-7]历史时期今中国境内未发现有野生猎豹,文献中也没有出产猎豹的证明,为动物学界所公认。猎豹与金钱豹、雪豹等属种的区别主要有三点,第一是猎豹爪只能部分缩回,没有保护性外鞘;第二是猎豹从眼角起有一黑色条纹;第三是性情温和很早就被驯化。(参见The New Encyclopaedia Britannica, vol.3, 1995, p.148) (18)李时珍:《本草纲目》卷51《兽部二·豹》,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年,第7—8页。 (19)郭庆藩:《庄子集释》卷7上《山木第二十》,北京:中华书局,1978年,第671—672页。 (20)《新唐书》卷2214下《西域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6248页。 (21)猎豹又被称作驯豹,是由于其性格温和、易于驯化,西域进贡至中国猎豹,都是经过驯化后由专职驯豹师伴送而来。参见张广达:《唐代的豹猎——文化传播的一个实例》,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7卷,第177—204页;党宝海:《蒙古帝国的猎豹与豹猎》,《民族研究》2004年第4期。 (22)《明太宗实录》卷140,永乐十一年六月癸酉,台北:“中研院”史语所校勘本,1962年,第1690页;卷169,永乐十三年十月癸巳,第1884页;卷203,永乐十六年八月丁酉,第2101— 2102页。 (23)《李朝实录·世宗庄宪大王实录》卷63,世宗十六年三月戊寅,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1年,第4册,第338页。 (24)高耀亭等编著:《中国动物志·兽纲》第8卷《食肉目·猫科·豹属》,第346—350页。 (25)高耀亭等编著:《中国动物志·兽纲》第8卷《食肉目·猫科·雪豹属》,第360—361页。 (26)陈高华等点校:《元典章·户部卷之二·典章十六·应副豹子分例》,北京:中华书局、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1年,第570页。 (27)参见《大明一统志》卷89《外夷·女直·土产》云:“失剌孙,即土豹。”(西安:三秦出版社,1990年,第1369页);李时珍:《本草纲目》卷51《兽部二·豹》,第7页。 (28)章潢:《图书编》卷89《国朝诸夷所贡方物》,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第971册,第686页。 (29)《李朝实录·世宗实录》卷49,世宗十二年七月乙卯,第4册,第36页。 (30)《李朝实录·世宗实录》卷50,世宗十二年闰十二月七月丙午,第4册,第72页;《李朝实录·世宗实录》卷54,世宗十三年十二月癸卯、丙午,第4册,第151、152页;《李朝实录·世宗实录》卷58,世宗十四年十二月辛亥,第4册,第225页。贡豹时间,以朝鲜使臣出发时间为准。 (31)《李朝实录·世宗实录》卷54,世宗十三年十二月丙午,第4册,第152页。明朝方面却竭力掩饰,宣宗告谕礼臣说:“朝鲜贡献频数,已非朕所欲。……若鹰犬之类,更勿进献。”(《明宣宗实录》卷96,宣德七年十一月辛未,第2180页) (32)《李朝实录·世祖实录》卷46,世祖十四年四月丙午、辛亥,第10册,第302、303页。 (33)《明太宗实录》卷140,永乐十一年六月癸酉;卷169,永乐十三年十月癸巳;卷203,永乐十六年八月丁酉;卷210,永乐十七年三月丁未,第2127页;《明英宗实录》卷131,正统十年七月戊子,第2608页。 (34)C. E. Bosworth and M. S. Asimov, eds., History of Civilizations of Central Asia, vo1. 4, The Age of the Achivement: A. D. 750 to the End of the Fifteenth Century, Part 2, The Achievements, Paris: UNESCO Publishing, 2000, pp. 281-283.中译本(C. E. 博斯沃思、M. S. 阿西莫夫主编:《中亚文明史》第4卷下册《辉煌时代:公元750年至15世纪末——文明的成就》,刘迎胜等译,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10年,第235—236页)将Cheetah(猎豹)误译作印度豹。 (35)《西域土地人物略》成书具体时代、著者尚无一致结论。日本学者海野一隆的研究最为深入,他认为该图编撰于嘉靖八年,参见氏著:「『陜西四鎮図説』所載西域図略について」,『東西地図文化交渉史研究』,大阪:清文堂,2003年,第3—32頁。 (36)参见邵循正《有明初叶与帖木儿帝国之关系》,原载清华大学《社会科学》(第2卷第1期,1936年),收入《邵循正历史论文集》(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5年),第86—98页;刘迎胜:《永乐初明与帖木儿帝国的使节往来》,柏桦主编:《庆祝王鐘翰教授八十五暨韦庆远教授七十华诞学术论文合集》,合肥:黄山书社,1999年,第109—114页。 (37)这幅细密画是费尔多西《列王纪》插图之一,展现了豹猎在帖木儿宫廷的盛行和被作为身份象征,A Princely Banquet in a Garden,Right Folio of Double Page Frontispiece from a Manuscript of the Shahnama by Firdawsi, 1444, The Cleveland Museum of Art. (38)明人及清初编修《明史》,对东察合台汗国的变迁缺乏了解,根据政治中心先后称其为“别失八里”(今新疆吉木萨尔)、“亦力把里”(今新疆伊宁)、“吐鲁番”。 (39)《明太宗实录》卷123,永乐九年闰十二月壬戌,第1548页。 (40)魏良弢:《叶尔羌汗国史纲》,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38页。 (41)胡振华、黄润华:《高昌馆课》(拉丁字母转写本),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78、107、122、136页。文书后篇数为整理者所加。 (42)《叶尔羌汗国史纲》附录二《东察合台汗国统治者在位年表》,第213页。 (43)Mirza Muhammad Haidar Dughlat, A History of the Moghuls of Central Asia: The Tarikh-i-Rashidi, trans. Denison Ross, ed. and noted by N. Elias, London and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72, pp.89-90.中译本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285—287页。 (44)高耀亭等编著:《中国动物志·兽纲》第8卷《食肉目·猫科·豹属》,第348—349页。 (45)忽鲁谟斯在国际贸易中的地位,参见廉亚明、葡萄鬼:《元明文献中的忽鲁谟斯》,姚继德译,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17—29页。郑和第五次下西洋前的行香碑中,忽鲁谟斯是唯一被提及的国家。(参见福建省泉州海外交通史博物馆编:《泉州伊斯兰教石刻》,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55页) (46)《娄东刘家港天妃宫石刻通番事迹碑》,郑鹤声、郑一钧编:《郑和下西洋资料汇编》(上),济南:齐鲁书社,1980年,第40—42页;《福建长乐南山寺天妃之神灵应记碑》,郑鹤声、郑一钧编:《郑和下西洋资料汇编》(下),济南:齐鲁书社,1989年,第41—43页。前碑“大西马”作“西马”。《瀛涯胜览》等书记载忽鲁谟斯贡品并无豹一项,其原因或为忽鲁谟斯作为中西贸易中转站,其所贡豹来自周边地区,并非本地所出,故为见证过当地实情的马欢等人所忽略。(马欢著,冯承钧校注:《瀛涯胜览校注·忽鲁谟斯国》,北京:中华书局,1955年,第68页) (47)夏元吉:《忠靖集》卷2《圣德瑞应诗》,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240册,第495—496页。郑和以使臣自忽鲁谟斯出发时为准,故较夏元吉所记早两年。《名山藏》所记与此相同,当系迻录自《忠靖集》。(何乔远:《名山藏》卷107《王享记三·东南夷·忽鲁谟斯》,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3020页) (48)《瀛涯胜览校注·阿丹国》,第55—56页。又见巩珍著,向达校注:《西洋番国志·阿丹国》,北京:中华书局,1961年,第35—36页。麒麟即长颈鹿,花福鹿即斑马。 (49)费信著,冯承钧校注:《星槎胜览校注》,北京:中华书局,1955年,前集第10页,后集第20、25页。嗣后《西洋朝贡典录》、《咸宾录》、《明史》诸书所载天方、竹步产豹,皆录自《星槎胜览》。 (50)勾栏山一条系抄自《岛夷志略》,非当时实情。(参见汪大渊著,苏继庼校释:《岛夷志略校释·勾栏山》,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248页) (51)《明史》卷325《外国六·满剌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8416—8 419页。 (52)《明宪宗实录》卷141,成化十一年五月甲寅,第2624页。 (53)黄省曾:《西洋朝贡典录》卷上《满剌加国第五》,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41页;万历《明会典》卷106《满剌加国》,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576页。 (54)章潢:《图书编》卷89《各畿省府县土产》,第971册,第692页;《大明一统志》卷37《宁夏中卫·土产》,第646页;宣德《宁夏志笺证》卷上《土产》,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69页;弘治《宁夏新志》卷1《物产》,天一阁藏明代方志选刊续编本,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1990年,第72册,第197页。 (55)《明英宗实录》卷285,天顺元年十二月辛亥,第6109页;《明孝宗实录》卷68,弘治五年十月庚戌,第1293页。 (56)《明武宗实录》卷67,正德五年九月庚申,第1474页。 (57)《明武宗实录》卷21,正德二年正月戊子,第597页。 (58)章潢:《图书编》卷89《各畿省府县土产》,第971册,第693页;《大明一统志》卷37《陕西行都司·土产》,第655页;嘉靖《陕西通志》卷35《民物三·物产》,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1908页。 (59)谢蕡:《后鉴录》卷下,邓士龙辑:《国朝典故》卷109,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2253页。花豹,是鹰的一种。 (60)章潢:《图书编》卷89《各畿省府县土产》,第971册,第692页。 (61)王士翘:《西关志·居庸关》卷4《物产》,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90年,第83页。 (62)《明武宗实录》卷134,正德十一年二月戊寅,第2665页。《后鉴录》为武宗开脱,说这道谕旨为江彬“捏写”。 (63)嘉靖《广东通志初稿》卷32《土产》,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本,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第38册,第527页。 (64)朱国祯:《涌幢小品》卷13《中官祈哀》,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278页。 (65)《明宣宗实录》卷85,宣德六年十二月乙未,第1961—1962页;《明史》卷304《宦官传一·王振》,第7772页。 (66)《大明一统志》卷89《外夷·女直·土产》,第1369页;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24《女直》,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第744页;毕恭等:《辽东志》卷9《外志·福余泰宁等达达卫所贡物》,沈阳:辽沈书社,1985年,第471页。《李朝实录》记宣德年间建州女真声称奉旨捕捉土豹,除出售于朝鲜外,恐怕还要进献明廷。则奴儿干都司女真诸部之贡豹,当不会迟于宣德朝。 (67)毕恭等:《辽东志》卷4《典礼·女直入贡》,第408页。 (68)宣德后,奴儿干都司例行的驻军和巡江活动取消,奴儿干都司实际上已经失去军事职能,但其下属卫所与明廷的政治经济往来并未终止。 (69)《明英宗实录》卷337,天顺六年二月庚寅,第6885—6886页;《明世宗实录》卷12,嘉靖元年三月辛亥,第423页。 (70)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10《吐蕃》,第376页。 (71)陈洪谟:《治世余闻》上篇卷1,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1页;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11《默德那》,第390页;卷15《撒马尔罕》,第487页。 (72)沈德符:《万历野获编》卷24《畿辅·西苑豢豹》,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606页;宋起凤:《稗说》卷4《虎豹城》,《明史资料丛刊》第2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116页。 (73)《明太祖实录》卷28上,吴元年十二月辛酉,第435页;卷28下,吴元年十二月乙丑,第449页;卷35,洪武元年十月丁酉,第640页;万历《明会典》卷45《礼部三·高皇帝登极仪》,第320页;卷46《礼部四·皇后册立仪》,第322页;卷47《礼部五·皇太子册立仪》第326页;卷53《礼部十一·论功行赏仪》,第343页;卷63《礼部二十一·皇帝冠礼》,第397页。 (74)又,“凡进虎豹禽鸟之类,到于会同馆,就令畜养之人喂养。具数奏闻,送所司收领,至期进内府丹墀内陈设”。(《诸司职掌·礼部主客部·朝贡》,扬州:广陵书社,2010年,第1882页)洪武初期尚未打通与西域联系,文献中亦未见到这一时期贡豹记载,所谓“进内府丹墀内陈设”,恐怕和上述典礼用豹一样,都是具文。 (75)据嘉靖七年内官监太监郭绅的报告,天顺、弘治、正德三朝宫廷蓄养禽兽,总数都在两万多只。(参见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10《吐蕃》,第376页) (76)金幼孜:《金文靖集》卷6之《瑞应麒麟赋》、《狮子赋》、《瑞象赋》、《驼鸡赋》、《黄鹦鹉赋》、《瑞应騶虞颂》等,皆是为此而作。(文渊阁四库全书本,第1240册,第683—689、694页) (77)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10《吐蕃》,第377页。 (78)L. Carrington Goodrich and Chaoying Fang, eds.,Dictionary of Ming Biography, 1368-1644, vol.1, p.288.贺凯在文中,将朝鲜进贡给明朝的土豹(Lynx)误译为金钱豹(Leopard)。 (79)盖杰明:《明武宗与豹房》,《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年第3期。 (80)胡广:《胡文穆公文集》卷20《德州随驾观猎》,《四库全书存目丛书·集部二九》,济南:齐鲁书社,1997年,第168页。 (81)猎豹的驯服及捕猎过程,参见埃及马木鲁克朝(Mamluks)猎师穆罕默德·伊本·芒格利:《论狩猎:本世界大人物们之与旷漠野兽的交往》,转引自张广达:《唐代的豹猎——文化传播的一个实例》,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7卷,第186—191页。 (82)“玄豹”一名出自司马相如《子虚赋》,与白虎连称。参见《史记》卷117《司马相如列传》,第3004页。 (83)《李朝实录·世宗实录》卷41,世宗十年九月丁巳,第3册,第611页。 (84)万历《明会典》卷114《膳羞一》,第603页;卷115《膳羞二》,第604页。 (85)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11《默德那》,第390页。柯立夫指出,元代存在专门驯养猎豹的职业军户八儿思赤(Barsucˇin)。八儿思(Barsu)在蒙古文中指虎,柯氏所引文书中的八儿思赤(Barsucˇin)应译为虎户。正德时期的“养虎回回”是否蒙元时期虎户余绪,并无确证。(Francis W. Cleaves, "The Mongolian Documents in the Musee de Teheran," Ha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vol. 16(June1953), pp.1-107) (86)王世贞:《弇州山人四部稿》卷47《诗部·正德宫词第六》,台北:台湾伟文图书出版社,1976年,第2400—2401页。 (87)盖杰明认为“回鹘队”系指豹房勇士中的西域、蒙古人,但回鹘可作回回、畏兀儿解,并不包括蒙古人。(参见杨志玖:《回回一词的起源和演变》,《元史三论》,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14 7—155页) (88)关于此书之版本及研究状况,参见钟焓:《阿里·阿克巴〈中国纪行〉的历史性与时代性——以对十二布政司记叙的分析为中心》,达力扎布主编:《中国边疆民族研究》第2辑,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201— 222页。 (89)阿里·玛扎海里:《丝绸之路——中国一波斯文化交流史》,耿昇译,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6年,第168页。 (90)汉文史料中称之为“西番狗”。(严从简:《殊域周咨录》卷10《吐蕃》,第376页) (91)阿里·玛扎海里:《丝绸之路——中国—波斯文化交流史》,第266页。 (92)万历《明会典》卷112《外夷下》,第596页。 (93)盖杰民:《明武宗与豹房》,《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年第3期。李洵对豹房政治进行了深入透彻的论述,参见李洵:《正德皇帝大传》,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3年,第70—94页。 (94)盖杰民:《明武宗与豹房》,《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年第3期。 (95)邵国田:《敖汉旗李家营子出土的金银器》,《考古》1978年第2期。 (96)Medal Bronze, The British Museum, M11, p21.75c. (97)Procession Outside a Walled City, N. d. Milo Cleveland Beach, The Imperial Image: Paintings for the Mughal Court,New Jersey: Grantha Corporation,2012,pp.184-185.莫卧儿王朝有驯养猎豹之传统,豹外出狩猎,往往盛装,有时用牛车或马车送往猎场。 (98)David P. Mallon, "Cheetahs in Central Asia: A Historical Summary."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