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李学勤主编:《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第5册下册,中西书局2015年版,图版(放大)第27-33页,释文第118页。 [2]郭永秉:《论清华简〈厚父〉应为〈夏书〉之一篇》,李学勤主编:《出土文献》第7辑,中西书局2015年版,第118-132页。 [3]李学勤:《清华简〈厚父〉与〈孟子〉引〈书〉》,《深圳大学学报》,2015年第3期;程浩:《清华简〈厚父〉“周书”说》,李学勤主编:《出土文献》第5辑,中西书局2014年版,第145-147页。 [4][日]福田哲之:《清华简〈厚父〉的时代暨其性质》,台湾大学文学院:《先秦两汉出土文献与学术新视野国际研讨会论文集》,2015年,第173-187页;张利军:《清华简〈厚父〉的性质与时代》,《管子学刊》,2016年第3期。 [5]李学勤主编:《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第5册下册,第110页。引文若干处参考了相关研究者的意见,参见马楠:《清华简第五册补释六则》,李学勤主编:《出土文献》第6辑,中西书局2015年版,第224页。 [6]原整理者释“者鲁”为一词,认为相当于《尧典》的叹词“都”。我们认为两字之间应点开,“鲁”为形容词,例如墙盘铭称“弘鲁昭王”(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殷周金文集成》10175,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16册第181页),又荣作周公簋云:“鲁天子造厥濒福”(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殷周金文集成》4241,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8册第166页),《史记·周本纪》云:“周公受禾东土,鲁天子之命”(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132页)等,“鲁”均用来修饰“天子”,为“嘉美”之义。 [7]郭永秉:《论清华简〈厚父〉应为〈夏书〉之一篇》,李学勤主编:《出土文献》第7辑,第118-132页。 [8](清)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第5册,中华书局2009年版,第5458页。 [9]先秦古汉语中常见“乃”在判断句中作副词,起肯定判断作用。《战国策·齐策四》:“孟尝君怪之,曰:‘此谁也?’左右曰:‘乃歌长铗归来者也。’”参见(汉)刘向集录,范祥雍笺证:《战国策笺证》第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版,第621页。 [10](清)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第1册,第680页。 [11]许嘉璐主编:《孙诒让全集·墨子间诂(下册)》,中华书局2009年版,第571页。 [12]许嘉璐主编:《孙诒让全集·墨子间诂(下册)》,第544页。 [13](清)段玉裁:《说文解字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第237页。 [14](清)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第1册,第699页。 [15](梁)萧统编,(唐)李善注:《文选》第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1436页。 [16](清)王先谦:《庄子集解》卷四,国学整理社:《诸子集成》第3册,中华书局1954年版,第93页。 [17]李学勤主编:《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捌)下册,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中西书局2018年版,第137页。 [18]李学勤主编:《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捌)下册,第137页,第142页注[52]云“滐,读为‘渴’”。 [19]赵平安:《〈厚父〉的性质及其蕴含的夏代历史文化》,《文物》,2014年第12期。 [20](宋)朱熹:《诗经集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19页。 [21](宋)朱熹:《诗经集传》,第121页。 [22]屈万里:《尚书集释》,中西书局2014年版,第209页。 [23]屈万里:《尚书集释》,第208页。 [24]屈万里:《尚书集释》,第208页注7。 [25]屈万里:《尚书集释》,第178页注22“疾,犹急也”。 [26]屈万里:《尚书集释》,第178、179、180、181页。 [27]屈万里:《尚书集释》,第195页。 [28]屈万里:《尚书集释》,第209页。 [29]屈万里:《尚书集释》,第201-202页。 [30]屈万里:《尚书集释》,第206页。 [31]屈万里:《尚书集释》,第206页。 [32] “辟”,屈万里引《尔雅·释诂》释为“法也”,“厥辟”是自己的法令。参见屈万里:《尚书集释》,第206页。 [33](清)段玉裁:《说文解字注》,第160页下。 [34](清)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第5册,第5818页。 [35]李学勤:《清华简〈厚父〉与〈孟子〉引〈书〉》,《深圳大学学报》,2015年第3期。 [36]李学勤主编:《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第5册下册,第114页注释[36]。 [37]上海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校点:《国语》上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第145页。 [38]《史记》卷二《夏本纪》,第88页。 [39](清)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第3册,第3563-3564页。 [40](清)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第4册,第3897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