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照片见国际敦煌项目(IDP)网站P-tib.2207号,《大正新修大藏经》第2904号《佛说七千佛神符经》有录文可参看。 (36)上海古籍出版社等:《法藏敦煌西域文献》第19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135-141页。 (37)上海古籍出版社等:《法藏敦煌西域文献》第20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306-307页。 (38)兵死,死于兵器(参见王念孙:《读书杂志》“战兵死”条,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917页)。星(腥)死,血腥而死(参见刘乐贤:《简帛数术文献探论》,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272-280页)。蜚尸,也作“蜚凶流尸”,指游神野鬼之类,见于《论衡》的《订鬼》和《辩祟》两篇。 (39)黄征:《敦煌俗字典》,第450页。 (40)《道藏》第10册,文物出版社、上海书店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1988年,第487页。 (41)《道藏》第6册,第20-23页。 (42)何双全等认为这种用法的“祥”可能是“殃”的通假字(参见何双全、狄晓霞:《甘肃省近年来新出土三国两晋简帛综述》,《西北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5期),但上引《太上洞渊神咒经》卷6“誓品”中有“殃”,《正一法文经章官品》卷3也有“主收捕塜墓男女之殃”(《道藏》第28册,第550页),说明“(祥)”不可能是“殃”的通假字。还有学者建议将“(祥)”读为“殇”,但上引《太上洞渊神咒经》卷6“誓品”中有“水火刀兵之”,“”的含义似与“殇”并不完全一致。看来,这种用法的“祥”或“”的词义来源还有待进一步考察。 (43)洛阳区考古发掘队:《洛阳烧沟汉墓》,第154页。释文参见张勋燎、白彬《中国道教考古》,第169页。 (44)罗振玉:《贞松堂集古遗文》下册,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年影印本,第358-360页。 (45)图版见刘正成主编:《中国书法全集》9,北京:荣宝斋,1992年,第98页。释文参见刘昭瑞:《汉魏石刻文字系年》,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2001年,第198-201页。 (46)甘肃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敦煌祁家湾--西晋十六国墓葬发掘报告》,北京:文物出版社,1994年,第118-119页。 (47)甘肃省敦煌县博物馆:《敦煌佛爷庙湾五凉时期墓葬发掘简报》,《文物》1983年第10期。 (48)甘肃省敦煌县博物馆:《敦煌佛爷庙湾五凉时期墓葬发掘简报》,《文物》1983年第10期。释文参见张勋燎、白彬:《中国道教考古》,第463页。 (49)张勋燎、白彬:《中国道教考古》,第262页。 (50)较新的综述性介绍,可参见储晓军:《敦煌魏晋镇墓文研究》,《敦煌研究》2009年第1期。 (51)赵雪野、赵万钧:《甘肃高台魏晋墓墓券及所涉及的神祇和卜宅图》,《考古与文物》2008年第1期;寇克红:《高台骆驼城前秦墓出土墓券考释》,《敦煌研究》2009年第4期。“死人有郭”原作“死人郭有”,“郭”、“有”之间有一黑点,或起提示“郭”、“有”互倒的作用。疾往迎逆,原释作“收望迎送”或“从往迎送”,现据照片改释。“疾”字为草书写法,“迎”后一字与同墓所出另一件墓券中“传送”的“送”字写法明显不同,应释为“逆”。“迎逆”一词见于古书,是“迎接”的意思。 (52)参见《两汉纪》卷6《高后纪》,北京:中华书局,2002年,第81页;《史记》卷9《吕太后本纪》,第400页;《汉书》卷39《王陵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2047页。 (53)参见张传玺主编《中国历代契约汇编考释》所收各类高昌契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 (54)参见张勋燎、白彬:《中国道教考古》,第818-819页。 (55)参见张勋燎、白彬:《中国道教考古》,第195-196页。 (56)罗振玉:《贞松堂集古遗文》下册,第352-353页。 (57)“刘文”也将“太史历”读断。 (58)实际上,古书多称司马迁为“太史公”而不是“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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