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博学深思之际,也不是没有“失眼”的。杨向奎先生就指出过几处,其一是批评:“万季野关于《古文尚书》的三篇考证,已在阎百诗《古文尚书疏证》后,他还是认为《古文尚书》不伪。”(48)同样,我们也能举出几条具体差错,这是不一一例举。 综上所述,布衣万斯同把毕生心血献给祖国的史学事业,蔚然成为中国封建社会里正统史家中最后一群翘翘者之一;而在二十四史中,完全以在野之身,独当一面,超逸群伦,埋首于一史的修纂,惟他一人而已。这正如黄宗羲所深许的:“四方声价归明水,一代贤奸托布衣。”至于他整个道德文章,则名彪汗青,泽惠后世,被赞为:“学者尊之如泰山北斗,亲之如光风霁月。”(49) 注释: ①②⑤⑦(14)《四明丛书》第四集《石园文集》刘坊《万季野先生行状》 ③万斯同《石园文集》卷五《跋先世敕命后》 ④⑧黄宗羲《南雷文定》前集卷六《万悔庵先生墓志铭》 ⑥《石园文集》卷八《逸老堂记》 ⑨(11)同上书卷一《述旧》诗 ⑩(17)(31)全祖望《鲒埼亭集》卷二十八《万贞文先生传》 (12)张寿镛《四明丛书》第四集《石园文集序》 (13)李文胤《杲堂文钞》卷三《送万季野授经会稽序》 (15)徐时栋光绪《鄞县志》卷四十一《人物传》十六《万斯同》 (16)(49)曹秉仁雍正《宁波府志》卷二十五《儒林·万斯同》 (17)《清史稿》卷二七一《徐乾学传》 (18)(27)(45)《方苞集》卷十二《万季野墓表》 (19)《杲堂文钞》卷二《万季野新乐府序》 (20)(38)《石园文集》卷七《与从子贞一书》 (21)《杲堂文钞》卷一《历代史表序》 (22)朱彝尊《历代史表序》 (23)《四库全书提要》《儒林宗派》条 (24)《石园文集》卷七《寄范笔山书》 (25)《清史稿》卷四八四《文苑一·彭孙遹传》 (26)《清史稿》卷二五○《徐元文传》 (28)《南雷文定》前集卷六《次公董公墓志铭》 (29)黄宗羲《南雷诗历》卷二《送万季野、贞一北上》 (30)《石园文集》杨无咎《万季野先生墓志铭》 (32)《清朝野史大观》卷九《清朝艺苑》 (33)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第八《清初史学之建设》 (34)陈清泉等编《中国史学家评传》中册第895页阁清、葛增福《王鸿绪》 (35)(46)《石园文集》卷七《读洪武实录》 (36)张廷玉《呈进明史表》 (37)《清史稿》卷二七一《王鸿绪传》 (39)阮元《经史问答序》 (40)(41)万斯同《宋季忠义录》卷一《恭帝本纪》、卷二《端宗、末帝本纪》 (42)(43)香港《大公报》1988年5月7日方祖猷《万斯同修明史》 (44)钱大昕《潜研堂文集》卷三八《万先生斯同传》 (47)《石园文集》卷七《读弘治实录》 (48)《中国史学家评传》中册第880页杨向奎《万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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