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英]M.M.波斯坦、H.J.哈巴库克等编,王春法等译:《剑桥欧洲经济史》第8卷,经济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99页。 (47)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525页。 (48)[英]亚当·斯密著,郭大力、王亚南译:《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研究》下卷,商务印书馆1972年版,第169页。 (49)伊曼纽尔·沃勒斯坦:《现代世界体系》第3卷,第216—217页。 (50)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4、5卷,第530、559、579、619页。 (51)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1、2卷,第353、440、470—471、492、707页。 (52)E.H.Pritchard,The Crucial Years of Early Anglo-Chinese Relations,1750-1800(Washington:Research Studies of the State College of Washington,1936),Vol.4,p.142. (53)K.N.Chaudhuri,The Trading World of Asia and the English East India Company,1660-1760(Cambridg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78),p.208. (54)《去年海运事业之回顾(一)》,《申报》,1922年1月3日,第4张第14版。 (55)龚缨晏:《鸦片的传播与对华鸦片贸易》,东方出版社1999年版,第179页。 (56)郭德焱:《清代广州的巴斯商人》,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77页。 (57)[英]格林堡著,康成译:《鸦片战争前中英通商史》,商务印书馆1961年版,第72页。 (58)[美]马士著,张汇文等译:《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第1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7年版,第94—95页。 (59)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4、5卷,第152页。 (60)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4、5卷,第134页。 (61)Marguerite Eyer Wilbur,The East India Company and the British Empire in the Far East,p.22. (62)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1、2卷,第346、590、594、624、631页。 (63)吴建雍:《18世纪的中国与世界》(对外关系卷),辽海出版社1999年版,第93页。 (64)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4、5卷,第108页。 (65)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1、2卷,第392、403页。按:印棉价格的波动历来有之,如1922-1924年,印棉价格便由15.8美分增至23.5美分。全国经济委员会、棉业统制委员会统计课编《棉花统计》,1932年版,第38页。 (66)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1、2卷,第413、491、725—726页。 (67)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4、5卷,第382页。 (68)上海市工商行政管理局、上海市纺织品公司棉布商业史料组编:《上海市棉布商业》,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44—45页。 (69)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3卷,第304、329、346页。1912年,长江三角洲印度棉花的进口量是255000担,1913年103000担,1914年100000担,而早在19世纪初,印棉的进口量就已经超过此数。于新娟:《长江三角洲棉业外贸研究(1912-1936)》,第43页。 (70)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3卷,第367页。 (71)马士:《东印度公司时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3卷,第346、368页。 (72)格林堡:《鸦片战争前中英通商史》,第80—82页。 (73)19世纪20年代的输华棉花危机主要表现为棉价的走低。根据实际数据来看,输入量并没有太多减少,反而时有增加。如1826年印棉输华量恢复为393843担,1827年到40万担以上,1829年降至其数之下,但1830年则跃至另一高点501920担,此后数年都在40万担以上。[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4、5卷,第129—130、174、236、267、337、356页。]印棉长期是中国进口货品的大宗。以1925年5月上海口岸为例,该月短短几天内的航讯记:“大英公司之西雪利亚号十六日过锡兰,二十二日可到星加坡,船中有大宗印度棉花万余包。”(《航业消息汇纪》,《申报》,1922年5月18日,第4张第13版。)“大英公司之孟买线货轮开第坡号昨已进口,装到印度棉花一万余包”。(《航业消息》,《申报》,1922年5月24日,第4张第13版。)此间,日本也成为输印棉入华的重要国家,“日本邮社之阿波丸昨日孟买到申,船中装载之印度棉花共计一万九千三百五十四件”。(《航业要讯》,《申报》,1922年9月7日,第4张第13版。) (74)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4、5卷,第7—8页。 (75)格林堡:《鸦片战争前中英通商史》,第82—84、72页。 (76)郭德焱:《清代广州的巴斯商人》,第78页。 (77)格林堡:《鸦片战争前中英通商史》,第26、29、83—84页。 (78)李鼎颐:《中国土产铜铁棉花论》,陈忠倚辑:《皇朝经世文三编》第31卷,“户政九”,台北,文学出版社1972年版,第489页。 (79)方显廷编:《中国经济研究》(上),商务印书馆1938年版,第202页。 (80)徐光启:《农政全书》,中华书局1956年版,第708页。 (81)严中平:《中国棉纺织史稿》,第16页。 (82)张忠民:《鸦片战争前上海地区棉、布产量估计》,《上海经济研究》1987年第4期,第66—68页。 (83)格林堡:《鸦片战争前中英通商史》,第72—73页。 (84)马士:《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编年史(1635-1834)》第3卷,第50—51、73—74页。 (85)直到20世纪,中国棉产量仍然剧烈波动,如主产区之一的江苏省棉花亩产量:1919年18.1市斤,1920年跃升为30.6斤,1921年又猛跌至13.7斤,1922年又升至32.2斤。产量大起大落。参见上海市棉纺织工业同业公会筹备会编《中国棉纺统计史料》,1950年印行,第118页。 (86)格林堡:《鸦片战争前中英通商史》,第83—84页。 (87)许涤新、吴承明主编:《中国资本主义发展史》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289页。 (88)《棉贵声中之印棉存数》,《申报》,1923年3月10日,第4张第14版。 (89)G.L.Craik,The History of British Commerce from the Earliest Times(London:Charles Knight & Co.Ludgate Streete,1844),Vol.2,pp.81—83.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