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范文澜:《中国通史》第4册,人民出版社1978年版,第363页。 (28) 司马光:《进〈资治通鉴〉表》,见《资治通鉴》卷末附,中华书局1956年版,第9607~9608页。 (29) 章学诚:《文史通义·释通》,叶瑛校注本,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373页。 (30) 司马光:《进〈资治通鉴〉表》,第9608页。 (31) 王夫之:《读通鉴论·叙论四》,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1114页。 (32) 瞿林东:《两宋史家的忧患意识》,《学习与探索》1999年第3期。 (33) 参见柴德赓:《资治通鉴介绍》,求实出版社1981年版,第55~67页。 (34) 郑樵:《通志·总序》,见王树民点校《通志二十略》,中华书局1995年版。 (35) 吴怀祺《郑樵评传》中有“会通修史,继承创新”一目,引《郑樵文集》卷三《上宰相书》云:“修史之本,不可不据仲尼、司马迁会通之法。”广西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38页。 (36)(37) 马端临:《文献通考·序》,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3页。 (38) 白寿彝师在《元代马端临进步的史学思想》一文中,开篇阐明“马端临对杜佑、郑樵史学传统的发展”,指出,“在对待历史的态度上,反对神秘主义的五行说和反对违反据实记录的褒贬观点,马端临是和杜佑、郑樵一致的”,郑樵“继承了杜佑传统而有了相当大的发展的,是马端临坚持客观态度的关于封建社会的素描”,“马端临继郑樵之后,大大发展了会通观点,《通典》、《通志》和《通考》都以‘通’字标其宗旨,而其间也有不同的看法”。(见《白寿彝史学论集》下,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784~802页)这是从历史观、社会观、史学观几个方面阐述了马端临对杜佑、郑樵思想的发展,对研究三者异同有重要启示。 (39) 杨万里:《通鉴纪事本末叙》,见此书书首,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1~2页。 (40) 杨万里:《通鉴纪事本末叙》,见此书书首,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1~2页。 (41) 章学诚:《文史通义·书教下》,叶瑛校注本,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51~52页。 (42) 参见拙文:《文省于纪传事豁于编年--说说纪事本末体史书》,《书品》1993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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