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文新前揭文。 (14)《皇越文选》卷四。 (15)黎贵惇的著述介绍,主要依据文新前揭文,另参见文新“黎贵惇生平”,载越南《历史研究》1976年第4期总169期以及陈文玾《越南作家传略》1962年、1971年越文版。 (16)同⑥。 (17)《群书考辨》序,见前揭陈文玾《汉喃书籍考》第194页。 (18)杨明“黎贵惇的材料收集方法试探”,载越南《历史研究》1964年第4期总61期。 (19)杨明前揭文。 (20)陈玾文《越南作家传略》开列黎贵惇的哲学著作多达16种。 (21)文新前揭文。 (22)(24)《朱子语类》一。 (23)《晦庵文集·答黄道夫书》。 (25)《朱子语类》三。 (26)文新前揭文。 (27)陈荆和校合本《大越史记全书》第379页,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昭和60年版。 (28)文新“黎贵惇及其事业”,载《黎贵惇全集》第一集卷首,河内社会科学出版社1977年版。 (29)(31)《抚边杂录》卷三。 (30)同(28)。 (32)(33)黎贵惇“景兴进士题名记”,《皇越文选》卷二。 (34)《抚边杂录》序。 (35)黎贵惇史学思想的叙述及其中引文均据《黎朝通史》卷首序和“作史旨要”。在“作史旨要”中,黎贵惇曾引用了汉至元代众多史家的论述,可见他对中国古代各家史著和史论相当熟悉。 (36)(37)(38)文新前揭文。 (39)陈荆和“《大南实录》与阮朝朱本”,转引自《中国东南亚研究会通讯》1987年1-4期合刊。 (40)黎贵惇“全越诗录例言”,载《皇越文选》卷七。 (41)黎贵惇《黎朝通史》序。 (42)参见文新前揭文。文新该文说,自此以后“大越”使臣被称为“安南贡使”,清朝不再用“夷”指称“大越人”。事实并非完全如此,1841年阮朝使臣李文馥一行到达北京,见下榻之处仍于壁间大书“越夷会馆”,李文馥责问清朝伴官,并令行人裂碎“夷”字始入。后又作《辩夷论》一篇。详见潘权直《国史遗编》,香港中文大学新亚所1965年版第3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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