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Georg Iggers,The University of ,1760-1800 and the Transformation of Historical Scholarship,pp 12-13 (42)凯尔蒂斯曾说:“某些现代历史学家(他们出版了新的历史著作,骄傲地声称他们可与古罗马帝国媲美)称我们的领袖为‘野蛮人’……贬低我们德国人的声誉。”(转引自Donald Kelley,The Writing of History and the Study of Law,Variorum Ashgate,1997,p.246)凯尔蒂斯是一位具有强烈民族情感的学者,他在1492年的一次著名演说中,号召德国学者与意大利人展开学术竞争。 (43)Edward Fueter,Histoire de l'historiographie moderne,trans.by Emile Jeanmaire,Paris:Librairie Félix Alcan,1914,pp.392-395. (44)Thomas Kaufmann,"Antiquarianism,the History of Objects,and Art History before Winckelmann",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Ideas,Vol.62,No.3(2001),pp.523-541. (45)Rudolf Pfeiffer,History of Classical Scholarship from 1300 to 1850,Oxford:Clarendon Press,1976,pp.167-172. (46)Arnaldo Momigliano,"Ancient History and the Antiquarian",in Studies in Historiography,p.16. (47)Charles-Olivier Carbonell,L'Historiographie,Paris: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France,1998,6th ed.,pp.90-92. (48)Daniel Woolf,ed.,The Oxford History of the Historical Writing,Vol.3,p 258;中国学者张巍教授把19世纪德国的古典化划分为“语言派”和“文化派”(张巍:“古典学的基本研究范式”,载《中国社会科学报》,2010年第120期,第13版)。他所说的“文化派”即笔者此处所说的“器物的训诂学”(古物学)。 (49)Felix Gilbert,History:Choice and Commitment,Cambridge,Mass.:The Belknap Press,1977,p.26. (50)伊格尔斯(Georg Iggers)指出:“十九世纪初期的历史学研究的写作和教学被转化为一种专业规范这方面,西方世界普遍地发生了一场彻底的变化。直至那时为止,历史学著作一直有两大占主要地位的传统:一种主要是学究式和古董式的,另一种则本质上是文学式的。仅只偶尔地这两种传统才汇合在一起,例如在18世纪伟大的英国历史学家吉朋(吉本)、休谟和罗伯逊的著作里。”([美]伊格尔斯:《二十世纪的历史学》,何兆武译,辽宁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25页)另参见伊格尔斯:“只有在文物研究和历史撰述之间的鸿沟被填平之时,历史学才能成为‘科学’”(见伊格尔斯:《欧洲史学新方向》,赵世玲、赵世瑜译,华夏出版社,1989年,第13页)。 (51)Peter Burke,"Paradigms Lost:From Gottingen to Berlin",Common Knowledge,Vol.14,No.2(2008),pp.244-257. (52)Peter Burke,"Ranke as Reactionary",in Georg Iggers & James Powell,eds.,Leopold von Ranke and the Shaping of the Historical Discipline,pp.36-44. (53)费利克斯·吉尔伯特:《历史学:政治还是文化》,第23页。 (54)吕和应:《德罗伊森〈历史知识理论纲要〉》,复旦大学历史学系2009年未刊博士论文,第122页。 (55)在法国史学家基佐(Francois Guizot,1787-1874)的身上仍然可以看到启蒙史学的余绪,他的《欧洲文明史》和《法国文明史》与兰克的史学著作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56)伊格尔斯:《欧洲史学新方向》,第24页。 (57)费利克斯·吉尔伯特:《历史学:政治还是文化》,第30-35页。 (58)Donald Kellev,Fortunes of History:Historical Inquiry from Herder to Huizinga,p.175. (59)当然,这些史学家的史学态度的实情远比上述学术口号反映的态度复杂得多,班瑞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的史学理念绝非人们常常理解的那种“科学主义的”,班瑞绝不是无条件地认为历史学是一门科学,或是一位绝对的实证主义者。他认为在史料考证领域方面应该贯彻科学的精神,是客观的研究,但在解释史料时,史学家的主观因素就起作用了,因此,班瑞认为历史研究是客观与主观之间的互动,他从不认为历史研究是纯粹的客观,自然也就不具备自然科学的那种“科学性”。再进一步说,班瑞赞同社会的发展或演进的观点,但从未像奥古斯特·孔德、丹纳和英国人巴克尔这些真正的实证主义者那样去寻求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Laws)。班瑞毫不含糊地指出:“历史归纳不是法则,它们不能构成演绎(deduction)或预告(prediction),这样的归纳只具有解释性(heuristic)的价值。”他认为历史研究过程是客观的,也就是科学的,但是在呈现研究结果时,需要文学形式。总而言之,历史研究是客观和主观的统一。参见Doris Goldstein,"J.B.Bury's Philosophy of History:A Reappraisal",The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Vol.82,No.4(1977).pp.896-919。 (60)伊格尔斯:《二十世纪的历史学》,第31-32页。 (61)转引自Lionel Gossman,Basel in the Age of Burckhardt,Chicago: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2000,P.446。 (62)Georg Iggers,"The Historian Banished:Karl Lamprecht in Imperial Germany",Certral European History,Vol.27,No.1(1994),pp.87-92. (63)Benedikt Stuchtey & Peter Wende,eds.,British and German Historiography,1750-1950,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0,pp.27-28. (64)Jacque Le Goff,My Quest for the Middle Ages,trans.by Richard Veasey,Edinburgh:Edinburgh University Press,2005,p.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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