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参见池子华《从中国救济善会到上海万国红十字会》,《史林》2005年第2期。 ②在1896年直隶总督王文韶的一份奏折中记载,“该会(按为红十字会)总董等闻信,即寄助药料三十箱,约值银三千余两”。由于当时中国和在华西人均不曾设有红十字会,所以这里所说的红会总董,当是瑞士国际红十字会主席无疑。 ③红十字会理论和思想虽曾于1874年日本在台湾寻衅滋事期间在部分居华外人中间有过讨论,并有英医梅威令在台湾开办伤科医院,并专为中国培养战时所需之医疗救护人员,惜未能得到真正的实践和认可。关于红十字会在甲午战争中的救援工作研究,主要研究成果有:周秋光《红十字会在中国(1904-1927)》,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9-15页;靳永震《论甲午战争时期的红十字会医院》,《湖南第一师范学报》2006年第2期;孙洪军《论甲午战争中清军的战地救护》,《江苏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3期;周秋光、靳环宇《早期红十字会在中国的演变》,《光明日报》2006年2月21日第11版。笔者在这里也主要参考了他们的研究成果。 ④参见[英]杜格拉德·克里斯蒂《奉天三十年(1883-1913)——杜格拉德·克里斯蒂的经历与回忆》,张士尊译,湖北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十二章,第84-91页;[英]伊泽·英格利斯《东北西医的传播者——杜格拉德·克里斯蒂》,张士尊译,辽海出版社2005年版,第89—101页;Dugald Christie,"The Red Cross Hospital",China Medical Missionary Journal,1895(4).pp.283-284; Dugald Christie,"Notes of Red Cross Hospital Work in Newchwang",China Medical Missionary Journal,1896(3).pp.91-95;《善会募捐》,《申报》1895年2月7日;《译营口红十字会致谢募费并述近状书》,《申报》1895年4月6日。 ⑤《行军以医生为要论》,《申报》1894年12月19日。 ⑥参见A.W.Douthwaite,"Red Cross Work In Chefoo",The China Medical Missionary Journal,1895(1).pp.10-15;《医院纪闻》,《申报》1895年2月15日;《医院述闻》,《申报》1895年4月25日。 ⑦此King医生,应为Mrs.L.A.King,M.D.她1877年来华,隶属英国伦敦会。 ⑧参见B.C.Atterbury,Red Cross Work in Tientsin; Report of Doctor Kin of the Viceroy's Hospital,Tientsin; Rachel Benn,The Isabella Fisher Hospital; G.P.Smith,Tientsin Independent Red Cross Sociey(London Mission Hospital Report); Report of Viceroy's Hospital,以上五篇文章发表于The China Medical Missionary Journal,1895(4).pp.213-225。 ⑨《劝募医伤经费》,《申报》1895年3月9日。 ⑩《募捐小引》,《申报》1895年2月10日。 (11)关于晚清宝星制度的研究,可参见向中银《晚清宝星制度初探》(《佛山大学学报》1996年第3期)及《晚清外聘人才的奖赏制度》(《近代史研究》1996年第5期);王道瑞《清代的“双龙宝星”勋章》(《故宫博物院院刊》1988年第4期)。 (12)中国台湾“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国近代史资料汇编·清季中日韩关系史料(第7卷)》,(中国台湾)精华印书馆股份有限公司1972年版,第4694页。转引自孙洪军《论甲午战争中清军的战地救护》,《江苏科技大学学报(社科版)》2009年第3期。 (13)金韵梅中文名字的异称,所见者有“金雅妹”、“金雅梅”、“金阿妹”、“金玉梅”、“金阿妹”“林韵梅”等。在众多的称呼中,所用最多者为“金韵梅”、“金雅妹”。英文名写法,以“Yamnei King”和“Y.May,Kin”为最常见,亦见有“Kying You Mé”、“Yamei Kin”、“Kying You Me”等写法。 (14)分别为今天的天津医学高等专科学校和天津水阁医院。 (15)目前关于金韵梅的中文研究文献,主要有:孙石月《中国近代女子留学史》第三章第三节(中国和平出版社1995年版,第43—46页)、哈恩忠《清末金韵梅任教北洋女医学堂史料》(《历史档案》1999年第4期)、王萍萍《从金韵梅墓碑看我国第一位女留学生》(载《北京石刻撷英》,中国书店出版社2002年版,第210—217页);谢怿等《近代医学人物金韵梅考略》(《中华医学会医史分会第12届1次学术年会论文集》2008年)、谢振声《中国第一位女西医金雅妹》(《人物》2009年第4期)、李雅梅等《中国第一所公立护士学校开校校长——金韵梅》(《中华护理教育》2010年第11期)及《中国北洋女医学堂的创建与历史地位》(《中华护理教育》2011年第2期)、田涛《中国第一个女留学生金雅妹——〈纽约时报〉有关金雅妹的报道》(《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3期);张静:《中国近代第一位女留学生的传奇一生》(《文史天地》2007年第10期)及《晚清北洋女医学堂研究》(《教育评论》2011年第5期)。天津市中心妇产科医院的《天津护理》杂志亦编有《梅之韵——纪念天津护理教育创始人金韵梅女士诞辰146周年研讨会文集》,内中收录有关于金韵梅研究的几篇文章。总的来看,对金韵梅的研究除了总的生平介绍外,对金韵梅与北洋医学堂的关系的研究较为成熟,成果也较多,其他方面的研究还是很少,当然,这与金韵梅任职北洋时期中文资料较多、比较容易查找有关。 (16)The Chinese Recorder,1887(8),p.327; The China Medical Missionary Journal,1887(3).pp.243-244. (17)按:此处的“南方卫理公会”,谢振声在《中国第一位女西医金雅妹》一文中译为“南美以美会”,谢怿在其文中称为“卫理公会”,均不对。正确的译法应为“监理会”。美国在19世纪中叶因解放农奴问题引发南北战争,也因此引起“监理会”—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简写为MEC,总部在波士顿——的分裂。南方的称MEC,South以示区别,北方仍沿用旧名MEC。但译成东方文字时,在中国和朝鲜就产生两种不同的名称。在韩文中将MEC译成“监理会”,将MEC,South译成“南监理会”;但在中国却把MEC译成“美以美会”,而把MEC,South译成“监理会”,这是需要读者注意的。可参见吴秀良《余慈度传》,九州出版社2012年版,第22页。 (18)也有说金韵梅是在1896年生育一子。 (19)宗泽亚:《清日战争》,世界图书出版公司2012年版,第194—204页。 (20)哈恩忠:《清末金韵梅任教北洋女医学堂史料》,《历史档案》1999年第4期。 (21)参见《普实克和他的东方传奇》,载上海鲁迅研究馆编《上海鲁迅研究(2010年春)》,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10年版,第214—225页。 (22)关于麦嘉缔的资料,有一本Robert E.Speer写的传记:A Missionary Pioneer in the Far East:A memorial of Davie Bethune McCartee(Fleming H.Revell Company,1922)。另外,关于麦嘉缔的研究,浙江大学硕士毕业生田力著有毕业论文《长老会传教士麦家缔研究》(浙江大学未刊硕士学位论文,提交时间:2009年5月)。 (23)田涛:《中国第一个女留学生金雅妹——〈纽约时报〉有关金雅妹的报道》,《徐州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3期。 (24)参见《申报》1895年3月25日第4版相关报道。 (25)鲰生:《创兴红十字会说》,《申报》1898年5月9日。 (26)原文刊于[日]《人文研究》,1998,Vol.48.No.3,由中国学者学凡译成中文后载于《首都博物馆丛刊》,Vol.16,2002年,第131—139页。感谢《天津护理》杂志副主编姜月平女士寄来此文的中文译稿! (27)《日本基督教年鉴》,1935年,第340—341页。 (28)B.C.Atterbury,Red Cross Work in Tientsin; Report of Doctor Kin of the Viceroy's Hospital,Tientsin; The China Medical Missionary Journal,1895(4).pp.213-220. (29)《留美学生月报》1911年5月,第219—220页。此处参考了叶维丽著、周子平译《为中国寻找现代之路:中国留学生在美国(1900-1927)》,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10页。 (30)关于石美玉和康爱德的研究,所见以美国普拉兹堡州立大学助理教授施康妮(Connie Shemo)的研究最深入,2012年她出版了《娘子军:康爱德和石美玉的教会医院,1873-1937》一书,其有关石美玉、康爱德的著述主要有:(1)Competing Kingdoms:Women,Mission,Nation,and the American Protestant Empire,1812-1960.Co-editor,with Kathryn Kish Sklar and Barbara Reeves-Ellington.Under contract with Duke University Press; forthcoming 2009.(2) "So Thoroughly American:Kang Cheng,Gertrude Howe,and Cultural Imperialism in the Woman's Foreign Missionary Society,1872-1931," in Kathryn Kish Sklar,Barbara Reevea-Ellington,and Connie Shemo,eds.Competing Kingdoms:Women,Mission,Nation and Empire.Duke University Press,forthcoming,2009.(3) "'How Better Could She Serve Her Country?':Cultural Translators,U.S.Women's History,and Kang Cheng's Amazons in Cathay," Journal of Women's History.Forthcoming Issue.(4) "'To Develop Native Powers':Shi Meiyu and the Danforth Memorial Hospital Nursing School,1903-1920," in Jessie Lutz,ed.Gender and Christianity,Early Chinese Christian Women(Forthcoming).(5) "Visions of Nursing in Twentieth Century China." Dyanmis: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he History of Science and Medicine 19(October 1999).pp.329-351。笔者所翻阅的是其著《石美玉:中国医学界最早留学美国的女医生》一文,载[美]李克柔(Dr.Carol Lee Hamrin)等主编、单传航等译《光与盐:探索近代中国改革的十位历史名人》(中国档案出版社2009年版,第49—64页)。另,Stanley Crawford也对石美玉与康爱德有深入研究。 (31)Hong Kong:Chinese University Press,1990. (32)参见《世界卫理公会百科全书》(Encyclopedia of World Methodism),第一卷,第1305页。 (33)China Medical Missionary Journal,1892(2).pp.144-145;1896(3).p.97. (34)张大庆:《早期医学名词统一工作:博医会的努力和影响》,《中华医史杂志》1994年第1期;沈国威:《近代汉字学术用语的生成与交流:医学用语篇(一)/(二)》,《文林》第三十号/三十一号。 (35)近来关于许金訇的研究,丁春、王尊旺的论文《近代中国女西医先驱许金訇述论》(《福建中医学院学报》2007年第3期)利用福州档案馆所藏教会医院医疗报告,对许氏在福州的医务活动介绍较详细。另,2009年上海辞书出版社根据王吉民先生自己的藏本而影印的《中国医史》一书,将王先生手写的后续的修订亦影印了出来,从而使我们看到王先生私下已经将此类错误部分地改正了过来。比如,已经将“温天谋”改成了“尹端模”,但“甘介侯”、“胡金英”的错误写法仍未改。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