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这种态度与太史公所称"文史星历近乎卜祝之间,固主上所戏弄,倡优蓄之,流俗之所轻也"如出一辙。见司马迁《报任安书》,载《汉书·司马迁传》,页2732。 (27)《史记·太史公自序》,页3297。 (28)《後汉书·班固传》,页1333-1334。中西大辅在其论文《〈史记〉の私撰说·官撰说につぃて》中也言及,由於对《史记》"谤书"的定性而对明帝任命东汉国史修撰人员有一定影响。《国学院杂志》第108卷第3号(2007),页30-44。本文所涉及的日文文献均由时在京都大学交流的吴海同学惠赐,谨致谢忱。 (29)《後汉书·明帝纪》,页124。 (30)中西大辅从《史记》续书止於班彪的角度,也认爲禁止史书的私撰起於明帝。《前汉後期かこ後汉时代の史书编纂事情の变化につぃ--明帝期にぉけゐ史书私撰の禁を中心に》,《学习院史学》45,页63-75。 (31)《史通通释》卷一一,页304。 (32)展隆,李善注引《七略》曰:"尚书郎北海展隆"。又谓"然《七略》之作虽在哀、平之际,展隆寿或至永平之中"。以此推之,当爲掌领典籍的旧臣。但如此何来班固所云"臣浸恩最久"之说,或其爲当时负责之人。陆侃如先生认爲永平十七年"上距刘歆卒五十一年,展隆寿逾八十不是没有可能"。又谓"或者有二展隆,好像有二史岑、二曹寿一样,也未可知"。见《中古文学系年》,页92。郗萌详见下文。 (33)《隋书·经籍志二》亦云:"先是明帝召固爲兰台令史,与诸先辈陈宗、尹敏、孟冀(异)等,共成《光武本纪》。"页957。 (34)据黄晖校释所引惠栋、阎若璩之语,知"平仲"即陈宗字。《论衡校释》卷二○,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页854。 (35)《汉官仪》,《汉官六种》,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页149。 (36)吴树平《东观汉记校注》卷一,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87年,页5。 (37)当然,孟异未必一定是光武帝爲司隶校尉时的司隶从事,但这并不妨碍他从同僚处或亲自见闻光武帝的事迹。 (38)《後汉书》卷八九上,页2558。本传又载敏"与班彪亲善,每相遇,辄日旰忘食,夜分不寝,自以爲锺期伯牙、庄周惠施之相得也"。可见二人旨趣甚爲相合。页2559。 (39)今记中亦可见其语言弛懈,与《汉书》古健语风大相径庭,或班固新入,文字去取多有拘牵。而光武骑牛与後得马事,与史书叙事体例乖异,更像是一位饱经世事的老人在讲口头故事,再由别人记録略加整理而成。详参《东观汉记校注》,页1-15,其中页3尤爲明显。 (40)"永平十五年,皇后敕使移居洛阳。显宗召见,严进对闲雅,意甚异之,有诏留仁寿闼,与校书郎杜抚、班固等杂定《建武注记》。"《後汉书》卷二四,页859。 (41)《後汉书》,页859注〔三〕。 (42)《後汉书》卷七九下,页2582。 (43)同上书,页2573。 (44)《後汉书·薛汉传》,页2573。 (45)《论衡校释》卷二○,页851。 (46)《後汉书·马严传》,页2582。 (47)《後汉书》,页558。 (48)序言中称"永平中爲郎,典校秘书,专笃志於儒学,以着述爲业。或讥以无功,又感东方朔、扬雄自喻以不遭苏、张、范、蔡之时,曾不折之以正道,明君子之所守,故聊复应焉"。见《汉书·敍传上》,页4225。 (49)据上文王充《论衡·须颂》篇之语,此"杜矩"或爲"杜抚"之误。页851。 (50)这在明帝诏问时,班固首先应对上不难推知。以文义推求,他甚至极有可能是当时惟一直接应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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