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永平中,上疏献之。显宗重其书,写藏秘馆。"《後汉书·贾逵传》,页1235。 (52)在贾逵上章帝的条奏中言:"臣以永平中上言《左氏》与图谶合者,先帝不遗刍荛,省纳臣言,写其传诂,藏之秘书。"同上书,页1237。李贤等注中或云"贾逵附会文致,谓引《左氏》明汉爲尧後也",或云"言时主不重经而重谶也"。要之,皆言贾逵在明、章时实以附会谶记显。见页1241注〔二〕、〔三〕。 (53)《後汉书·贾逵传》,页1235。 (54)同上书卷三六,页1241。 (55)同上书卷八○上,页2613。 (56)《谕衡校释》,页863-864。 (57)《隋书》卷三二,页940,941。 (58)同上书卷三四,页1035。"中郎"或爲"郎中"之误。 (59)《隋书》,页507。 (60)同上书卷三四《经籍志三》,页1039-1040。 (61)虽然在永平十七年诏问的史臣中未有宗亲近臣,但修史的立场,对於皇室宗亲来说是不言自明的。 (62)《後汉书·祭祀志上》:"三十二年正月,上斋,夜读《河图会昌符》曰:'赤刘之九,会命岱宗。不慎克用,何益於承。诚善用之,奸僞不萌。'感此文,乃诏松等复案索河、雒谶文言九世封禅事者。"页3163。 (63)《後汉书·光武帝纪下》,页84。 (64)《後汉书·樊鯈传》,页1122。 (65)参葛兆光《经与纬:一般知识与精英思想的互动及其结果》,《中国思想史》第一卷,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页277-297。 (66)《东观汉记》卷二亦载:"孝明皇帝尤垂意於经学,即位,删定拟议,稽合图谶。"页59。 (67)这里的"史馆"只是对当时修史机构的一种指称,非唐以後有固定名称的"国史馆"。 (68)据《史通·史官建置》:"司马迁既殁,後之续《史记》者,若褚先生、刘向、冯商、扬雄之徒,并以别职来知史务。"司马迁离世以後,实际上已无专职的史官。但集体修史,实爲明帝的创造。见《史通通释》卷一一,页307。 (69)《後汉书》卷一○上《皇后纪上·阴皇后》,页426。"注记"与"本纪"、"起居注"并不相同。参朱希祖《汉唐宋起居注考》,《北京大学百年国学文粹·史学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页127-132。 (70)东观士人兼修史与校书,《史通·史官建置》云:"自章、和已後,图籍盛於东观。凡撰汉记,相继在乎其中,而都爲着作,竟无它称。"《史通通释》卷一一,页310。关於明、章之际校书人员的情况及职责,参拙文《东观考论》,南京大学硕士论文,2008年。 (71)金毓黻《中国史学史》,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页69。对於史家到史馆的转变,梁啓超认爲:"唐以前书皆私撰而成於一人之手,唐以後书皆官撰而成於多人之手也。"《中国历史研究法》第二章,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页21。事实上,後汉修史已啓其端绪。日本学者内藤湖南亦曾言及,见其着《中国史学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页117。 (72)参白寿彝主编《中国史学史》,页113-115。 (73)考察东观校书人员即可明晰,着作其中者多经学修明之士。参余嘉锡《四库提要辨证》卷五《东观汉记》条,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页239-248。 (74)东观人士校书修史,往往同时进行。《後汉书》卷七八称李巡"乃白帝,与诸儒共刻《五经》文於石";"赵佑博学多览,着作校书,诸儒称之"。页2533。《蔡伦传》称:"(元初)四年,帝以经传之文多不正定,乃选通儒谒者刘珍及博士良史诣东观,各雠校家法,令伦典其事。"页2513。 (75)《後汉书·文苑传·刘珍》,页2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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