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陈独秀:《克林德碑》,原刊《新青年》第5卷第5号,1918年11月15日出版;亦见陈独秀:《〈独秀文存〉选》,贵阳:贵州教育出版社,2005年,第101页。 (13)陈独秀:《我们对于义和团两个错误的观念》,原刊《向导周报》第81期,第646页,1924年9月3日出版;亦见《陈独秀文选》,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2009年,第151页。 (14)毛泽东:《陈独秀之被捕及营救》,原刊《湘江评论》创刊号,1919年7月14日出版;亦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共湖南省委《毛泽东早期文稿》编辑组:《毛泽东早期文稿》,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05页。 (15)《第十一届全国教育会联合会大会议决案》,刊于邰爽秋等编:《历届教育会议议决案汇编》,南京:教育编译馆,1935年,“教育史料类”第1页。 (16)有关义和团的修改,笔者未能在教学大纲、教育法规、出版法规之类的文件中找到与之直接有关的材料。其实,政府部门对此类问题的指令,惯用的方式是以内部文件或电话通知的方式下达的,而不是正式颁布一个新法规、新文件。如蒋维乔先生1914年3月24日日记云:“教育部有不正式之通知,令各书局将教科书改易,加入颂扬总统语”(张人凤:《〈蒋维乔日记〉中的张元济》,《文汇报》2014年12月12日)。又如邓之诚先生1954年12月14日日记云:“晚,钟翰来,交代阅校样,书中所应避忌者,‘夷、狄、寇、盗’耳,‘夷’不可犯,尤甚于‘寇’。钟翰在民族学院,熟悉此事,故以烦之”(《邓之诚日记》第七册,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7年,第176页)。这显然也是上级部门下达过有关的指令。此外,朱希祖1935年5月24日日记云:“午后二时至中央大学文学院开院务会议,为教育部令开暑期学校中有历史地理组,须史学系教授任课”(朱希祖:《朱希祖日记》中册,北京:中华书局,2012年,第507页)。可见,当年法规之外的各种教育部令甚多。 (17)吕思勉:《国耻小史》(下),上海:中华书局,1917年,第31页;亦见《中国近代史八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469页。 (18)(21)按出版先后,可参见《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本国史》,上海:商务印书馆,1924年,第295页(亦见吕思勉:《吕著中小学教科书五种》,第295页);《初中标准教本本国史》第3册,上海:上海中学生书局,1935年,第132页;《初中教本本国史》第3册,上海:上海中学生书局,1937年,第119页(亦见《吕著中小学教科书五种》,第1193页);《更新初级中学教科书本国史》第3册,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年,第65页。 (19)章学诚撰、吕思勉评:《文史通义·博约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49页。 (20)吕思勉:《复兴高级中学教科书本国史》(下),第112页;亦见吕思勉:《吕著中小学教科书五种》,第648页。 (22)吕思勉:《更新初级中学教科书本国史》,第64、65、68页。 (23)即《白话本国史》近古史(下)第一章“南宋和金朝的和战”第二节“和议的成就”,见1933年10月国难后第2版,第505-515页。 (24)吕思勉:《本论·砭宋》,见吕思勉:《吕思勉诗文丛稿》,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第282-287页。 (25)金天羽:《天放楼诗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469页。 (26)吕思勉:《关岳合传》,上海:中华书局,1916年,第41页;亦见吕思勉:《吕著史地通俗读物四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92页。 (27)吕思勉:《关岳合传》,第43页;吕思勉:《吕著史地通俗读物四种》,第93页。 (28)吕思勉:《自述》(即《三反及思想改造总结》,见吕思勉:《吕思勉论学丛稿》,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743-744页。 (29)吕思勉:《吕著中国通史》(下),第486页。 (30)另有一例是论汉时匈奴来朝,朝廷有关礼仪位次的争论,吕先生盛赞萧望之(“独以单于非正朔所加,故称敌国,宜待以不臣之礼,位在诸侯王上”)的意见。这最早见于吕先生少年时学写史札的《匈奴朝仪》,后来写读史札记《萧望之对待匈奴之议论》、写《秦汉史》时,仍沿袭此看法,并再三称赞之。参见李永圻、张耕华:《吕思勉先生年谱长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第53页;《吕思勉读史札记》(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673-674页;吕思勉:《秦汉史》,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144页。 (31)吕思勉:《从章太炎说到康长素梁任公》,原刊《月刊》第1卷第3期,1946年1月5日出版;亦见吕思勉:《吕思勉论学丛稿》,第396页。 (32)熊梦飞:《评吕著高中本国史》,原刊《教与学》第1卷第1期,1935年1月出版;熊梦飞:《对于吕思勉著高中本国史的批评》,原刊《文化与教育旬刊》第61期,1935年出版。 (33)吕思勉:《历史研究法》,上海:永祥印书馆,1945年,第35-36页、第34页。亦见吕思勉:《史学与史籍七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21页、第20-21页。 (34)《史学与史籍》,初名《史学研究法》,原为吕先生在光华大学教学用的油印讲义。见吕思勉:《史学与史籍七种》,第62-63页。 (35)Paul Valéry,Regards sur le monde actuel & autres essais,Gallimard,1945,p.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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