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此前论清代今文经学,多从今古文分野来述说,而对今文经学与程朱理学的关系关注颇少。台湾学者孙春在所著《清末公羊思想》已意识到这一问题,他在前言中指出:“由于对清末传统思想除经学以外的两大脉络--理学与佛学--只有极肤浅的认识,因此本文只能自限于经学的部分。如此一来,对于深受理学培养及佛学薰染的各清末公羊思想家,难免有以偏概全的现象,唯此一缺失是短期间内无法弥补的。”见孙春在:《清末的公羊思想》,台湾商务印书馆,1984年,第8页。 ②从逻辑上讲,清代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联系密切,某种程度上可视作是后者的继续或蜕变。他们在治学内容上由东汉之学进而探求西汉之学,在学术手段上也不拒斥考据。因此,经今、古文之间也是有分有合,不可一概而论。 ③庄存与:《奉天辞第一》,《春秋正辞》,《皇清经解》卷三七五,学海堂刻本。 ④阮元:《味经斋遗书序》,见庄存与:《味经斋遗书》卷首,光绪八年阳湖庄氏刻本。 ⑤皮锡瑞:《书经》,《经学通论》一,中华书局,1954年,第98页。 ⑥庄勇成:《少宗伯养恬兄传》,《家传二》,《毗陵庄氏族谱》卷三十,光绪元年刻本。 ⑦侯外庐:《中国思想通史》第五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第630页。 ⑧刘逢禄:《论语述何一》,《皇清经解》卷一二九七。 ⑨刘逢禄:《论语述何·后叙》,《皇清经解》卷一二九八。 ⑩刘逢禄:《大学中庸》,《四书是训》卷一,聚学轩丛书本。 (11)刘逢禄:《大学中庸》,《四书是训》卷一。梁启超认为,惠栋“攻击的主要对象,就是程朱”,“惠栋一派出,朱注渐衰,而汉唐注疏复活”。见《儒家哲学》,《饮冰室合集》专集之一0三,中华书局,1989年,第58页。 (12)刘逢禄:《释三科例下》,《刘礼部集》卷四,光绪十八年延晖承庆堂刻本。 (13)宋翔凤:《大学古义说一》,《皇清经解续编》卷三八七。 (14)宋翔凤:《道学》,《过庭录》,中华书局,1986年,第212页。 (15)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下册,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586页。 (16)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77页。 (17)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第71页。 (18)龚自珍:《江子屏所著书序》,《龚自珍全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93页。 (19)龚自珍:《江子屏所著书序》,《龚自珍全集》,第193页。 (20)龚自珍:《与江子屏笺》,《龚自珍全集》,第347页。 (21)魏源:《默觚上》,《古微堂内集》,《魏源全集》第12册,岳麓书社,2004年,第23页。 (22)魏源:《默觚下》,《古微堂内集》,《魏源全集》第12册,第49页。 (23)魏源:《两汉经师今古文家法考叙》,《古微堂外集》,《魏源全集》第12册,第136页。 (24)详见皮锡瑞:《论朱子不信毛序亦有特见魏源多本其说》,《经学通论》二,第28-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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