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929年12月18日,新至清华任教的蒋廷黻受邀发表演讲,题为《鸦片战争之意外影响》。“到会听众极多,打破本学期记录”。见《国立清华大学校刊》,1929年12月23日。由于太受欢迎,不足一月之后,蒋廷黻又再次发表名为《东三省之铁路外交》的演讲。 (14)蒋廷黻的演讲后以《东北问题的背景及其解决的方法》为题发表在《北平晨报》1931年第189、190号上。 (15)夏鼐参加了9月24日的外出演讲,26日的请愿便不愿意去了,“我因为前天徒步太辛苦了,又预料今日的请愿必定无甚结果,所以不去。在图书馆藏书库中翻阅旧杂志,消磨了大半天”(第1卷,第75页)。 (16)夏鼐同时在读的书也很多样化,如《沙氏乐府本事》、《西林独幕剧》、绿漪《绿天》、恩格斯《家族、私有财产和国家之起源》、《最近十年之欧洲》、冰莹《从军日记》等。 (17)夏鼐除全校共同必修的“中国通史”、“西洋通史”外,还选修了“秦汉战国史”、“殷墟文字研究”、“经济方策”、“人类学”等课。 (18)蒋廷黻此时应忙于国难会议。见蒋廷黻:《国难会议的回顾》,《独立评论》第一号,1932年5月22日。 (19)参见蒋廷黻:《蒋廷黻回忆录》,谢钟琏译,长沙:岳麓书社,2003年,第100页。 (20)蒋廷黻:《外交史及外交史料》,见《大公报·文学副刊》(天津)第249期,1932年10月10日。 (21)Tsiang Tingfu,Sino-Japanese Diplomatic Relations,1870-1894,Chinese Social and Political Science Review,Vol.XVII,No.1,1933,p.1. (22)《近代中国外交史资料辑要》主要编选中国外交档案,蒋廷黻本计划出上、中、下三卷,但最终只出了上卷(1931年)和中卷(1934年),下卷未编成。参见蒋廷黻:《〈近代中国外交史资料辑要〉(中卷)自序》,收入《蒋廷黻选集》第3册,台北:文星出版社,1965年,第493页。虽然是资料集,但是蒋廷黻对近代中国外交历程及问题的思考与见解,通过结构安排、章节设置及每节导语全面展示了出来。 (23)不似绝大多数老师那样,仅仅举行一次期末考。有的考试甚至是“开放型”的,如“西洋通史”考试:“晚间考试西洋通史;教务处职员监考,大家都翻书抄录。”(第1卷,第97页)。又如“中国社会史”和“西洋19世纪史”:“上午考试西洋19世纪史。刘崇虽不像昨天陶希圣那样自己跑开去,但在讲台上静坐阅书,大家都翻开讲义来抄,满室都是翻书的声音。”(第1卷,第189页) (24)如1932年10月24日,上课仅一个月后即开始考试。名词解释考题(括号中的批注为《夏鼐日记》整理者所加)为:1.Hoppo(西人对粤海关监督的称谓),2.佛郎机,3.苏瑞妈末,4.林高,5.李锦,6.Weddell(Captain John Weddell,威得尔上校),7.船钞,8.Terranovia(在美国船Emily上服务的意大利水手),9.洪任辉,10.大班(第1卷,第131页)。 (25)如“十三行之沿革及其在通商史上之地位”、“有人谓中法战争,中国固未失败,试讨论之”。 (26)如:Ouchterlong,The Chinese War; Chinese Repository Aug-Oct 1840; Jiang Tingfu,Sino-Japanese Diplomatic Relation 1870-1895; Hunter,The "Fan Kwae" at Canton; Rothenstein,The Russians on the Amour; K.S.Latourette,A History of Christian Missions in China; British and Foreign State Paper; J.J.Gapanovich,Sino-Russian Relations in Manchuria(1892-1906); J.J.Duyvendak,The Diary of His Excellency Ching-Shan; The American Historical Review;等。 (27)这一点,从夏鼐所写的《鸦片战争中的天津谈判》一文可明白看出。该文列举了若干种关于这个论题的研究和观点并加以评价,其中就包括蒋廷黻的研究。 (28)夏鼐选定此题,颇为偶然。1933年9月27日,夏鼐去找蒋廷黻“将《鸦片战争中的天津谈判》一文作最后的商酌”,没有料到有一位“郭女士”在那儿,“我便有些踌躇,乃借口择定专题研究题目,匆匆选定《太平天国前后之长江流域田赋情形》,便告退了”。(第1卷,第193页)“郭女士”既是夏鼐认识之人,想来应为历史学系或教务处某职员,亦可能为学生(与夏鼐同级有一位女学生名郭秀莹)。具体姓名待考。当然,夏鼐对经济史感兴趣,由来有自。他曾与王栻详细探讨剩余价值的计算方法,也与史学研究会中诸位以经济史为志业的青年同仁来往密切。 (29)与之恰成对比的是何炳棣。这位清华第十级历史系学生不仅开课前去向老师请教如何选课,课中常请教问题,还多方了解如何更好的力争上游。这样积极主动的学生想来更容易给老师留下深刻印象。同时,何炳棣也确实从蒋廷黻、雷海宗等名师处得到了很多指点。参见何炳棣:《读史阅世六十年》相关论述。 (30)参见《蒋廷黻回忆录》,第137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