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当时在历史系能任近代史导师的只有蒋廷黻。清华大学规定教师任职满五年可申请学术休假一年。蒋廷黻已经预定于次年休假,因此不在系中,系主任一职由刘崇代行。故夏鼐有此一虑。 (51)从《夏鼐日记》来看,参加考古门考试的人还有杨鸿烈,但夏鼐没有记录杨鸿烈的成绩。 (52)参见宋广波:《从〈日记〉看夏鼐的学问人生》,http://jds.cass.cn/1tem/21847.aspx,阅读时间:2011年11月2日。 (53)1931年12月25日,夏鼐称自己为“念历史的人”;1932年12月27日,便在日记中表示要终身以历史为业了(第1卷,第86、141页)。 (54)但夏鼐对中国近代外交史研究并未忘情。1935年底到英国伦敦留学后,他在不列颠博物馆的图书馆中发现了很多近代史资料,“自己现在已改行,不值得去抄,但仍恋恋不忍舍,只好说是旧情未断了”(第1卷,第394页)。但终于还是忍不住抄了三天太平天国的史料,“作札记”并“拟作一文记之”。为作该文,又翻阅了赖德烈的《基督教在华传教史》和马士的《中华帝国对外关系史》中关于太平天国一段的史实(第1卷,第397-398页)。但是此文可能最终没有动笔。1936年1月10日,夏鼐又“赴博物馆图书馆,翻阅鸦片战争时英人由中国携去之沿海地图”(第2卷,第8页)。 (55)前文已经提及,期间唯有一次,夏鼐发现蒋廷黻也未能注意到一个文件的时间有误时,称其为“蒋某”。 (56)参见王世民:《傅斯年与夏鼐》,见布占详、马亮宽编:《傅斯年与中国文化》,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6年。 (57)徐苹芳:《我所知道的夏鼐先生》,见张世林编:《学林往事》(下),第1395页。 (58)蒋廷黻:《蒋廷黻回忆录》,第1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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