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8)哈林:《西班牙的美洲帝国》,(C. H. Haring, The Spanish Empire in America, 1947),237; p. 197. (32)舒尔茨,前引书,p.365.墨西哥的丝织业生产在十六世纪八十年代达到顶峰,以后逐渐衰落。据说衰落的原因之一是敌不过中国丝货的竞争。 (33)据陈匡民《美洲华侨通鉴》,早在1542年时,即有意大利商人携带中国丝绸、瓷器渡太平洋前往墨国(该书第490页)。此说无法证实。当时如有意大利商人前往墨西哥,只可能渡大西洋而不可能渡太平洋。 (34)华侨人数,有说一万人,也有说两万人。参陈荆和,前引书,p.140。 (35)门多萨:《中华大帝国史》(J. Gonzalez de Mendoza, The History of the Great and Mighty Kingdom of China and the Situation there of, Hakluyt Society, 1853), p. 95. (36)在西班牙文中,Chino一词有两义:一是指中国人,一是指混血儿。比维斯:《西班牙和美洲史》(J. Vicens Vives, Historia de Espanay America, V. 3, 1957),p.500-501。由于西班牙王室自1608 年以后多次颁令限制或禁止输入亚洲奴隶,太平洋上的奴隶贸易在这时未得到发展。 (37)《菲律宾群岛史料汇编》V. 30, p.94-95。十八世纪法国史学家雷纳尔在《西印度拓殖与贸易史》,(G. F. Raynal, History of Settlements and Trade in Indies)一书中提到阿卡普尔科港中有四百户华人。 黑白混血种人和黑人居住。(同上书,V. 30, p.54注)。 (38)《1635年墨西哥城的中国人》(Chinese in Mexico City in 1635, The Far Eastern Quaterly, 1942, N.4) (40)参利奇温:《十八世纪中国与欧洲文化的接触》,朱杰勤译,1962年,商务;朱培初:《明清陶瓷和世界文化的交流》,1984年,轻工业出版社。 (41)(42)波德勒:《东印度公司的瓷器》(Michel Beurdeley, Procalain of the East India Companies, 1962),p.80. (44)欧志培:《中国瓷器到美洲》,《百科知识》,1980年第5期。 (45)特雷罗:《新西班牙的工艺美术》(M. R. de Terrero, Las Artes Industriales en la Nue va Espana, 1923, p.202)。 (46)(47)张铠:《明清时代美洲华人述略》,《拉丁美洲丛刊》,1983年第6期。 (48)蔡德:《菲律宾共和国的历史、政治与文明》(G. F. Zaide, The Republic of the Philippines, History, Goverment and Civilization, 1963), pp.114-115。 (49)派克斯:《墨西哥史》,瞿菊农译,三联书店,1957年,第81页。 (50)伯里西摩:《墨西哥》(Erico Verissimo, Mexico, 1960),p.138, 158. 许必华:《漫游印第安之邦》,第322页。 (51)弗雷耶尔:《赤道新大陆--近代巴西文化》(Gllberto Freyer, New World in the Tropics-the Culture of Modern Brazil, 1959), pp.27, 66. (52)比利亚尔:《十六至十七世纪西班牙美洲在亚洲的扩张》(Enesto de L. Villar, La Expansion Hispano-Americana en Asia, Mexico, 1980), p.155.此处转引自张铠:《明清时代美洲华人述略》。 (53)乌克尔斯:《茶论》(William H. Ukers, All About tea, 1935, Vol. I. p215. (54)傅云龙:《游历巴西图经》及《游历巴西图经余记》,《实学丛书》本,第十五册。 (55)(60)(64)(65)何炳棣:《美洲作物的引进、传播及其对中国粮食生产的影响》,《大公报在港复刊三十周年纪念文集》,下册,1978年,香港版。 (55)伯恩斯:《巴西史》(E. Bradford Burns, A History of Brazil, 1970),p.23. (56)美洲作物传入中国的时间被提前的一个主要论据是,一些研究者把中国古籍中出现的同名的植物如“薯蓣”,“落花生”、“御麦”等指为美洲作物。这种孤立推论完全脱离美洲作物外传的历史背景,详下文。 (58)《小方壶斋舆地丛钞》,第九帙。 (59)至于番薯最早引进中国的问题,参李德彬《番薯的引进和早期推广》一文(《经济理论与经济史论文集》,北京大学出版社,1982年)。该文对何炳棣提出的在十六世纪最初三、四十年即由云南传入的假说提出异义,论证翔实,此处不赘述。另参:陈树平《玉米和番薯在中国传播情况研究》(《中国社会科学研究》,1980年第3期)。还可参考萨嘉渠:《番薯传入福建考》(载陈遵统编:《福建编年史》,第四辑,1958年,福建省博物馆油印本)。 (61)参何炳棣,前引文:陈树平:《玉米和番薯在中国传播情况研究》。谢国桢在《明代社会经济史料选编》中提出玉米最早记载见于明正德时(1511年)修的安徽《颖州志》(见该书上册,第41页)。 (62)西班牙传教士厄拉达于1575年在访问福建时见过玉米的记载,系美国汉学家劳费尔(B. Laufer)提出。原书未见到。但翻检门多萨根据厄拉达携回的资料撰写的《中华大帝国史》(西班牙文初版刊于1585年),书中所提到的玉米疑窦甚多。本文篇幅所限,恕不详论。《大理府志》等书中所提到的“玉麦”,看来颇类似薯蓣之说,未必是传自美洲的作物。《颖州志》未见原书,所记“玉米”为何物,待考。 (63)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卷4,第19页。 (66)花生传入问题有争议。此处从谢国桢之说,不从何炳棣之说。参谢编《明代社会经济史料选编》上册,1980年,第32-32页。另参胡先啸:《关于落花生的考证》,1962年3月7日《光明日报》。 (67)(69)(74)傅路德:《早期美洲对中国的影响》(L. Carrington Goodrich Early New World Influences on China, China, Vol. Ⅻ, No.4, 1936)。 (68)白晋:《康熙帝传》,马绪祥译,《清史资料》第一辑,1980年,第228-231页。 (70)林更生:《古代从海路引进福建的植物》,《海交史研究》,1982年总4期。 (71)引自谢国桢编:《明代社会经济史料选编》中册,第75页;上册,第68页。参王逸樵:《菸草集证》,载《北平晨报》1935年6月7,8,10,11日;《吸烟考》,同上,1935年5月29日。 (72)吴晗:《谈烟草》,《灯下集》,1960年,三联,第19页。 (73)劳弗尔:《淡巴菰及其在亚洲的使用》(B. Laufer, Tabaccoandits use in Asia, 1924),p.28. (75)曾柱昭:《鼻烟史话》,《明报》,第12卷11期,香港。 (76)(79)《菲律宾群岛史料汇编》Ⅴ。 27, p. 153; Ⅴ。29, p.71. (77)全汉昇:《明清间美洲白银的输入中国》,《中国经济史论丛》,第一册,第444页。参粱方仲:《明代国际贸易与银的输出入》, 《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集刊》,6卷2期,1939年。 (78)屈大均:《广东新语》卷15. (80)舒尔茨,前引书p.63. (81)据张燮《东西洋考》:“银钱,大者七钱五分,夷名黄币峙;次三钱六分,夷名突胥,又次一钱八分,名罗料厘。小者九分,名黄料厘,俱自佛朗机来。”将一西元误易中国库平银七钱五分。郑观应《盛世危言》称:本洋“每元计重七钱二分,运入中国,贵极时可抵规银八钱”。(该书,卷4,铸银) (82)参庄为巩:《福建南安出土外国银币的几个问题》,《考古》,1975年第6期;《福建泉州地区出土的五批外国银币》,同上;陈鹏、石西:《略论泉州法石出土的西班牙银币》,《海交史研究》,1981年总3期。 (83)加藤繁:《中国经济史考证》,吴述译,第三卷,商务印书馆出版,第2页。 (84)埃姆斯:《英国人在中国》(Jams B. Eames, The English in China, 1909, p.62);赖德烈:《早期中美关系史》,陈郁译,1963年,商务,第67页。 (85)加籐繁,前引书,第20页。 (86)全汉昇:《美洲白银与十八世纪中国物价革命的关系》,《中国经济史论丛》,第二册,1972年,第475-508页。 (87)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郭大力、王亚南译,1974年,商务,下卷,第194-195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