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高宗此一愿望最后要到中宗时才实现。中宗复位,朝廷讨论是否应加一位先祖入太庙以凑足七室,可能是想在政权恢复后以此扩大李氏的声势。在宰相决定维持原状后,中宗突然下诏将李弘神主也祔于太庙受享,参见《旧唐书》卷7《中宗纪》,第140页;卷25《礼仪志五》,第945-949页。 (46) 《旧唐书》卷87《裴炎传》,第2844页;《资治通鉴》卷203《唐纪十九》,第6422页。 (47) 《新唐书》卷4《高宗纪上》,第83页。 (48) 《旧唐书》卷25《礼仪志五》,第944-945页;《新唐书》卷76《则天武皇后传》,第3480页;《资治通鉴》卷204《唐纪二十》,第6447页。 (49) 《旧唐书》卷24《礼仪志四》,第925页。 (50) 《旧唐书》卷183《武承嗣传》,第4728页;《新唐书》卷4《则天顺圣武皇后本纪》,第88页。 (51) 《旧唐书》卷183《武承嗣传》,第4729页;《新唐书》卷4《则天顺圣武皇后本纪》,第90页。 (52) 《新唐书》卷76《则天武皇后传》,第3481页;《资治通鉴》卷204《唐纪二十》,第6470-6472页。 (53) 《新唐书》卷4《则天顺圣武皇后本纪》,第95页。 (54) 《新唐书》卷76《则天武皇后传》,第3484页。“双太庙制”应是“双首都制”的后续发展。高宗朝以来逐渐向山东士族示好,并于显庆二年宣布以洛阳为东都、洛阳官员之位阶与长安相等,而武后更将中央政府迁往洛阳,参见R.W.L.Guisso,Wu Tse-t'ien and the Politics of Legitimation in T'ang China,Bellingham,Wash.:Western Washington University,1978,p.247. (55) 中宗复位后,武后所建立之双太庙制仍分毫未动,直到德宗贞元十五年(799),官员才开始质疑此制不合逻辑。他们认为既然“天无二日,土无二王”,故也应只有单一的太庙祭祀。后在穆宗长庆元年(821)、武宗会昌五年两度激起辩论,但一直无法决议如何处置原本祀于洛阳之神主。直到宣宗朝才决定仍旧保留神主于东都太庙,但不受季享,直到禘、袷时才合食。由此可见武后新制对传统之严重挑战,参见《旧唐书》卷26《礼仪志六》,第979-995页。 (56) 《旧唐书》卷6《则天皇后本纪》,第121页;《新唐书》卷4《则天顺圣武皇后本纪》,第90页。 (57) 《旧唐书》卷189上《欧阳通传》,第4947-4948页;《新唐书》卷102《岑长倩传》,第3968页。 (58) 《新唐书》卷46《百官志一》,第1182-1183页。 (59) 《旧唐书》卷70《岑长倩传》,第2539-2540页。 (60) 《资治通鉴》卷204《唐纪二十》,第6476页。 (61) Guisso主张武后称帝主要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权力,并非希望永远取代唐室,其理由是武后仍忠于高宗之政策方针,而且她只降睿宗为皇嗣,并未命其禅位,参见R.W.L.Guisso,Wu Tse-t'ien and the Politics of Legitimation in T'ang China,pp.56-57,71-86,105-106,126-127. (62) 《旧唐书》卷25《礼仪志五》,第945页。 (63) 学者苏安恒在武后晚年上书,提到当时处于“两姓并兴”之状态,参见《新唐书》卷112《苏安恒传》,第4167页。金子修一氏甚至主张洛阳之武氏太庙很可能并祀武、李二姓先祖,保留李氏特殊地位,参见氏著:《唐代における郊祀·宗廟の運用》,《中国古代皇帝祭祀の研究》,東京:岩波書店,2006年,第329-331頁。 (64) 《旧唐书》卷186上《吉顼传》,第4850页。 (65) 《新唐书》卷117《吉顼传》,第4258-4259页;《资治通鉴》卷206《唐纪二十二》,第6526-6527页。 (66) 《旧唐书》卷89《狄仁杰传》,第2895页。 (67) 《新唐书》卷112《苏安恒传》,第4167页;卷115《狄仁杰传》,第4212页。 (68) 《旧唐书》卷7《中宗本纪》,第135页。据金子修一之考证与推论,武后晚年也刻意在重大祭典上赋予中宗特殊地位,用以宣示其继承人身份,参见氏著:《略论则天武后在政治上对祭祀礼仪的利用》,赵文润、李玉明编:《武则天研究论文集》,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1998年,第31-41页。 (69) 《旧唐书》卷6《则天皇后本纪》,第1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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