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何炳棣:《读史阅世六十年》,(台北)允晨文化实业公司2004年版,第329页。 (40)朱谦之:《中国史学之阶段的发展》,《现代史学》第2卷第1、2期合刊,1944年5月25日。 (41)陶希圣:《夏虫语冰录》,第1631条,第342页。 (42)朱谦之:《中国史学之阶段的发展》,《现代史学》第2卷第1、2期合刊。 (43)台湾中研院编《追求卓越:中央研究院八十年简史》,第24页。 (44)傅斯年:《本所发掘安阳殷墟之经过——敬告河南人士及他地人士之关心文化学术事业者》,欧阳哲生主编《傅斯年全集》第3卷,第96页。 (45)傅斯年:《〈庆祝蔡元培先生六十五岁论文集〉编辑人附识》,欧阳哲生主编《傅斯年全集》第6卷,第482-483页。 (46)傅斯年:《致胡适》(1934年4月19日),欧阳哲生主编《傅斯年全集》第7卷,第128页。 (47)傅斯年:《出版界评》,欧阳哲生主编《傅斯年全集》第1卷,第111页。 (48)傅斯年:《致蔡元培》,欧阳哲生主编《傅斯年全集》第7卷,第16页。 (49)傅斯年:《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十七年度报告》,欧阳哲生主编《傅斯年全集》第6卷,第9页。 (50)朱谦之:《中国史学之阶段的发展》,《现代史学》第2卷第1、2期合刊。 (51)关于这一代学人力求超越1920年代胡适、顾颉刚等人提供新国学的研究,请参见余英时:《“国学”与中国人文研究——提纲》(中研院第28次院士会议主题演讲,2008年7月1日)。 (52)[美]格奥尔格·伊格尔斯:《二十世纪的历史科学:国际背景评述》,王燕生译、何兆武校,《史学理论研究》1995年第1期。这种观念体现到课程设置方面,是当时几乎没有一个欧美大学开设专门中国历史。以坐落在美国西海岸,与亚洲太平洋联系最密切,并也是开设东方课程最多的斯坦福大学为例,历史学课程130余种,其中属于远东史的九种,日本居其四,其余则是包括菲律宾、中国、交趾支那在内的远东史。Griffin(Oregon University),《美国人之东方观》(“Why Study Far Eastern History and How?”),张其昀译,《史地学报》第1卷第1号,1922年。 (53)傅斯年:《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十七年度报告》,欧阳哲生主编《傅斯年全集》第6卷,第43页。 (54)李济:《傅孟真先生领导的历史语言研究所:几个基本观念及几件重要工作的回顾》,李济:《感旧录》,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67年版,第73页。 (55)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一本第一分(1928年10月),第7页。 (56)郭沫若:《革命春秋》,《郭沫若全集》第13卷,第364页。 (57)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民国丛书》第1编第76辑(历史、地理类),第5页。 (58)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民国丛书》第1编第76辑(历史、地理类),第1页。 (59)王汎森:《新派史学的批评者》,罗志田主编《20世纪的中国:学术和社会·史学卷》上册,山东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104页。 (60)王汎森:《王国维与傅斯年——以〈殷周制度论〉与〈夷夏东西说〉为主的讨论》,王汎森:《中国近代思想与学术的系谱》,第279页。 (61)傅斯年:《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一本第一分(1928年10月),第10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