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109页。 (59)(62)(63)(65)(66)(67)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187、148~149、159、147、121、148页。 (60)(61)谷川道雄:《〈中国史学史〉中文版序》,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5、3页。 (64)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十《辨职》,第262~263页。 (68)杜维运:《中国史学史》第三册,商务印书馆2010年版,第556页。 (69)(71)(72)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195~196、117、149页。 (70)柳诒徵:《国史要义》,商务印书馆2011年版,第35页。 (73)谷川道雄:《〈中国史学史〉中文版序》,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1、5页。 (74)高木智见:《内藤湖南的历史认识及其背景》,《内藤湖南的世界》,第25页。 (75)杨伯峻译注:《孟子译注·尽心章句上》,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243页。 (76)(77)高木智见:《内藤湖南的历史认识及其背景》,《内藤湖南的世界》,第27、8页。 (78)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卷二《博约下》,第165页。 (79)钱锺书:《一个偏见》,《写在人生边上》,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版,第42~43页。 (80)谷川道雄:《〈中国史学史〉中文版序》,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6页。 (81)在“唐宋变革”说的首倡者问题上,学界已经认识到在内藤湖南之前,南宋史家郑樵、明代史家陈邦瞻、清季民初史家夏曾佑等,都较为清醒地认识到唐宋之间的巨大变迁并提出过类似学术见解(参见张邦炜:《“唐宋变革论”的首倡者及其他》,《中国史研究》2010年第1期),其中夏曾佑很有可能直接给予他启发(参见钱婉约:《内藤湖南研究》,中华书局2004年版,第99页)。然而,“唐宋变革”说并未与郑樵等中国史家的名字紧密相连,这是值得中国史家思考的。史学若作为一门单纯的学问,当然是无国界的,但若作为一种蕴含历史文化传统的象征,则无可辩驳地打上民族的烙印。史家的民族情感是史家主体意识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当然不必怀着民族主义情绪去争夺一个学术命题的“发明权”,但是对于中华民族创造的灿烂文化,我们有责任积极抉发和弘扬。 (82)钱穆:《中国历史研究法》,九州出版社2011年版,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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