⑩杨伯峻校注:《春秋左传注》第二册“宣公二年”,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663页。 (11)《汉书》卷六二《司马迁传》,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2738页。 (12)内藤湖南:《概括的唐宋时代观》,刘俊文主编,黄约瑟译:《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第1卷《通论》,中华书局1992年版,第16页。 (13)(17)(18)(19)(20)(21)(22)(23)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143、156、159、131、159、138、138、141页。 (14)钱锺书:《谈艺录》,商务印书馆2011年版,第7页。 (15)章学诚著,仓修良编注:《文史通义新编新注》外篇二《家书二》,浙江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第817页。此处“史意”与“史义”相通。 (16)蒙文通:《中国史学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128页。 (24)(25)(27)(28)(29)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143、139、153~154、151、144页。 (26)该段引文中几处“史体”翻译成“文体”似乎更为允当,因为它不是指历史编纂学范畴的史书体例,而是指历史文学范畴的史书文体或语言范式。 (30)颜师古:《汉书叙例》,《汉书》,第3页。 (31)(33)(34)(35)(36)(37)(38)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145、144、146、115、118、147、118页。 (32)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五《补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123页。括号内文字引自浦起龙的释语。 (39)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二十《忤时》,第554~555页。 (40)焦竑:《澹园集》卷四《论史》,中华书局1999年版,第19~20页。 (41)钱大昕:《潜研堂集·潜研堂文集》卷三八《万先生斯同传》,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587页。 (42)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卷五《申郑》,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463页。 (43)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159页。此处,内藤湖南的认识不太准确。《新唐书》实际上是一部集体纂修的史书,除宋祁、欧阳修外,直接或间接参与修史的还有范镇、吕夏卿、宋敏求、梅尧臣等。焦竑曾以“一班固也,于《汉书》则工,于《白虎通》则拙;一欧阳修也,于《新唐书》则劣,于《五代史》则优”(《澹园集》卷四《论史》,第20页)为由表达对众人分纂法的不满,也说明了《新唐书》是假众人之手而成的。不过,宋祁、欧阳修二人的确发挥着主要作用。 (44)(45)(46)(48)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156、178、199、116页。 (47)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2页。 (49)我的这些认识并非低估家学在中国史学上的地位、贡献和价值,更非质疑或贬低家学素养较高的学者,只是将家学作为一种历史性的现象来就事论事,就事论理。 (50)(51)(52)内藤湖南:《中国史学史》,第116、117、116页。 (53)李振宏、刘克辉:《历史学的理论与方法》,河南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第121~122页。 (54)杜维运:《集体写史的方法论》,《史学理论研究》2004年第1期。 (55)当然,这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中国学术有重家学渊源和师承源流的特点,其中,家学渊源就属于血缘性系统,而师承源流就属于学缘性系统。至于地缘性系统,考察一下唐宋以降以地域为纽带的学派就可一目了然。其实,血统性和学统性都应划入学统性范畴,只是唐宋以前家学地位很高,史官之职往往是世袭的,此间学统性很大程度上就表现为血统性。 (56)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二《二体》,第26页。 (57)刘知幾著,浦起龙通释:《史通通释》卷五《采撰》,第1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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