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潮流有时候可能并不是正确的,反而是一种流俗。但是就19-20世纪世界现代史学发展来说,世界史学发展的大势基本是朝着开拓史学领域、更新历史观念、提升历史认识水平的方向发展的,是历史学人努力的正确方向。 (67)[美]伊格尔斯:《二十世纪的历史学--从科学的客观性到后现代的挑战》,何兆武译,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6页。 (68)何兆武、陈启能:《当代西方史学理论》,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2003年,第17-23页。 (69)唐德刚:《胡适杂忆》,第107页。稍晚于胡适的华人史学家不仅唐德刚持此种观点,喜爱考据的杨联陞也认为“社会经济史是今日史学的主流”(见唐德刚:《胡适杂忆》,第114页);何炳棣从20世纪50年代就“极力企图打出‘汉学’的藩篱,跳进社会科学的川流”(何炳棣:《读史阅世六十年》,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300页);余英时认为“社会经济史学之兴起正反映我们这个时代的问题之所在”(余英时:《中国史学的现阶段:反省与展望》,《文史传统与文化重建》,北京:三联书店,2004年,第367页)。 (70)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上海:上海联合书店,1930年,第2-3页。 (71)王学典:《唯物史观派史学的学术重塑》,《历史研究》2007年第1期。 (72)蔡登山:《蒋廷黻的婚姻悲剧》,《历史学家茶座》第14辑,济南:山东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52页。 (73)梁漱溟:《敬以请教胡适之先生》,《村治》第1卷第2期,1930年。 (74)胡适:《我们走那条路》,《新月》第2卷第10号,1929年。 (75)参见余英时:《从〈日记〉看胡适的一生》,《重寻胡适历程--胡适生平与思想再认识》,第33页。 (76)胡适口述,唐德刚译注:《胡适口述自传》,第243页。 (77)余英时:《论士衡史》,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9年,第435、440页。 (78)《国立北京大学史学系课程指导书》(民国20年至21年度),北京大学档案馆,案卷号BD1930014。 (79)唐德刚:《序》,陶恒生:《“高陶事件”始末》,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5页。 (80)唐德刚:《胡适杂忆》,第114页。 (81)胡适:《四论问题与主义--论输入学理的方法》,《每周评论》第37号,1919年。 (82)李璜:《敬悼胡适之先生》,欧阳哲生编:《追忆胡适》,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第387页。《新月》第3卷第8号(1929年10月10日)有“幼春”的《法国支那学者格拉勒的治学方法》一文,第3卷第9号(1929年11月10日)有“幼椿”译的《法国支那学小史》一文。 (83)吴相湘:《胡适“但开风气不为师”》,胡不归等著,黄艾仁编:《胡适传记三种》,第216页。 (84)何炳棣:《读史阅世六十年》,第321页。 (85)如,1960年黄兼生告诉胡适,文化学在美国已形成“一个学术的新趋势”,就连史学大家班思也“著文表扬”。十年前还在反对提倡文化学的胡适的反应是“默然,未加回答”(黄兼生:《怀胡适博士》,欧阳哲生编:《追忆胡适》,第490页)。 (86)这种“只重史料考证而不著史”的史语所不良学风,到20世纪六七十年代,才有许倬云等留学归来的学者起而攻之,此后台湾史学风气为之一变,渐趋合世界史学发展大势。详参王晴佳:《台湾史学的“变”与“不变”:1949-1999年》,《台大历史学报》第24期,1999年12月。 (87)李敖:《播种者胡适》,《胡适研究》,北京:中国友谊出版公司,2006年,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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