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中“月薪”一栏计量单位难以统一换算,京师高等巡警学堂日本教习的月薪参照弘谷多喜夫的统计,其余均参照南里知树所编之表。 从1901年至1911年,在日本教习的参与下,清政府从无到有,逐渐建立起一套比较完备的警察教育体系,“其没教场合有高等巡警学堂,有警务研究所,各厅州县有警务教练所,本埠各区有补习讲堂。”(注:《论警察教育之普及》,《直隶警察杂志》1910年第2期,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还培养出一批具有警察知识和业务水平的教师队伍,并积累了许多办学经验,为后来的警察教育奠定了基础。例如,1912年袁世凯窃据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之职不久,就在京师高等巡警学堂的基础上设立内务部警察学校,并以420元的月薪聘请原学堂正教习町野武马担任总教习,负责教授军事学和训育,以170元的月薪聘请原学堂教习前田爱之进担任教习,教授警察行政。(注:弘谷多喜夫:《北京警务学堂と川岛浪速》,《国立教育研究所纪要》第115集,第101-102页。)1917年2月22日,北洋政府又以内务部警察学校为基础设立警官高等学校,作为开展警察教育的最高学府。(注:参见韩延龙等《中国近代警察史》(上),第498页。)1928年6月,南京国民政府内政部接管警官高等学校后立即进行了整顿,1934年3月该校迁往南京,并于1936年8月将警官高等学校与浙江省警官学校合并,改名为中央警官学校,蒋介石亲任校长。(注:参见韩延龙等《中国近代警察史》(下),第732-733页。) 至于日本教习对清末警政的影响,则主要体观在实践层面。不论京师警务学堂、京师高等巡警学堂还是地方的各类警察教育机构,均属职业培训的性质,而且招收和培养的学员几乎都是中下级警察官吏,他们在学堂中接受的多为短期速成的警务知识和技能的培训,毕业后更多的是从事于基层的警政工作,因此很难对清末警政建设的大政方针产生直接的影响。但不容否认的是,为数众多的人正是通过这些学堂的培训,学习了相关的法律知识和技能、锻炼了体魄、加深了警察的职业意识,从此走上从警之路,成为中国第一代真正意义上的警察。从这一点来看,各级警察教育机沟均做出了较大的贡献,其中的日本教习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对此,民国时期即有学者予以肯定,认为巡警部成立后,“号召的力量很大,一面重用学子,筹办学校,一时颇有兴盛的希望,就是现在警察的根基,也有许多是造因于此的。”(注:赵志嘉:《警察概论》,世界书局1930年版,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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