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应该指出,这种在某些具体问题上的迷惑模糊有时会使他在精神危机时产生一时的迷信念头。如拿破仑在意大利时曾大量地写信给在巴黎的新婚妻子约瑟芬,要她来会,但她总是借口拖着不去。欧洲人自古把打碎镜子作为恶兆。一次,他正巧打碎了一面镜子,大惊失色,说约瑟芬不是病了,就是不忠于他了。这是他长期极度思念、焦躁、担心、怨恨之后产生的念头。此类事情,其他无神论者身上也可能发生。他“临死前,曾想改换名字,以免遭受不幸,他提出要用的名字就是米尔隆”。(66)因为在意大利的阿尔科拉战役中,参谋长米尔隆为掩护他扑在他身上,自己却中弹身亡。此次战役的胜利是他一生的转折点,不仅打开了他的锦绣前程,而且激起了他成为伟大的野心。所以他认为米尔隆的名字可能对他有起死回生之效。在这种情况下的一种自觉或不自觉的迷信念头,如他所说:“能满足我们超自然的感觉”。(67)或者是又如他所说:“我想宗教必定会给我一种真纯的喜悦吧!”(68)他有时也需要减轻精神痛苦的这类安慰,又如他所说:“宗教感情又如此地能使人获得安慰,具有宗教感情正是老天的一种恩惠”。(69) 注释: ①福尔:《拿破仑论》,商务印书馆1990年版,第55-56页。 ②吉尔贝·马蒂诺:《拿破仑的最后岁月》,世界知识出版社1988年版,第356、357、269页。 ③威尔·杜兰、艾丽儿·杜兰:《拿破仑的升沉》,台北1978年版,第150页。 ④塔尔列:《拿破仑传》,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28页。 ⑤詹姆斯·马歇尔-康沃尔:《拿破仑》,解放军出版社1989年版,第129页。 ⑥J. H.罗斯:《拿破仑一世传》(John Holland Rose, The Life of Napoleon I)下卷,伦敦1913年版,第568、570页。 ⑦《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95页。 ⑧马蒂诺:《拿破仑的最后岁月》,第356页。 ⑨奥布里:《拿破仑外传》,军事译文出版1987年版,第14页。 ⑩朱德生、李真:《简明欧洲哲学史》,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177页。 (11)威尔·杜兰、艾丽儿·杜兰:《拿破仑的升沉》,第261、150、158页。 (12)李元明:《拿破仑评传》,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年版,第19页。 (13)奥布里:《拿破仑外传》,第408页。 (14)李元明:《拿破仑评传》,第301页。 (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65页。 (16)李元明:《拿破仑评传》,第28页。 (17)王养冲、陈崇武编:《拿破仑书信文件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2页。 (18)《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147页。 (19)王养冲、陈崇武编:《拿破仑书信文件集》,第12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