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据普鲁塔克,诗人给皮提娅的话添加了一些华丽的辞藻和悲剧性的表述,见普鲁塔克:《不再被颁发为诗体形式的德尔斐神谕》,载《道德论集》,407b。据斯特拉波,皮提娅口中的神谕包括诗体和散文体,而某个为圣所工作的诗人则把散文体也修改成诗体,见斯特拉波:《地理志》(Strabo,Geography),洛布古典丛书,哈佛大学出版社1927年版,Ⅸ.3.5。麦克劳德分析了德尔斐诗体神谕中的史诗式模式用语,进而证明负责修改皮提娅语言的是口述游吟诗人,可参考W.E.麦克劳德:《德尔斐的游吟诗人》(W.E.McLeod,“Oral Bards at Delphi”),《美国语文学会学报》(Transactions and Proceedings of the American Philological Association)第92卷,1961年,第317-325页。帕克和沃尔梅尔却认为,把皮提娅的话改写成六音步诗体的是圣所中的男祭司。在公元前6世纪和公元前5世纪早期,男祭司们也将神谕改写成三音步诗体。可参考H.W.帕克和 D.E.W.沃尔梅尔:《德尔斐神谕》第1卷,第33-34页。 (53)品达:《奥林匹亚颂诗》(Pindar,Olympian Odes),洛布古典丛书,哈佛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Ⅻ.10-18;埃斯库罗斯:《阿伽门农》(Aeschylus,Agamemnon),洛布古典丛书,哈佛大学出版社1926年版,1255;欧里庇得斯:《美狄亚》(Euripides,Medea),洛布古典丛书,哈佛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674;H.迪尔斯和W.克朗茨编:《前苏格拉底哲学家残篇》(H.Diels und W.Kranz,eds.Die Fragmente der Vorsokratiker),柏林1961年版,22 B 93。 (54)阿姆披亚拉欧斯、吕西斯特拉托斯、奥诺玛克利托斯都被希罗多德称之为khrēsmologs anēr,希罗多德:《历史》,Ⅰ.62-4;Ⅷ.96.2;Ⅶ.6.3。 (55)色诺芬:《希腊史》(Xenophon,Hellenica),洛布古典丛书,哈佛大学出版社1918年版,Ⅲ.3.3。 (56)阿里斯托芬:《和平》(Aristophanes,peace),洛布古典丛书,哈佛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1052-1119。 (57)悲剧家和柏拉图都不太喜欢使用khrēsmologs这个词,可参考H.鲍登:《售卖的神谕》(H.Bowden,“Oracle for Sale”),P.德洛和R.帕克主编:《希罗多德和他的世界》(P.Derow and R.Parker,eds.Herodotus and His World),牛津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262页。 (58)柏拉图提到khrēsmologs时,都将他们与献祭相连,参见柏拉图:《理想国》(Plato,Republic),洛布古典丛书,哈佛大学出版社1937年版,364b-e。此外,阿里斯托芬也不区分mantis与khrēsmologs,阿里斯托芬:《鸟》(Aristophanes,Birds),洛布古典丛书,哈佛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960-961。 (59)修昔底德著,谢德风译:《伯罗奔尼撒战争史》,商务印书馆1960年版,Ⅱ.54。 (60)希罗多德:《历史》,Ⅷ.96。 (61)F.雅各比编:《希腊历史学家残篇集成》(F.Jacoby,hrsg.,Die Fragmente der griechischen Historiker),CD-Rom,莱顿2004年版,70 F 180。 (62)J.玛林科拉:《希腊历史学家》(J.Marincola,Greek Historians),牛津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17页。 (63)关于希罗多德写作的口述背景,可参考吴晓群:《希罗多德的“历史书写”》,《华东师范大学学报》2009年第6期。 (64)名为克洛伊索斯的雕像现藏于雅典国家博物馆,而描绘火堆场景的红像陶瓶现藏于卢浮宫,可参考J.古尔德:《希罗多德》(J.Gould,Herodotus),伦敦2000年版,第34-35页。 (65)巴库里德斯著,R.菲格尔斯译:《胜利颂诗》(Bacchylides,Epinician Odes,transl.by R.Fagles),Ⅲ.21-63,纽黑文1998年版,第7-10页。 (66)希罗多德:《历史》,Ⅰ.6.2。 (67)希罗多德:《历史》,Ⅰ.14.2。 (68)希罗多德:《历史》,Ⅰ.94.1。 (69)费尔班克斯认为,希罗多德是德尔斐神谕的辩护者,可参考A.费尔班克斯:《希罗多德和德尔斐神谕》(A.Fairbanks,“Herodotus and the Oracle at Delphi”),《古典学杂志》第1卷,1906年,第37-48页。 (70)神话叙事方式总是从神意出发来解释人类的事件和行为,所体现的是一种以神为中心的思想;而历史的叙事方式则采取的是历史性的分析,以人和人类社会为本来解释事件与行为,可参考黄洋:《希罗多德:历史学的开创与异域文明的话语》,《世界历史》2008年第4期。金特认为希罗多德在对神谕的使用中缺乏批判性分析,可参考J.金特:《德尔斐神谕故事和史学的开端:希罗多德的克洛伊索斯故事》,《古典语文学》第101卷,2006年,第34-50页。 (71)希罗多德:《历史》,Ⅰ.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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