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钱穆:《国学概论》,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322-325页。 ②钱穆:《先秦诸子系年·跋》,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621页。 ③钱穆:《先秦诸子系年·跋》,第622页。 ④钱穆:《孔子传·再版序》,北京三联书店2002年版,第2页。 ⑤钱穆:《致胡适书》,《钱宾四先生全集》第53册《素书楼余渖》,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98年版,第193页。 ⑥钱穆:《先秦诸子系年·跋》,第622页。 ⑦关于钱穆早年的墨学研究,可参见陈勇《钱穆传》,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52-58页。 ⑧钱穆:《先秦诸子系年·通表例言》,第511页。 ⑨钱穆:《致余英时书》,《钱宾四先生全集》第53册《素书楼余渖》,第413页。 ⑩钱穆:《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160页。 (11)转引自肖民《钱穆、《先秦》与“商务”——〈先秦诸子系年〉出版的前前后后》,《出版广角》2003年第8期。 (12)参见《先秦诸子系年·自序》,第5-7页。 (13)钱穆:《先秦诸子系年·自序》,第21页。 (14)参见邱锋《〈竹书纪年〉与晋唐间的史学》,《史学史研究》2013年第1期。 (15)钱穆:《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第188页。 (16)钱穆:《略记清代研究竹书纪年诸家》,《钱宾四先生全集》第22册《中国学术思想史论丛》(八),第568-569页。 (17)朱自清:《朱自清日记》,《朱自清全集》第10卷,江苏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第202页。 (18)杨树达:《积微翁回忆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82页。 (19)朱希祖:《朱希祖日记》(下册),1939年2月12日条,中华书局2012年版,第1000页。 (20)《史记》卷15《六国年表》,中华书局1959年版,第686页。 (21)顾炎武著、张京华校释:《日知录校释》卷17《周末风俗》,岳麓书社2011年版,第553页。 (22)《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卷81《史部政书类一》。 (23)钱穆:《国史大纲》(上册),商务印书馆1940年版,第47-48页。 (24)钱穆:《国史大纲》(上册),第48页。 (25)参见邓恭三(广铭)《评〈先秦诸子系年〉》,《国闻周报》第13卷第13期,1936年,第40页。 (26)钱穆:《先秦诸子系年》(上),第289页。 (27)钱穆:《先秦诸子系年》(上),第293页。 (28)邓广铭称《先秦诸子系年》“贯串了战国全代的史实而与诸子的书相互证发”,经过著者这一番严谨的考证和整理之后,“列国的世系,诸子的年世,学术的演变,各国与国际间前后形势之转移,在旧史中之向为昏昏者,全得而有了一个昭然的端绪和清晰的面目。《竹书纪年》、《战国策》和《史记》中的情伪既已毕露,于是凡关于战国时代的世家、列传、表志等,无一不可据此重作。”所以,邓氏认为该书名改为《战国史考异》,“或许更为切当一些”。参见氏著《评〈先秦诸子系年〉》一文。 (29)顾颉刚:《当代中国史学》,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版,第95页。 (30)糜文开:《宾四先生奋斗史》,《人生》半月刊第8卷第6期,1954年8月,第10页。 (31)杨宽:《战国史》(增订本),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32页。 (32)钱穆:《国学概论》,第59页。 (33)钱穆:《先秦诸子系年·自序》,第23页。 (34)何佑森:《钱宾四先生的学术》,见氏著《清代学术思潮——何佑森先生学术论文集》(下),台大出版中心2009年版,第474页。 (35)钱穆:《先秦诸子系年·自序》,第22页。 (36)钱穆:《先秦诸子系年·自序》,第19页。 (37)梁启超:《清代学术概论》,朱维铮校注:《梁启超论清学史二种》,复旦大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39页。 (38)钱穆:《先秦诸子系年·自序》,第20-21页。 (39)钱穆:《先秦诸子系年》(上),第11-12页。 (40)钱穆:《致胡适书》,《钱宾四先生全集》第53册《素书楼余渖》,第191-192页。 (41)《顾颉刚日记》第四卷,台北联经出版公司2007年版,第249页。 (42)参见杜正胜《钱穆与二十世纪中国古代史学》,收入氏著《新史学之路》,台北三民书局2004年版,第223-225页。 (43)钱穆:《老子辨》,中国书店出版社1988年版,第32页。该书系据大华书局1935年版影印。 (44)胡适:《评论近人考据〈老子〉年代的方法》,《胡适论学近著》(第一集)卷一,山东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第83页。 (45)参见陈勇《试论钱穆与胡适的交谊及其学术论争》,《史学史研究》2011年第3期。 (46)杜正胜:《钱穆与二十世纪中国古代史学》,见氏著《新史学之路》,第227页。 (47)胡适:《评论近人考据〈老子〉年代的方法》,《胡适论学近著》(第一集)卷一,第88页。 (48)张福庆:《对钱穆先生“从文章的体裁和修辞上考察老子成书年代”的意见》,《古史辨》(六),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第565-566页。 (49)参见钱穆《先秦诸子系年》(上),第221页。 (50)钱穆认为司马迁关于老子名耳、字聃、姓李氏的说法是无根据的,他引用《说文》等古籍进行释证。《说文》:“聃,耳曼也。”《诗经·鲁颂》毛传:“曼,长也。”《庄子》书称老聃,《吕氏春秋·不二篇》作“老耽”。《说文》云:“耽,耳大垂也。”汉《老子铭》:“聃然,老旄之貌也”,古人以耳大下垂为寿者之相,故高年寿者老子称老聃、老耽。古籍中又有续耳、离耳。徐坚《初学记》引《韩诗》云:“离,长也。”《文选西京赋》云:“朱实离离”。薛注:“离离,实垂之貌。”耳垂在肩上,故称离耳,又云续耳,“续”字有引长之意。钱穆认为李耳即离耳,离李声近。《庄子》记载孔子曾见了一位长耳朵的老者,但后人牵强附会,把离耳变成李耳,于是变老子名耳字聃姓李姓了。其实,老聃只不过是古代一位长耳朵的老者。 (51)邓恭三:《评〈先秦诸予系年〉》,《国闻周报》第13卷第13期,1936年,第40-41页。 (52)朱希祖:《朱希祖日记》下册,1939年2月12日条,第1000页。 (53)胡适:《评论近人考据〈老子〉年代的方法》,《胡适论学近著》(第一集)卷一,第99页。 (54)参见陈勇《钱穆与新考据派关系略论——以钱穆与傅斯年的交往为考察中心》,《上海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5期。 (55)杜正胜:《钱穆与二十世纪中国古代史学》,见氏著《新史学之路》,第225页。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