④《唐代政治史述论稿》,第129-130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7。 ⑤吕思勉:《白话本国史》,第303、304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有关叙述,见本文第三节的引文。 ⑥严耕望:《怎样学历史》,第199页,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06。 ⑦王桐龄:《中国史》(第二册),第510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22。 ⑧李泰棻:《中国史纲》(第三卷),第31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32。 ⑨邓之诚:《中华二千年史》(卷三),第183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34。 ⑩章嵌:《中华通史》,第773、787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34。 (11)钱穆:《国史大纲》(上册),第320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40。 (12)廖凤林:《中国通史要略》(中册),第43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46。 (13)蓝文徵:《隋唐五代史》(上编),第104-106页,上海,商务印书馆,1946。 (14)《新学制高级中学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24年2月初版),《高级中学教科书》(商务印书馆1934年8月初版)、《高中复习丛书本国史》(商务印书馆1935年5月初版)、《初中标准教本本国史》(上海中学生书局1935年6月初版)。上述四种,可参见《吕著中小学教科书五种》,第190、454、456(注文)、829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 (15)蔡东藩:《唐史演义》,第131-132页,上海文化出版社,1980。 (16)吴泽:《蔡东藩与〈中国历代通俗演义〉》,见《唐史演义》,第4页。 (17)贞观三年年底,唐李靖等大破突厥,“十二月,戊辰,突利可汗入朝,上谓侍臣曰:‘往者太上皇以百姓之故,称臣于突厥,朕常痛心。今单于稽颡,庶几可雪前耻。’”《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三)既然太宗自己已经承认“称臣于突厥”事,那么记载《国史》、《实录》之史官也就可以秉笔直书了。但后来太宗要看《国史》、《实录》,史官不得不有所削改删节,以至于史书所记有所缺略,乃至隐含不显。 (18)范祖禹;《唐鉴》,第12页,西安,三秦出版社,2003。 (19)王夫之:《读通鉴论》,第670-671页,北京,中华书局,1975。 (20)王鸣盛:《十七史商榷》,第688页,南京,凤凰出版社,2008。 (21)李树桐曾在20世纪60-80年代间,连续发表了《唐高祖称臣于突厥考辨》(《大陆杂志》第26卷第1、2期)、《再辩唐高祖称臣于突厥事》(《大陆杂志》第37卷第8期)和《三辩唐高祖称臣于突厥》(第61卷第4期)三文,不过这都在陈书、陈文发表之后。 (22)2012年6月底,笔者参加了上海大学主办的“民国(1912-1949)史家与史学国际学术研讨会”,拙文用作大会的提交论文,并在小组会上作了简短的发言。会后,江西师范大学王刚教授与余说起一则与此有关的材料。在2010年10月间,王刚教授曾拜访过胡德锟教授(胡先骕之子,北京大学数学系退休教授),闲聊中胡教授说及有关陈寅恪的轶事,胡德锟的父亲胡先骕(江西南昌市新建县人)为陈三立的弟子,其学生陈封怀,为中国植物学研究之先驱,民国第一届中研院院士。陈封怀是陈寅恪之侄,与寅老也交从甚密。陈封怀曾告知胡先骕,在解放初期“一边倒”的情况下,陈寅恪曾向中共中央写过长文,大致意思是苏联靠不住。不过,此文写了之后是否递送,他不得而知。此则轶事,似可助我们作两点推断:(一)陈寅恪因“一边倒”政策而写过一篇长文的事,曾在他朋友圈子里流传过。(二)陈寅恪对苏联不抱好感。此事的真实性目前还无法佐证,故不能用为本文讨论的证据,入录于此,或使陈、胡、王诸人转辗之口述不至湮没,亦望学界同好留意搜寻与此事有关的证据。 (23)上述三点,参见陈寅恪:《论唐高祖称臣突厥事》,载《岭南学报》,1951(2)。 (24)《陈寅恪先生编年事辑》,第121页。 (25)有“冗沓而多枝节……且临深为高,故作摇曳”,“芜累枝节,牵缠反复”等言。俱见钱氏1960年5月28日致余英时信。参见《钱宾四先生全集·素书楼馀沉》,第53卷,第428页。 (26)王荣全:《关于唐高祖称臣于突厥的几个问题》,见《唐史论丛》,第7辑,第229页,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8。 (27)唐长孺:《读“桃花源记旁证”质疑》,见《魏晋南北朝史论丛续编》,第163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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