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以上皆见卷二七叶1a-叶4b,《纪晓岚删定〈四库全书总目〉稿本》,第3册,第67-74页。 (39)乾隆六十年十一月十六日《原户部尚书曹文埴奏刊刻〈四库全书总目〉竣工刷印装潢呈览摺》,宫中朱批奏摺,《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下册,第2374页。 (40)曹振镛《先文敏公行状》,见曹文埴《石鼓砚斋文钞》卷末,《清代诗文集汇编》,上海古籍出版社影印嘉庆五年刻本,2010年,第387册,第197页下栏。 (41)《军机大臣奏遵旨销毁李清书四种应行补函商酌办理情形片》,军机处上谕档,《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下册,第1998页。 (42)所谓“宋字刻本”,在这里应理解爲对刻本的一种泛称。 (43)见台北“商务印书馆”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148册,第345页下栏;《文津阁四库全书提要汇编》,商务印书馆影印本,2006年,第1册,第353页上栏;金毓黻辑録《文溯阁四库全书提要》,国家图书馆文献缩微复制中心,1999年,上册,第127页上栏。 (44)关於这一点,我们可以提供一个确切的证据:《春秋本例》诸阁本书前提要与《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几乎是完全相同的,惟“大旨谓”三字,後者作“以爲”而已(见《四库全书初次进呈存目》经部第2册,第431-432页)。 (45)《左都御史纪昀奏文渊阁书籍校勘完竣并进呈舛漏清单摺》附《遗漏抵换各书清单》,《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下册,第2274页。按该书误将此《清单》附於乾隆五十六年十二月九日奏摺後,其实原本应附於《礼部尚书纪昀奏来热勘书完竣并查明阙失颠舛各书设法办理摺》(见《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下册,第2114-2115页)之後,乃是乾隆五十三年正月覆校文津阁全书的结果。 (46)根据上文谈到的文津阁本和文溯阁本的情况来判断,翰林院底本的顺序可能也是《春秋本例》在前而《春秋经解》在後。 (47)这些眉批中,惟“只消挖板心一卷”句颇爲费解。或许是因《春秋例要》提要曾一度被删去,批注者以爲少此一页,则该卷後面各页板心页码均需挖改,故云。 (48)《军机大臣奏遵旨销毁李清书四种应行补函商酌办理情形片》,军机处上谕档,《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下册,第1998页。 (49)见《纪晓岚删定〈四库全书总目〉稿本》,第5册,第552页。 (50)见乾隆五十二年八月十一日《谕内阁签出〈读画録〉等书违碍字句之详校官着交部议叙》,军机处上谕档,《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下册,第2057页。 (51)乾隆六十年十一月十六日《原户部尚书曹文埴奏刊刻〈四库全书总目〉竣工刷印装潢呈览摺》,宫中朱批奏摺,《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下册,第2374页。 (52)参见黄爱平《四库全书纂修研究》,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200-210页。 (53)按浙本之刊行虽稍晚於殿本,但它所依据的底本却早於殿本之底本,故一般将殿本视爲《总目》的最终定稿。知浙本称方中德《古事比》在前,殿本称陈禹谟《骈志》在後。 (54)《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三九子部类书类存目三,下册,第1179页下栏。 (55)《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三六子部类书类二,下册,第1156页上-中栏。从《骈志》被收入四库而《古事比》仅入存目,亦可看出四库馆臣对两书评价之高下。 (56)见《纪晓岚删定〈四库全书总目〉稿本》,第3册,第559-563页。此书书名,文渊阁本、文津阁本及文溯阁本皆作《钦定平定台湾纪略》。 (57)李国庆《影印纪晓岚删定本〈四库全书总目〉稿本前言》,《纪晓岚删定〈四库全书总目〉稿本》第6页。 (58)《军机大臣阿桂等奏〈南巡盛典〉告成并请议叙纂修人员摺》,军机处録副奏摺,《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下册,第2270页。 (59)据乾隆四十九年五月六日《军机大臣奏遵查发下四库全书提要填写年月缘由片》称:“向来缮校各书,所写年分均系按照各呈进年分填写,从前进过一、二、三分书均系如此办理。”(见《纂修四库全书档案》下册,第1774页) (60)该抄本目前尚不爲学界所了解,此承苗润博君相告。 (61)参见黄爱平《四库全书纂修研究》,第222-2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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