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崔志海《摄政王载沣驱袁事件再研究》(《近代史研究》2011年第6期)充分利用美国国务院档案,结合其他文献资料,对美国政府关于罢袁事件之态度和反应等所做研究,创获颇多。 ②袁世凯传记中学术价值较高的有沈祖宪、吴闿生编纂:《容庵弟子记》(1913年初版),台北:文海出版社,1966年影印本;佐藤铁治郎:《袁世凯》(1910年初版),孔祥吉、村田雄二郎整理:《一个日本记者笔下的袁世凯》,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5年;侯宜杰:《袁世凯全传》,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年。 ③相关论著数量较多,恕不罗列。 ④参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宣统两朝上谕档》第34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325页。 ⑤参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宣统两朝上谕档》第23册,第61页。载澍原名载楫,光绪四年因孚郡王之子去世,慈禧旨令载澍过继给孚郡王为嗣,改名载澍,加封为贝勒。载澍被圈禁三年后,侵入北京的外国军队将其逐出宗人府监所。两宫回京后,载澍呈请听候传饬圈禁。光绪二十七年二月二十七日,得旨“著加恩准其释放,令仍归本支,不准再往孚郡王府”。(《清德宗实录》卷480,光绪二十七年二月癸亥,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影印本,第7册,第339页) ⑥有人认为慈禧圈禁载澍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传闻光绪帝“述旨时齿相击”。参见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1),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762页。宣统元年(1909)正月十二日《时报》第2版“要闻”栏载:“澍系贝勒,以附景皇帝被孝钦皇后责而圈禁”,亦持载澍因与光绪帝关系密切而被圈禁的观点。 ⑦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时报》第2版“要闻”栏载:“袁世凯开缺之日,即擢载澍为乾清门头等侍卫……观此一罚一赏,可知摄政王为绍述先志也。” ⑧参见《伊集院公使致小村外务大臣电》,1909年1月4日午后3时30分,日本外务省档案缩微胶卷,美国国会图书馆1949-1951年摄制,胶卷号MT Reel 111,第1152页。 ⑨凌冰:《最后的摄政王--载沣传》,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6年,第74-75页。 ⑩《掌京畿道监察御史赵炳麟奏为密陈用人大计以奠国本而杜后患事》,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十一日,硃批奏折04-01-13-0421-027,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袁世凯在朝鲜期间,企图利用国王父亲大院君李昱应控制朝鲜政权,导致朝鲜宫廷内部矛盾趋于激烈。赵炳麟以袁世凯挑拨朝鲜国王父子相仇,影射袁世凯离间慈禧和光绪关系。 (11)光绪三十二年清政府改革官制过程中,载沣反对袁世凯的责任内阁制主张(详见侯宜杰:《二十世纪初中国政治改革风潮》,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77-86页;《评清末官制改革中赵炳麟与袁世凯的争论》,《天津社会科学》1993年第1期);传闻在一次官制会议上,载沣与袁世凯发生争执,欲拿手枪击袁,经人排解,风潮始息。(参见《京师近信》,《时报》光绪三十二年八月二十日,第2版,“要闻”栏) (12)密谋倒袁情形,外人难知其详,但仍有蛛丝马迹可寻。两宫驾崩后,康有为、梁启超积极谋划推动载沣除袁。他们通过时任外务部考工司郎中的满人长福(字绶卿)与民政部尚书、肃亲王善耆建立联系。善耆与度支部尚书、镇国公载泽关系“至密”,而载泽“大为监国(即载沣)所信用”。载泽和善耆告诉长福,“元凶(即袁世凯)之必去”“必无中变”。长福致信梁启超转告载泽和善耆所言,叮嘱梁启超“勿虑”。(参见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476-477页) (13)参见《伊集院公使致小村外务大臣电》,1909年1月3日午后7时40分,日本外务省档案缩微胶卷,胶卷号MT Reel 111,第1146页。 (14)参见《项城开缺余谈》,《盛京时报》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第2版,“北京通信”栏。 (15)《袁世凯开缺之余闻》,《神州日报》光绪三十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第2版,“要闻”栏。 (16)参见《宣统政纪》卷4,光绪三十四年十一月下,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影印本,第60页。 (17)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宣统两朝上谕档》第34册,第301页。 (18)在档案中尚未发现会议政务处奏折原件,无法看到署名情况,但《东方杂志》收录刊发的该奏折有“载泽故未列衔”一语,说明袁未让载泽参与讨论十二月初十日会议政务处的复奏稿。载泽是度支部尚书,同时又是会议政务处政务大臣。会议政务处的奏折,他理应参与讨论并在奏折上署名。袁不让载泽参与,必须找一个理由,就以载泽是原奏衙门度支部负责人为由,向朝廷解释其未署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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