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在前引我们的书La Escuela de los Annales.Ayer,Hoy,mak5mana中,我们更加详尽 地论述了这些过程。 ②关于这方面的情况,参阅《评论》1978年第3-4期,其中收集了这次成立典礼讨论 会上的作品。至于创立该中心而进行的活动,可参阅伊曼纽尔·沃勒斯坦的报告Fernan d Braudel Center.Ten years of activities.1976-1986.Ed.SUNY,1986和Report onan Intellectual Project:The Fernand Braudel Center,1976-1991,Ed.Fernand Br audel Center,1991,其中还有从1977年起到此时为止该中心逐年发表的23件“业务信 札”。为了评价《评论》杂志在发展和继续经济史研究,以及在鼓励批判史学的继续发 展方面所发挥的作用,只需看一下在《评论》上发表文章的作用的名单即可。该名单见 1997年作为该刊第20卷“附录”的头20卷目录索引。 ③参阅Afterthoughts on Material Civilization and Capitalism,Ed.The John Hop kins University Press,Baltimore,1977。从传播的角度来看,此书一开始也很畅销。 1979年以袖珍本形式再版,以后几年数次再版。 也是在1976年,费尔南·布罗代尔作出了一个异常的姿态。这年他谢绝接受纽约的哥 伦比亚大学授予他的荣誉博士学位。1975年,该校邀请布罗代尔于该年5月前往纽约接 受荣誉博士学位。布罗代尔答称届时他无法出席,但他乐于在1976年4月他赴美在约翰 ·霍普金斯大学作前述演讲时接受该荣誉学位。此外,他还提出,鉴于两校活动日期重 叠,他也可缺席接受该学位。后该校答称缺席接受荣誉博士学位不可能,并重申其提出 的1976年5月的邀请。 最后,尽管两位与布罗代尔有联系的北美教授从中斡旋,但该校坚持邀请日期只能是1 976年5月,而且由于当时布罗代尔身任组织声名卓著的“普拉托周”(Prato Weeks)的 国际委员会的主席,在5月第1周他必须亲临普拉托,于是他谢拒了授予他的这个将成为 他的第15个荣誉博士的学位。① 尽管如此,如前所述,在1977年达到最高潮之后,布罗代尔还是重返美国和加拿大接 受了他多达19个荣誉博士学位中最后的两个。布罗代尔与北美之间的直接关系开始明显 减少。在他生命的最后5年和1979年《15-18世纪的物质文明、经济与资本主义》出版 后,他潜心于撰写和准备他未完成的著作《法兰西的特性》(The identity of France) ,因而在一定程度上放慢了出国访问的节奏。重新回到欧洲的环境中。 但这并未妨碍在1980年他的《观察世界》(Le Monde actual)和《历史文选》(Ectitssur L’histoire)以英文出版。接着他的3卷本著作《15-18世纪的物质文明、经济与 资本主义》于1981和1983年问世。所有这一切都加强并扩大了布罗代尔的学术遗产在北 美文化领域中已经势不可当的传播进程,致使一位北伊利诺伊大学的历史学家在1984年 的一篇文章中说,布罗代尔是过去30年中最受美国公众喜爱的一位法国社会科学家,甚 至超过了米歇尔·福科、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罗兰·巴尔特和雅克·拉康等人。 结束语 如果从比较广泛的角度来分析布罗代尔生平中拉丁美洲和北美这两个篇章,我们可在 建立一种历史可进行比较的逻辑的范围内,概括出某些主要的方面,使我们可以更好地 对之加以诠释,并将这两个最特别的进程置于比较广阔的视野中,然后通过系统地比较 这两种明显不同的文化引进方式,我们就可以指出它们启示给我们的某些总的看法。 注释: ①关于谢绝接受学位的情况,见哥伦比亚大学档案馆和哥伦比亚图书馆的档案“Honor s Candidates Biographies,1975-1876”和“Professor Fernand Braudel.1975-197 6.Doctor of Letters”,承蒙档案馆长乔斯林·K.威尔克特许,我得以参阅此文献。 首先,这是费尔南·布罗代尔学术生涯中的两个重要的篇章,这一点似乎很清楚。然 而,就研究布罗代尔其人和其著作的专家们来说,对这两个篇章并未予以应有的重视, 也未给予同样的关注和同等的对待。因为,“拉丁美洲篇”实际上不为人世所知,北美 篇则为人们所更多地加以研究和承认,因而更多地加以分析和提及。① 尽管布罗代尔本人曾明确地强调,如他在沙托隆讨论会(Chateauvallon Colloquy)上 声称的,“通过去巴西,我变成了一个聪明人。展现在我眼前的是那样宽广的历史景象 ……我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来理解生命”。或如他在1984年的一次会见中回顾他以前 的全部学术经历时所说的:“无论如何我是在巴西才转变成今日之我的。”②虽然布罗 代尔一生中曾多次重申这一想法,但他的门生们从未重提和认真地接受这一想法,并从 这种想法中得出关于在巴西和拉丁美洲的经历在形成布罗代尔独特的史学概念方面起着 决定性作用的基本结论。③ 其次,将两种文化交流的经验相对比,似乎可以看出,与拉丁美洲的关系更多地是一 对一的和双方平衡的,更多的是建立在互相交往的基础上的,而与美国的交往则更多地 是单方面的,双方不平衡的,更多地从布罗代尔一方流向美国一方,而不是相反。 如前所述,在巴西和拉丁美洲的经历,在形成布罗代尔的全球观点方面起了中心作用 ,甚至使他可能成为一位研究拉美历史及其演变的专家。而在美国的经历却十分特别, 是一位颇有造诣的研究者在一个与自己本国不同的历史和文化氛围中构思和传播自己的 著作并进行考察的经历。即使在笼罩着第二次与美国接触时的气息,即与伊曼纽尔·沃 勒斯坦进行对话和与费尔南·布罗代尔中心接触的特殊情况下,这种经历首先也还是一 位享有殊荣的对话者面对一场学术争论,④而且特别得到一个机构和一家杂志的象征性 支持。这个机构和杂志有着双重的任务,即在美国传播布罗代尔的一些主要的观点,同 时又代表着由第一代和第二代年鉴派在1929至1968年间所研究的主题和制订的计划的继 续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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