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荒屋遗址第2、3次发掘出土的雕刻器 荒屋遗址位于日本州岛日本海侧偏北新潟县长冈市西川口,为日本最长的河流信浓川与鱼野川合流处河岸阶地上(图十六)。1957年夏,由星野芳郎与井口通泰首次发现荒屋遗址。1958年,当时在明治大学芹沢长介首次主持发掘,出土大量细石叶、细石叶石头核和雕刻器。2004年,该遗址被日本政府定为“国史迹”保护。 1958年4月29日至5月5日,荒屋遗址进行第一次发掘揭露面积仅40平方米,出土石器相当丰富,包括细石叶、船底形细石叶石核、雕刻器、镞、锥、刮削器、尖状器、砾石和扁平石核等,共2378件。其中雕刻器和细石叶石核相关资料明显占主导地位(图十七)。并且,调查发掘北区发现灰坑及居住遗迹,据土坑中炭化物碳十四测定年代13000±350BP(Gak948)(未校正)。出土石器遗物中,最受注目是发现425件雕刻器,从雕刻刀面剥落刀片,就有1142件,成为日本出土雕刻器最丰富的代表遗址。 图十七 荒屋遗址第一次调查出土器物(芹泽1959) 按1959年发表荒屋遗址简报,其中有关雕刻器的技术类型,区分为以下三类。第一类,石器腹面不加工,背面即石器的正面,沿边向背细致加工,从左肩位置制作出一至三条雕刻刀面形态,出土大多数雕刻器属于这一形态(图十七之3、4)。第二类,器身腹面下部有两面或者是半两面的加工,呈舌形状,与器身上部间形态有明显区别(图十七之1、2)。第三类,器形如栗的果实形,长、宽相约(图十七之9)[56]。 荒屋遗址第一次发掘经过三十年后,1988年8月16日-9月19日及1989年7月20日-8月13日,东北大学考古学研究室再进行第二、三次发掘,共发掘80平方米,发现了24处灰坑,并发现可能是半地穴居住遗迹,有些土坑内有烧土层面,共出土92,435件石器。除过去发现细石叶及雕刻器外,新发现两面加工的尖状器。1990年和2003年,由东北大学及川口町教育委员会合作,先后出版了荒屋遗迹第2、3次发掘调查概报及报告书[57],东北大学文学部考古学研究会。 东北大学文学部考古学研究室 1990[58]。此外,2001年川口町教育委员会在荒屋遗址进行第四次发掘,次年公布了发掘报告书(59) 。 综合迄今在荒屋遗址出土荒屋型雕刻器,已超过一千件,加上表采估计就有二千件之多。目前遗址发掘面积仅占遗址一小部分,估计遗址中包含可达到一万件或以上。从雕刻器打出刀片,出土已超过一万件,估计遗址内包含可能达到十万件以上。 图十八 荒屋雕刻器的四个类型(芹泽、须藤2003) 第一类1-6 第二类7-9 第三类10-11 第四类12-15 从雕刻器制作技术来说,荒屋型雕刻器一般采用纵长形态石片素材为多,采取一些制作细石叶石核毛坯初期产生的石片,只要在形态上和大小上合适,都可制作为雕刻器。据荒屋遗址第2、3次发掘出土626件雕刻器中,除破损形态不明的34件,余下592件按工艺形态分为四类(图十八)。 第一类,背面沿边背向加工,左肩打出雕刻刀面; 第二类,背面沿边全面及腹面底部加工,底部呈舌状形; 第三类,长宽相约,呈栗果实形状,在右肩设凹口作台面,打出雕刻刀面; 第四类,仅在雕刻刀面的台面周围有若干二次加工。 以上四类所占数量,顺序是364、22、4及117件。再按加工技术细部的差异,第一类细分A-C,第二类为A-D。按雕刻刀面又可以细分为a-f。从712个的雕刻刀面中,左肩573件,占大多数,右肩69件,左右的48件,上端及底部均有的共49件(表四)。 第二、三次荒屋遗址调查共发现雕刻刀片8,349件,主要是从遗址中半地穴式居址及土坑中发现的。按雕刻器刀面加工技术差异分两类。 第一类:从雕刻刀面向雕刻器背面的加工。在雕刻器上端可见连续细长的剥离痕,称为类修整。 第二类:从雕刻器腹面向雕刻刀面或背面的加工调整,有些与雕刻器沿边的加工难以区别,称为类修整。综合以上,雕刻刀片以雕刻刀面调整分类,以AI类(38%)及AII类(30.2%)为主体,CI类10.2%,DI类6.6%(表五)。 据以上两种雕刻器刀面加工修整组合,雕刻刀片的分类,出现调整类修整的雕刻器有30%,雕刻刀片也有30%之多;而出现类修整的雕刻器仅10%不足。雕刻刀片则占约20%。从而推推断,类修整是在雕刻刀面制作后加工,而类修整目的是防止雕刻刀片剥离向腹面方向倾侧。 荒屋型雕刻器使用痕分析的综合考察。 从雕刻器刀面及刀片所抽出使用痕种类共有11种,使用绝大多数位置是雕刻器刀面与腹面夹沿上。雕刻器过镜分析共174件、雕刻刀片890件。前者81件,后者382件是对骨、角刮削的D1、D2、C光泽类别;另也有发现对干燥皮加工的E2类细微光泽面,两者同时出现的也有,同一雕刻器也有加工两种以上的物质。对雕刻器在使用痕方面分析,从174件中,有81件(46.6%)成功检出使用痕的光泽。 据已分析81点雕刻器具体功能,其中刮削干燥皮革与骨角各占13.2%和12.6%。此外,一些雕刻器同一的刃部,曾对不同对象物加工。另外,雕刻刀面、雕刻刀的背面沿边也有使用痕光泽,甚至在雕刻刀面类修整的剥离面上,也可以见到使用痕光泽。因此,研究者指出类修整如果说是为了雕刻刀片剥离的加工,不如解释是为了对雕刻刀面前端的整形。 荒屋型雕刻器的使用痕个案举例。 表四 第2、3次发掘雕刻器的分类图(芹泽、须藤2003) 表五 雕刻刀面加工与雕刻刀片类型(依芹泽、须藤,2003) 3664号雕刻器,为背部沿边加工,左肩打出雕刻刀面。其上使用痕集中在雕刻刀面与腹面夹沿之上,接近中央部位约18 mm范围出现使用痕的光泽,属于D1、F1光泽,且有使用形成线状痕在沿边直角交接。从使用痕光泽推断,应是进行过骨角加工作业(图版七a)。 7020雕刻器向背沿全面加工,左肩打出雕刻刀面。同样在雕刻刀面与腹面夹沿上,集中发现约15 mm范围内有使用痕光泽,属E2光泽,也见有因使用形成直线痕,从光泽分类断定,应进行刮削干燥兽皮(图版七b)。 另一方面,雕刻刀片对雕刻器功能也是十分重要的证据。据可观察382雕刻刀片所示,使用痕光泽主要集中在雕刻器刀面与腹夹沿上。整体来说,从雕刻刀片所见刮削骨角器使用较多,占19.9%,刃角在100-125°间刃部被使用较普遍。雕刻器的雕刻刀面不断更生。其中一件雕刻器按同一母岩特征,辨认出15件雕刻刀片,出于同一雕刻器(拼合资料13-16)。这15件雕刻刀片上有些并未见使用痕,其余全部都与刮削骨角作业相关(图十九)。由于其中夹有从未使用雕刻刀片的存在,研究者推测在刃部不适合情况下,也会更新刀片调整刃角。另外,按实测图显示,随雕刻刀片的更新,进行多次类加工。 从890件雕刻刀片中,其中382件(占41.8%)可以断定有使用痕光泽。雕刻刀片使用的部件,主要集中在雕刻刀面与腹面夹沿上。以下具体举出两例说明。 30412雕刻刀片,是从雕刻器的左肩剥离而成。在此刀片背面左侧棱线周沿,可见到使用痕迹,属于D1、F1式的光泽,使用形成线状痕与石刀边缘交差约95°,使用部位呈研磨痕,估计是用于骨角的切割加工(图版八a)。 ab 图版七 荒屋雕刻器使用痕观察(芹泽、须藤,2003) 另一件雕刻刀片30244是从雕刻器左肩剥离。从雕刻刀片背面左侧的棱线上可见有使用痕,属于E2的光泽,使用形成线状痕与沿边相交成直角。使用部位有明显研磨痕,估计是用于干燥动物皮革的刮削加工(图版八b)。 图十九 荒屋遗址雕刻器刀片拼合资料(芹泽、须藤,2003) 总之,据观察雕刻器用作骨、角刮削的有28件、雕刻刀片有239件;用作鞣干燥皮革的雕刻器39件、雕刻刀片有76件。以上两种使用痕兼具的雕刻器8件、雕刻刀片34件。此外,雕刻器是否有装柄痕迹,目前经显微镜观察仍尚未能确定。 从荒屋遗址出土石器群全体对比分析,细石叶与雕刻刀片数量上占有绝大多数。在石器制作工程所见,石器被制作到最终阶段的比例也是较多。很明显在荒屋遗址中,生产细石叶的石核重量比值上较其他器物为高。雕刻器和雕刻刀片数量也是最丰富的。这与同遗址出土其他石器比较,前两项数量上有压倒性的现象。从出土大量雕刻器特殊背景,推断与该遗址的存在与特殊活动有较密切关系。据使用痕分析结果,雕刻器的功能是与骨角加工及皮革鞣化工序相关。大量骨角加工作业是为了骨角器的制作,更可能与大量细石叶生产与标准化细石叶二次加工相关。荒屋遗址形成应与这些生产活动有着密切关系。 图版八 荒屋遗址雕刻刀片使用痕(芹泽、须藤2003) a.30412 b.30244 荒屋遗址石器群包括锥、端刮削器、边刮削器、雕刻器、雕刻刀片和细石叶,通过对这些石器使用痕广泛深入研究,对荒屋遗址的性质得到进一步的认识。对荒屋遗址出土全体石器使用痕分析显示,石器工具主体是雕刻器。从雕刻器及雕刻刀片数量之丰富,反映了这方面的事实。雕刻器主要用作骨角切削加工和干燥皮具鞣皮之用。雕刻器与雕刻刀片上使用痕比例上,雕刻器较多使用于骨角刮削。这可能与雕刻器对骨角加工过程中损耗较大相关。另一方面,用肉眼可以观察到端刮削器刃部使用研磨痕明显。细石叶上的使用痕能够被确认的并不多,使用痕并不发达,但已确认细石叶上使用痕则明显多样化,显示出雕刻器与端刮削器等功能上的差异。综合来说,从荒屋遗址石器使用痕分析推测,这里是捕获动物资料利用的活动范围,主要从事骨角器及皮具制作。较多细石叶被二次加工的情况来看,可能与制作骨制植刃器的生产活动有密切关系。这样,荒屋遗址是动物资源加工功能的场所。 七、荒屋遗址雕刻器的观察 1990年9月,笔者有幸与日本学者关矢晃先生一同在俄罗斯西伯利亚阿尔泰丹尼索瓦(Denisova)洞穴学习。随后,幸蒙关矢先生的邀请,在日本群马县一带考察。幸蒙关矢先生惠示荒屋遗址四件采集的雕刻器。以下笔者通过对这四件荒屋雕刻器一些观察,讨论技术制作一些问题。这对我们对比下川雕刻器不无裨益。 这四件荒屋遗址雕刻器编号分别ARY1-4号,均为良质页岩料所制作,从石片背面多样方向剥离痕状态观察,素材并不是石叶,有可能是制作两面素材细石叶石核过程中产生的石片。 图版九日本荒屋遗址荒屋型雕刻器ARY-1(长:3.3宽:2.4厚:0.5 cm) ARY1雕刻器长3.3、宽2.4、厚0.5厘米(图版九)。以石片作素材,原石片的台面一侧作为器身的底部,石片剥离轴与器轴基本重叠。雕刻器呈上宽下窄,原石片台面上较多的微调整加工,石片台面外沿同样有被称“头部调整”的细微剥离痕,都并非是雕刻器制作过程中的二次加工。厚度方面,雕刻器身底部0.6厘米,而刀面厚0.4厘米,两者厚度相差明显。除底部外,器身两侧沿边向背加工。器身上方左侧为雕刻刀面的台面修整,由较多二次加工急角度呈85°,在预设雕刻刀台面靠近左侧,打制出一凹口长0.8、宽 0.4厘米,以调整雕刻刀片轴离的夹角。最少曾加击过四次的向左边打出的雕刻刀面,在雕刻刀口上面,可见有自雕刻刀面向雕刻器背面的加工,也有自背面上向雕刻刀面细微加工。另雕刻刀面与腹面夹沿,亦有自雕刻刀面向腹面方向的破裂痕。雕刻刀面剥离痕和其它周沿二次加工比较,雕刻刀面打击点散漫,破裂过程中所出现同心波痕平缓。据此,很可能是压制出刀片(图版十~十三)。 图版十ARY-1雕刻器各种技术特征 雕刻器的顶端,呈三角形,由右向左打出雕刻刀面。雕刻刀面打制要先预制台面。a可见至少两道顶端带有打击点刀痕剥离,显示雕刻刀台面与雕刻刀面间先后打破的关系。b面是雕刻刀面与腹面上几处细痕破裂面,可能是调整刀面制作的初期,从预设刀面边沿由背面向腹面的加工痕迹。左边c1是雕刻器沿边由腹面向背面加工;右边c2是预制雕刻刀的台面部份。从边沿破裂面打破关系可见,c2打破c1。也即在雕刻器沿边向背面加工完成后,才作出雕刻刀台面。d是荒屋型雕刻器原石片所遗留台面加工,显示在石核生产石片过程中具备细致台面加工技术。e是原石片的打击点及石片腹面半锥体突起部份,相当发达,很可能是硬锤直接打击生产的石片。f是石片背面上端剥离痕,日语中称为“头部调整”,与石片生产相关。 图版十一ARY-1雕刻刀面上加工 荒屋型雕刻刀面更新频繁,可能达二十多次或以上。这件雕刻刀面最少可区分为两组,一组是刀面顶端不见有顶端打击点,并且可见从雕刻刀背面向雕刻刀面,连续细微剥离修整痕。a所示后期雕刻刀面加击,打破旧刀面上连续细微剥离调整痕迹,显示雕刻刀使用过程中,可能另有从雕刻刀背面向雕刻刀面细微修整术。b和c是由雕刻刀背面向雕刻刀面连续细微剥离痕迹的不同角度展示,反映了荒屋型雕刻刀之一特征。 连续细微剥离修整痕 图版十二ARY-1雕刻刀台面近预设刀面一侧,打出一凹口,目的是在台面与刀面间夹角角度的减窄。据研究,一般75°-99°(60%)、45°-54°(20%)分布,有利于容易压制出雕刻刀片。 图版十三ARY-1雕刻器刀面与石片腹夹刃 据近年世界雕刻器使用痕研究,雕刻器主要使用部位,就在此夹刃之上,主要是刮削骨、角和干燥皮革之类的使用。 图版十四雕刻器ARY-2 长:5.2宽:2.2厚:0.7 cm ARY2长5.2、宽2.2、厚0.7厘米(图版十四)。雕刻器以石片作素材,石片并不是石叶背面剥离痕左右交叉。原石片的台面一侧预作为雕刻刀面。雕刻器底部一端厚0.7、上端厚0.35厘米。因为厚度约在0.4厘米,较适合作雕刻器的刀面。原台面部分已被除却,剥离轴与器轴大致重合,器身两侧沿向背加工,底部为折断面构成。器身上部左侧为预设雕刻刀面,上部右侧为预设打出雕刻刀面的台面(图版十五)。两次加击向左边打出雕刻刀面,刀面上打点半椎体凹下位置平缓,破裂波纹不发达,估计是由压制法剥落雕刻刀片。另雕刻刀面与原石片腹面中部刃沿有微细破裂痕,很可能是使用过程中的破裂(图版十六~十七)。 图版十五雕刻器上部 台面(b)和刀面(a)之交叉状况,先预制出b面,在台面近腹面边侧,用压制技术压出刀片。 图版十六ARY-2雕刻器刀面与腹沿夹刃及其上可能是使用过程中形成细微破裂面 图版十七雕刻器ARY-2右侧预设台面修整 图版十八雕刻器ARY-3(长:4.8宽:2.7厚:1 cm) ARY3雕刻器长4.8、宽2.7、厚1厘米(图版十八)。以石片作素材,石片并不是石叶,背面破裂左右对向。以原石片的台面作为器身的底部,石片剥离轴与器轴大致重叠。雕刻器呈上宽下窄。原石片台面一端保留完整。原石片打面保留较多修整打面的痕迹。器身底部一端厚达1厘米,器身上端即雕刻器刀面厚0.4厘米,素材的厚度是决定雕刻刀面位置其中一个重要的因素。此外,由雕刻刀与原石片腹面夹刃部,是雕刻器作工的部分,腹面形状起伏等,对雕刻器的功能有重要的影响。器身上方左侧为雕刻刀面位置,上方右侧为预设台面修整,由二次加工急角度修整形成,预制台面形成凹口,以调整压制雕刻刀片的剥离角度(图版十九)。最少曾加击过两次向左边打出雕刻刀面。雕刻刀面上加击点不发达,剥离过程中出现同心波痕,显得平缓,很可能是压制出刀片。雕刻刀面两侧中央刃部,有明显非连续微细破裂面,很可能是使用过程中形成的(图版二十)。 图版十九ARY-3雕刻器器身上右侧台面修整形成凹口状(a),b面在接近腹面侧压制出刀片 图版二十雕刻刀面与腹面夹刃上大小分布错细微破裂面,很可能是使用过程形成 图版二十一ARY-4雕刻器(长:5.5宽:3.3厚:1.3 cm) ARY4长5.5、宽3.3、厚1.3厘米(图版二十一)。雕刻器以石片作素材,原石片的远端一侧作为器身的底部。石片剥离轴与器轴相差稍大。雕刻器上宽下窄。原石片台面已被完全除却,器身底部厚1.2厘米,器身上侧0.8厘米,整体来说器身下部比上部厚。器身沿边加工外,底部的原石片腹面方面对向加工,估计是为器身底部的减薄。器身上方未见打制出明显的雕刻刀面。然而,器身上方左边,已制作出预设打制雕刻刀面的台面修整,未见形成明显凹状结构。器身上方右端并未有极明显的沿边向背二次加工,在右方预设雕刻刀面的位置,长0.6、宽0.3厘米剥离痕,有可能是初期雕刻刀面剥离的加工(图版二十二)。 图版二十二ARY-4雕刻器上部 以上四件荒屋型雕刻器,均为石片素材,原石片剥离轴往往是器轴考虑的一个重要因素。雕刻刀面部分是石器功能所在,均匀厚度素材在0.4-0.5厘米左右,可能是比较理想的。器身整体上宽下窄,以左肩雕刻刀面为多。为此,总结为以下几点: (1)石片剥离轴为器物设计重要的考虑,以剥离轴作为器轴的较多。 (2)器身特别是雕刻刀刃部厚度,相对有比较严格的标准。 (3)精心制作出凹口为台面,缩窄台面与刀面间的夹角,在台面上靠近腹面侧沿夹棱处压出刀片。 (4)器身周边向背、向腹加工,主要控制器物外形和减薄功能,基部减薄加工,可能与装柄相关。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