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鲁迅逝世之后,徐懋庸写了一副挽联: 敌乎友乎?余惟自问。 知我罪我,公已无言。 所谓挽联,是哀悼死者、治丧祭祀时专用的对联。它是生者对死者哀悼和评价,一般内容都是对死者生前大事的颂扬或生者在与死者交往中的正面感受。 这副挽联中却不是这样。徐懋庸不无悻悻之意,他对已经过去的一幕,还是非常介怀的。即使在鲁迅去世、已经无言(无法应对)之后,徐懋庸纠结的,还是敌友之问:我和鲁迅是敌是友?他并不和很多作家那样,当鲁迅是他人生的导师,而只是平起平坐的敌乎友乎? 徐懋庸成名很早,当1933年他才22岁时,就以一系列笔锋犀利、风格独特的杂文在文坛上取得了瞩目的成绩,一度被人当作是鲁迅的化名。鲁迅也对他寄予厚望,介绍他的《打杂集》出版并为之作序,这也催生了他骄矜之心。成名早而易,容 易傲视群雄,视文坛前辈为无物。 后面内容更精彩 点击图片进入下一页 1933年底起,他们两人一度走得很近,据《鲁迅日记》记载和有关资料统计,鲁迅自1933年11月15日开始与徐懋庸通信起,到1936年8月5日夜答徐懋庸公开信止,共有书信52通。应该说,鲁迅有恩于徐懋庸,而已算是他的文坛领路人。 然而,徐懋庸的骄矜和自大,使他一向对鲁迅不以为然。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