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参看前页注④pp.15~17。 (28)同前页注④。 (29)同前页注④。 (30)崎氏书pp、19~20以为,“后二岁”应为元康元年至三年间事;似不确。崎氏又以为常惠扬威车师与送相夫至敦煌在同一年即元康三年,亦未安。 (31)崎氏书pp.23~24。 (32)参看注④所引书pp、210~215。《水径注·河水二》:“枝河又东径莎车国南,治莎车城,西南去蒲犁七百四十里。汉武帝开西域,屯田于此。”依据也许便是《汉书·西域传》“披莎车之地”一句。又,伊濑仙太郎注(11)所引书pp.41以为“披莎车之地”一句表明当时汉的势力已伸展至叶尔羌。今案:伊濑氏说未安。 (33)参看刘光华《汉代西北屯田研究》,兰州大学出版社,1988,pp、78~80。 (34)参看注④所引书pp.217~219。 (35)例如:冯承均《高昌事辑》,载《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论著录辑》,中华书局香港分局,1976,pp48~83。 (36)参看崎氏书pp.467~493。 (37)两汉通西域道路的变迁容另文讨论。 (38)参看注④所引书pp.131~133。 (39)参看注④所引书pp.53~56。 (40)参看注④所引书pp.218~219。 (41)徐松注(36)所引书似以为“蒲阴王”即“蒲类王”亦即“东蒲类王”。今案:其说未安。蒲阴王系匈奴使者,“东蒲类王”前亦冠以“匈奴”两字,知两者有别于蒲类前后王。 (42)参看注④所引书pp.280~282。 (43)见徐松注(36)所引书。 (44)陈梦家《汉武边塞考略》载《汉简缀述》,中华书局,1980,pp.205~219。 (45)《汉书·郑吉传》:“自张骞通西域,李广利征伐之后,初置校尉,屯田渠黎。”仅言渠犁,未及轮台,是为了突出前者,为下文“至宣帝时,吉以侍郎田渠黎”张目。又,桑弘羊奏言强调轮台,昭帝亦遣赖丹“田轮台”;独宣帝时强调渠犁,显然是为了攻车师的缘故。 (46)田余庆《论轮台诏》,“历史研究”,1984,Ⅱ,pp.3~20。 (47)参看陈梦家引文。 (48)张维华注(47)所引文。 (49)《资治通鉴·汉记》胡注:“谓本始三年为乌孙所破。” (50)刘光华引书pp.82-83。 (51)《汉书·常惠传》,本始三年,常惠伐龟兹,发“龟兹东国二万人”,当亦包括焉耆等三国在内。 (52)注④所引书pp.292作“天凤初”;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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