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但这不等于民众没有和平抗争的尝试和努力。比如,淮阳太守田云中肆意诛杀,激起民愤,“吏民守阙告之,竟坐弃市”。这可能是新帝国时代民众被迫上访,告倒酷吏的唯一例子。又如,田延年借昭帝葬礼之机,没收了茂陵富人焦氏、贾氏私自购置的数千万墓葬用品。“富人亡财者皆怨,出钱求延年罪。初,大司农取民牛车三万两为僦,载沙便桥下,送致方上,车直千钱,延年上簿诈增僦直车二千,凡六千万,盗取其半。焦、贾两家告其事,下丞相府。丞相议奏延年‘主守盗三千万,不道’。”(《汉书·酷吏传》,第3665~3666页) (120)这点与循吏政治确有差异。循吏政治对民众有强硬的时候,但也有和缓的时候,并非一味逞强耍横。 (121)(123)《汉书·酷吏传》,第3663~3663、3663页。 (122)《汉书·元后传》,第4013~4014页。 (124)《汉书·薛宣传》,第3393页。 (125)(126)(129)(130)《汉书·循吏传》,第3635、3628、3637、3642、3641,3631~3632,3636、3627,3628~3634页。 (127)其实,酷吏长短也在此。比如,赵广汉承认自己“禁奸止邪,行于吏民”还行,“至于朝廷事,不及(隽)不疑远甚”(《汉书·隽不疑传》,第3038页)。应该说,酷吏本人的真情告白最具说服力。 (128)整个新帝国时代,酷吏一直绵延不绝。只不过武帝时的酷吏更具个性风采,从而淹没了后世的酷吏行径。 (131)(132)(133)(134)(135)(136)(137)《汉书·循吏传》,第3627,3627,3631、3628,3635~3637,3629,3642,3640页。 (138)(139)(140)(141)《汉书·循吏传》,第3642、3631、3629~3630、3630~3631页。 (142)(143)(144)《汉书·司马相如传下》,第2577~2580、2580、2580页。 (145)《汉书·循吏传》,第3639页。 (146)《汉书·薛宣传》,第3391页。 (147)《汉书·张敞传》,第3222页。 (148)(156)《汉书·冯奉世传》,第3305、3305页。 (149)(159)《汉书·尹翁归传》,第3206~3209、3207~3208页。 (150)(158)《汉书·何并传》,第3268、3266,3269页。 (151)《汉书·孙宝传》,第3259页。 (152)《汉书·薛宣传》,第3391、3387页。 (153)《汉书·王尊传》,第3229页。 (154)《汉书·朱博传》,第3402页。 (155)《汉书·叙传上》,第4199页。 (157)《汉书·韩延寿传》,第3211页。 (160)《汉书·尹翁归传》,第3208页。 (161)《汉书·韩延寿传》,第3212页。 (162)《汉书·王章传》,第3239~3240页。 (163)《汉书·元后传》,第4013~4014页。 (164)《汉书·隽不疑传》,第3035~3036页。 (165)《汉书·王尊传》,第3227页。 (166)《汉书·韩延寿传》,第3210页。 (167)(168)(169)(170)《汉书·张敞传》,第3222、3221、3222、3226页。 (171)《汉书·薛宣传》,第3387~3388页。 (172)(173)(174)(175)(176)《汉书·循吏传》,第3632、3632、3633、3633、3632页。 (177)《汉书·张敞传》,第3226页。 (178)张释之任职廷尉而被称作“名臣”,其行政风格甚至为政理念,几乎就是一个标准的能吏。可见,名臣与能吏差不多是一回事。从张释之到萧望之,其言其行无不透显出,汉廷这种名臣和能吏相通的政治语义具有前后一致的高度稳定性。 (179)《汉书·萧望之传》,第3292页。 (180)联系史家评论,汉人似乎认为,能吏有治国之才,但无帝师之术。 (181)《汉书·薛宣传》,第3392页。 (责任编辑: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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