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萧一山先生文集》下册,第486-513、515-520页。 (26)蒋梦麟:《西潮》,台北:辅欣书局,1990年,第133-134页。 (27)吕思勉:《蔡孑民论》,《吕思勉先生遗文集》上册,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402-403页。 (28)笔者详检萧一山先生文集编辑委员会所撰《行述与大事记》,均未涉及转系事,似传闻非实。见《萧一山先生文集》下册,第635-642页。抑或北大时有类似辅系的灵活制度(类今第二专业),总之,转系与否,若阅先生《自述》,或有明确答案,目前只能存疑。 (29)参见高平叔:《北京大学的蔡元培时代》(之一),《北京大学学报》1998年第2期。 (30)王康采访记:《清史权威萧一山》,《萧一山先生文集》下册,第708-714页。 (31)《史学系课程指导书》(十二年至十三年度),《北京大学日刊》第1302号,1923年9月29日,转引自欧阳军喜:《论中国近代史学科的形成》,《史学史研究》2003年第2期。 (32)《清代通史》初版,俱载八篇序文,除梁任公、今西龙序外,还有朱逷先(希祖)、蒋方震(百里)、李守常(大钊)、杨适夷(栋林)、李革痴(泰棻)、蒋梦麟序,总计八篇,极一时之盛。商务改版后,仅存日本今西龙与梁任公序。 (33)《清代通史》初版及以后各版,均于正文前载有“叙例”与“导言”。1985年北京中华书局据台北本影印,阙载“导言”。两文均收入《非宇馆文存》卷5。 (34)书中对曾左李诸人与太平天国成败的精彩评述,就是贯彻这种史观、史法的,极见功力,读者可注意检阅。请详参萧一山:《清代通史》下卷,第一篇“太平天国之始末”,第二篇“咸丰之忧患与同治中兴”。 (35)参见欧阳军喜:《论中国近代史学科的形成》,《史学史研究》2003年第2期。 (36)关于史料之必须齐备,除傅斯年“上穷碧落下黄泉”、余英时赞严耕望“地毯式搜寻”、严耕望引陈垣“竭泽而渔”说外,罗家伦又有“猎狗似寻材料”说。罗家伦说载《罗家伦先生文存》第1册,台北:“国史馆”,1976年。此种观点实受民初兰克史学输入的影响。萧氏对此有了解,但也有所保留。 (37)参见蔡元培:《请将内阁档案拨为北大史学材料呈》,1922年5月12日,《蔡元培全集》第4卷,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199页。 (38)此事,前引欧阳军喜文叙述甚详。另参傅振伦:《清代档案聚散和集中概略》,《傅振伦文录类选》,北京:学苑出版社,1994年。 (39)至1942年,萧一山已经摸清家底,清代档案除内阁大库外,尚有军机处、崇谟阁、宫内以及各部档案。现在比较确切的底细,存北京故宫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共有明清档案800多万件;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典藏清代档案,约有40万件;合其他各处,总计不下2000多万件。以此而论,任何个人仅此一项史料,欲像严耕望先生所说“竭泽而渔”、“一网打尽”,也绝无可能。 (40)夏鼐有《评萧一山著〈清代通史〉》一文,写于1933年11月。是时,夏在清华大学史学系读书,就萧氏上中卷涉外史部分提出尖锐批评,揭出两书多陈袭稻书28、34、38、44、53等四章,并增新的错误,计摘出的史实、人地译名等讹误有数十处之多。现收于《夏鼐文集》,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第364-381页。此事似今人尚少注意,蒙台北车守同君告示。核对修订本,萧氏多数都能接受,已予以订正。那时,一山已赴英国考察,故夏鼐善意建议其在英注意搜集西人文献,并提醒新公布的《道光朝筹办夷务始末》亦为重要史料。笔者敬佩夏文真诚坦白,批评尖锐,然颇富善意,双方并未因此产生芥蒂。 (41)1840年后,清史之涉外关系比重渐重,无留学背景之萧一山,自是弱项。由此,自萧氏先开清史著作风气后,留学与教会学校出身的学者,往往另辟一路,但也要到30年代。论中国近代外交史的开山,当推1923年夏蒋廷黻归国后,在南开大学创设“中国近代外交史”;1929年,转赴清华大学任历史系主任,继续外交史的研究。1938年写成大纲性的《中国近代史》一书,提出中国人能否近代化将关系国家兴亡的观点。蒋氏史学,可参沈渭滨:《蒋廷黻与中国近代史研究》,《复旦学报》1999年第4期。蒋氏以“现代化”为主线,涉外关系评述多以此为转移。1932年与萧氏激烈争辩的陈恭禄,受蒋氏影响,属同一系统。 (42)参见王康采访记:《清史权威萧一山》,《萧一山先生文集》下册。英伦考察动机,最早可能起于朱希祖的提示。另一背景是,1926年游欧之罗家伦提出在欧美搜集中国近代史资料的庞大计划。参见罗家伦:《研究中国近代史的计划》,《国立第一中山大学语言历史学研究所周刊》第2集第14期,1928年1月31日;参见欧阳军喜前引文。计划未付之实施,但对萧一山有所触动。亦因此项资助,萧一山对蒋很是感激,返国后渐参与政治,与此不无关系。 (43)太平天国的遗文遗物,多被清人毁灭。日人内藤湖南于1925年发表选自大英博物馆所藏太平天国史料,对国人颇有刺激。对太平天国域外史料的开发,实际梁任公要早于内藤。1919年8月初,梁启超偕中国驻荷公使唐在复等人参观莱登大学图书馆,即发现该馆藏有太平天国印书,因命人缮录5册,但未经印行,故长期不为人知。事见皮明庥、孔宪凯:《梁启超欧游时所辑太平天国资料》,《社会科学战线》1982年第2期。后北京大学教授刘复(刘半农)将其在大英博物馆所录太平天国有趣文件16种裒为一册,于1926年由北新书局出版;同年,北京大学另一教授程演生又将其于1924年在巴黎东方图书馆摄影抄录的太平天国印书编为《太平天国史料第一集》,交北京大学出版部出版。约与程演生同时,留学德国的俞大维亦从普鲁士图书馆搜集到太平天国印书9种,唯当时并未影印问世,后主持商务印书馆的张元济据俞氏所摄照片著录,编入《太平天国诗文钞》,于1934年由商务印书馆出版。对前此情况,萧一山1942年在《近代史书史料及其批评》中也有详细交代。然,在太平天国域外史料的早期开发中,成就最为卓著的为萧一山。朱希祖在为萧编《太平天国丛书》第一辑所撰序文中盛赞道:“此书一出,吾知本国研究太平天国史者必咸嘉萧君之功,盖其成绩比程、刘二君更弘大也。”以上情况承周武告示,谨此致谢。 (44)萧一山还在不列颠博物馆东方部寻得程学启、崇厚等书翰15通,李鸿章批札11通,吴煦、黄芳照会3通,鲍超公文封套一件。后以《戈登文书》之名编为一卷,并在《国闻周报》上择要发表。同见前引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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