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M.Martini,Novus Atlas Sinensis,Trento:Universita deli studi di Trento,2002,p.100,转引自高华士:《清初耶稣会士鲁日满常熟账本及灵修笔记研究》,郑州:大象出版社,2007年,第162页。 (61)容闳:《西学东渐记》,钟叔河编:《走向世界丛书》第2册,第81页。 (62)德富苏峰:《中国漫游记》,第191页。 (63)阿道夫·克莱尔:《时光追忆--9世纪一个瑞士商人眼中的江南旧影》,陈壮鹰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005年,第11页。 (64)威廉·埃德加·盖洛:《中国十八省府》,沈弘等译,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8年,第20页。 (65)德富苏峰:《中国漫游记》,第210页。 (66)上海公用事业管理局编:《上海公用事业(1840-1986)》,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111-115页。 (67)李伯重曾以解构“宋代江南农业革命”这一史学界的普遍认知为切入点,探析了传统经济史研究中普遍采用的“选精法”和“集粹法”及其问题,认为正是这两种错误的方法论,建构了“宋代江南农业革命”这一“虚像”。(参见李伯重:《“选精”、“集粹”与“宋代江南农业革命”--对传统经济史研究方法的检讨》,《中国社会科学》2000年第1期)李氏的这一研究对笔者有重要的启发,不过本文无意讨论这两种方法错误与否,而是希望通过具体分析,更全面地阐释使用这两种方法导致得出片面的历史图景甚或“虚像”的缘由以及如何避免出现这样的问题。 (68)钱维乔:《竹初文钞》卷1《鄞县重建三喉修浚城河记》,嘉庆年间刻本,南开大学图书馆藏,第22页a。 (69)鄂尔泰:《敷奏江南水利疏》,贺长龄等编:《清经世文编》卷111《工政十七·江苏水利上》,第2680页。 (70)《上海饮水秽害亟宜清洁论》,《申报》同治十二年二月初二日,第1页。 (71)董竹君:《我的一个世纪》,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8年,第3页。 (72)王鸿飞:《双浜小志·市镇》,沈秋农、曹培根主编:《常熟乡镇旧志集成》,第754页。 (73)梁志平:《太湖流域水质环境变迁与饮水改良:从改水运动入手的回溯式研究》,第64-98页。 (74)《上海城内地方宜加整顿说》,《申报》光绪七年十月二十七日,第1页。 (75)《上海城内宜设水船以便民用论》,《申报》同治十一年十一月初十日,第1页。 (76)黄凯钧:《遣睡杂言》卷2,《四库未收书辑刊》第6辑第20册,北京:北京出版社,2000年,第573-574页。 (77)潘曾沂:《东津馆文集》卷2《资一药房记》,第12a-12b页。 (78)笔者曾藉该史料认为当时苏州水质状况渐趋恶化,参见余新忠:《清代江南的瘟疫与社会--一项医疗社会史的研究》,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74-175、205-206页。对此,梁志平提出了批评,认为潘氏劝人使用井水,是出于风水和五行理论方面的考虑,而非针对河水水质状况而言的。(《太湖流域水质环境变迁与饮水改良:从改水运动入手的回溯式研究》,第89-90页)这一批评无疑具有一定的道理,我们在解读史料时,必须考虑作者论述时的语境和立场。不过潘氏既然在文中明确提到了“别取污秽之河流以自给”,要说他完全不是针对河水水质而言的,似乎也有问题。而且梁氏的这一质疑,似乎忽视了一个更大的历史背景,即传统上一般认为河水水质要好于井水。试想,如果当时苏州没有城河水质不良的问题,潘氏何以会提出饮用河水致疾的问题?至少可以说,当时河水的不洁已经给潘氏留下了印象。至于说潘氏劝人使用井水,多基于风水和五行理论,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潘氏并没有现代的卫生认知,他以熟悉的风水和五行理论为自己的主张张目,实在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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