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参见尹盛平主编的《西周微氏家族青铜器群研究》,第58~72页。该文的论证很不严密,经过辗转引用后,将商尊(《集成》11:5828)的铭文隶定变为“商用作父丁五(吾)尊。举”,不但多了族徽,还多了“用”字,而且其中的“五”原本就是“吾”。讨论“举”族徽相关器的段落中,将《奇觚室吉金文述》所录□妇方鼎(《集成》4:2368)的铭文“□妇尊示己祖丁父癸”误为“帝己、祖丁、父癸。举”。在误植铭文族徽之后,以下的讨论,特别是追溯微史的家世就难于立足。另外,该文认为传世的旂鼎与庄白一号窖藏出土的旂器为一人所铸,旂鼎铭末缀有“举”族铭,因而,旂原来的氏族号为“举”。实际上,庄白铜器中所谓的“旂”字,唐兰先生释为“折”,吴振武先生认为应该是“析”字。因此,庄白的“析”,与旂鼎的“旂”是两人。 (41)伍士谦:《微氏家族铜器群年代初探》,见《西周微氏家族青铜器群研究》,第191页,文物出版社,1992年。 (42)同(36)。 (43)杜正胜:《略论殷遗民的遭遇与地位》,《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五十三本第4分,第672页,1982年。 (44)李伯谦:《举族族系考》,《考古与文物》1987年第1期。 (45)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鹿邑太清宫长子口墓》,中州古籍出版社,2000年。 (46)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琉璃河西周燕国墓地(1973-1977)》,文物出版社,1995年。 (47)宴琬:《北京、辽宁出土铜器与周初的燕》,《考古》1975年第5期。 (48)均见《殷周金文集成》对该器的出土说明。 (49)“徵”字从裘锡圭先生考释,参见其所著《古文字释读三则》,见《古文字论集》,第401页,中华书局,1992年。 (50)于省吾主编:《甲骨文字诂林》,第110页,中华书局,1996年。 (51)陈梦家:《殷墟卜辞综述》,第513页,中华书局,1988年。 (52)朱凤瀚:《商周家族形态研究》(增订本),第61~68页,天津古籍出版社,2004年。 (53)a.同(47)。 b.李学勤:《〈中日欧美澳纽所见所拓所摹金文汇编〉选释》,见《古文字研究论文集》(四川大学学报丛刊第十辑),第41页,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年。 (54)同④。 (55)同(44)。 (56)张懋容:《再论“周人不用族徽说》,见《古文字学论稿》,第115~116页,安徽大学出版社,2008年。 (57)裘锡圭:《关于商代的宗族组织与贵族和平民两个阶级的初步研究》,见《古代文史研究新探》,第309页,江苏古籍出版社,1992年。 (58)史树青:《无敄鼎的发现及其意义》,《文物》1985年第1期。 (59)参见《于豪亮学术文存》,第77页,中华书局,1985年。 (60)a.参见史树青所著《无敄鼎的发现及其意义》一文注释①。 b.李学勤:《重论夷方》,见《当代学者自选文库·李学勤卷》,第93页,安徽教育出版社,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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