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同上,第256页。 (42)《法律篇》,768B。 (43)阿里斯托芬:《马蜂》,第575行。 (44)伊昂(L'Ion)或修昔底德Ⅷ,其中他以自己的名义讲话, 其语调和《祈求的妇女》或和修昔底德Ⅱ中伯里克利的话不同。 (45)阿里斯托芬:《骑士》,第1111-1150行。 (46)《论金冠》,10及256-258。 (47)或者说这种情况至少公开存在。确有一种真正的公民间的团结精神存在,以致公民间互相借贷成为一种不涉及财产权的友好行为。从伊索克拉底到西塞罗,都大肆自吹自擂这种兄弟般的友爱行为。也有赞扬劳动的著作(伊索克拉底:《战神山议事会》,44;阿里斯托芬:《财神》(Ploutos), 如参加农田劳动及贸易活动。“过去,下层人民被引导去务农、经商,因为人们认为贫穷是懒惰造成的,犯罪又是贫穷的结果。”(伊索克拉底)。与其询问雅典人对于劳动的想法,最好弄清他们怎样看待劳动者。他们看不起劳动者,因其社会地位卑下。然而劳动并非坏事。它对平民有益,虽然对于特权阶级并非如此。 (48)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公民身份不再是一种职责,而成为一种身份。于是出现了与统治者相对立的被统治者。参见C.莫瑟《希腊城邦的积极公民和消极公民:对这一问题的一项理论研究》,《古代研究杂志》(Revue des études anciennes),第81卷,1979,第241页。甚至在雅典实行民主政治的一个半世纪内,那里也有寡头政治家小宗派,他们是在野派,窥伺民主政治的作为。他们常常说:“人民没有我们,变成什么样子了呢?”(伪色诺芬:《雅典政制》[République des Athéniens]);“和那些人民没有共同点”(特奥弗拉斯托斯:《人物群像》〔Caractères〕,XXVI;《寡头政治家》,3)。很明显,这种态度多么特别。在雅典,这些寡头政治家觉得自己是外国人。这是可以理解的。希腊爱国主义是集团爱国主义,属于某一具体集团的感情。一个人不是属于民主集团,就是置身其外。而城邦和公民团体也是一样的。所以不可能设想在民主倾向之外,存在一个永恒的雅典,好象“法兰西行动派”为永恒的法国服务却痛恨共和国,或戴高乐宁要法国不要法国人民那样。阿尔基比阿德斯的行为就是一个具体集团爱国主义的很好例子。雅典是雅典人的,过去阿尔基比阿德斯为另一个城邦的利益和雅典人争吵过,后来又和他们和解。这件事发生在一个人和其它一群人之间。在公元前四○五年雅典战败以后,寡头们象庆祝节日一样,伴随着笛声,使城墙被拆除。他们并不觉得永恒雅典战败和自己有何牵连,他们是与敌对集团共命运的。 (49)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283a14并散见该书其他章节。 (50)《政治学》1280a25及1316b1;又见1328b 37-1329a 3。富人有为城邦服务的义务;伊索克拉底说他们是城邦的奴隶(《战神山议事会》,26) (51)阿庇安:《内战史》(Guerres civiles),II,7-9;26-27。 (52)《经济和社会》(Economie et sociètè),第1卷,普隆书店,1971,第298页。 (53)将柏拉图的态度和斯多葛派的普遍主义相对比是很有趣的,后者主张给穷人及奴隶以公民权。但这种普遍主义的理由仍应予以检验。这样作与其说出于照顾穷人和奴隶本身,毋宁说出于对财富的保护,因为任何虚假的利益都不能保证安全和自给自足。富足而有权力的人亦可倾家荡产,沦为奴隶。他们无法逃避命运的捉弄,除非自己学会嘲弄财富和自由。总之,斯多葛派普遍主义真正的主体是特权阶级。 (54)按照公元前三三四年他的《第七封信》(Septième Lettre)说,城邦的力量来自公民集体中千分之五的出身高贵、年长富有的公民。 (55)《法律篇》,831,C.在《理想国》中描写的游手好闲的和努力工作的贪财者都是一心敛财和狂热而禁欲的清教徒。 (56)《法律篇》,846D。 (57)同上,847D。 (58)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327a30, 以我们自己的方式翻译的原文见《编年史E.S.C.》(Annales E.S.C.),1979,第230页及注释70。在该文中我们试图说明闭关自守的理想和绝非自给自足的现实之间存在着奇妙的差别。我们无法解释这种差别,其原因是我们不了解我们称之为(不论效果好坏)战斗精神的前提的那种业已泯灭的自我克制在古人的潜意识中占有多大地位。无论是闭关自守的理想,抑或有理论的禁止商业和国际贸易,都是这种自我克制的一部分。但现实却有很大的不同。见L.热尔内:《雅典小麦的供应》(L'approvisionnement d'Ath ènes en blé),第375等页。 (59)关于梭伦,见其片断3,诗句5-10,关于共和时代之末,罗马道德堕落,其论点之空洞,见F.汉普尔:《“社会风气败坏”问题》(Das Problem des“Sittenverfalls”),载《历史杂志》,1959,第4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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