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法律篇》,678BC。 (61)见(31)。 (62)财富过多使人很难服从理智及公共权威(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295b5-20);只有贫穷才能产生约束力,而财富产生不守纪律行为(伊索克拉底:《战神山议事会》,4)。对于古人来说, 富有意味着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所以丰富、奢侈[luxuria]在拉丁语中有双重含义)。 (63)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波里比阿VI,57等。 (64)波里比阿,VI,9及57。正是由于人性继续存在,每个堕落时代之后,万象更新,法规得到周期性的发展。 (65)见《法律篇》中重要的一页,875A-D。 (66)人生来就为了吃苦,如果任性而为,就很危险(《法律篇》,779A)。缺乏自制力是一切目无纪律和过分放肆行为的根源(734B)。只有自制力可以战胜享乐(840C)。政治生活永远要反对享乐。 (67)格奥尔格·杰林奈克:《一般国家学说》(Allgemeine Staatslehre),1921,第3版,第307页。 (68)阿道夫·门采尔:《希腊史》(Hellenika),维也纳,1938,第59页。 (69)伊索克拉底:《战神山议事会》,39-41。 (70)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288b20,特里科译本。 (71)控告苏格拉底的法律的根据之一是他曾经腐蚀青年,见门采尔,第26页。依我看,应该想到,所谓腐蚀并非以物质方面的效果来判断(青年行为中够得上腐蚀二字者),而是以教导的内容而论。因此所谓腐蚀,正是我们所说的思想罪(但这个名称对希腊人来说毫无意义)。 (72)“苏格拉底没有敬祀与城邦相同的神祗。”关于“Theous nomizein”,见门采尔:第17页及W.法尔:《Theous nomizein.关于希腊无神论的起源问题》(“Theous nomizein”。zum Probleme der Anf{K516604.JPG}nge des Atheismus bei den Griechen),希尔德斯海姆,1969,其中第156页说,柏拉图改变了这个词的意义,以适应他本人的宗教观点。对希腊人来说不是通过声明“相信”某些神祗的信仰誓言的标准,而是通过某些礼拜仪式来确定宗教。显然,信仰是礼拜的基础,正象意图是行为的基础一样。 (73)阿特纳伊奥斯,XIII,566F,即许帕里德斯,残篇138,凯尼恩版。 (74)伊索克拉底:《战神山议事会》,49,在罗马,“好”皇帝反对发放许可证,禁止旅店主出售食物。 (75)梭伦的一项法律规定,凡挥霍世袭财产者受罚(第欧根尼·拉尔修,I,55)。罗马监察官对于骑士表现出同样严厉的态度,因为他们有公职身份,所以应恪守更严格的道德(在理论上和希腊公民相似)。昆体良,VI,3,44及74。 阿布德鲁斯惩罚了哲学家德谟克里特,因为他挥霍了世袭财产(阿特纳伊奥斯,168B)。 (76)阿特纳伊奥斯,IV,167E-168A及168EF。一个罗马骑士以同样的态度回答一位监察官的指责说:“我认为我的世袭财产是属于我的。”(昆体良)。 (77)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919b 30。 (78)柏拉图:《克里多篇》,50AB。 (79)亚里士多德:《修辞学》,I,4,1360a19;参看《政治学》1310a 35:“生而服从法规,这并非遭受奴役,相反,是获得拯救。”(对城邦及其公民而言);柏拉图《法律篇》,715D。 (80)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310a30及1317b10;伊索克拉底:《战神山议事会》,37及20(参看《政治学》,1290a25);柏拉图:《理想国》,557B。 (81)不道德是对于城邦直接的威胁,或是一种骚乱的征兆。缺乏公众的监督,道德即将败坏(伊索克拉底:《战神山议事会》,47);如果每个人只做他喜爱的事,那么这就是城邦瓦解的一个征兆,说明公民之间互不相干,犹如城邦之间互不干涉(亚里士多德:《政治学》,1280b5)。在古代一再出现当时道德陷于混乱状态的论点,这来源于一种十分自然的错觉:政治被看作每时每刻都存在的一种监督,这种监督或出于每个人由于受到教育而产生的道德感,或来自公众的权力。然而,人们发现,不幸的是这种监督根本不存在。于是结论是人民肯定会利用这种状况胡作非为。关于堕落现象的论点实际上掩盖了理想的不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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