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①《世界上古史纲》编写组:《世界上古史纲》(上册),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226—227页。 ②李铁匠:《古代伊朗历史与文化纲》,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93年,第:100—101页。 ③吴于廑、齐世荣总主编,刘家和、王敦书主编:《世界史》(古代史编上卷),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185页。由齐世荣总主编、杨共乐、彭小瑜主编的《世界史》(古代卷,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大体继承了这个看法,认为大流土改革“加强王权,确立了君主专制的统治形式”(第88页)。 ④晏绍祥:《世界上古史纲》,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107页。 ⑤李铁匠编译:《古代伊朗史料选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2年,第51、56页。 ⑥关于希罗多德这段记载的讨论及其与波斯历史的关系,请见笔者已出版的《西方历史中的古典民主与共和传统》(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第2章。 ⑦关于希腊人的东方主义,见黄洋:《古代希腊罗马文明的东方想象》,《历史研究》,2006年第1期。 ⑧[美]奥姆斯特德著,李铁匠译:《波斯帝国史》,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10年。其中第9章至第15章讨论了波斯王权的方方面面,但并未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 ⑨J. M. Cook, The Persian Empire, London: J. M. Dent and Sons, 1983, p. 76. ⑩Pierre Briant, From Cyrus to Alexander, trans. by Peter T. Daniels, Winona Lake, Indianna: Eisenbrauns, 2002, pp. 165-511. (11)Amelie Kuhrt, The Ancient Near East, Vol. 2, 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 1995, p. 681. (12)Amelie Kuhrt, The Ancient Near East, Vol. 2, p. 697 and 699. (13)Amelie Kuhrt, The Ancient Near East, Vol. 2, p. 701. (14)吴于廑:《吴于廑学术论著自选集》,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50—51页。 (15)遗憾的是,波斯人自己缺乏对他们的制度和历史的系统叙述,我们关于波斯帝国历史的资料,大多来自希腊人的记载,而且局限于帝国西部行省,不可避免地带有希腊人的偏见。不过,希腊人中有些人到过波斯(如色诺芬和希罗多德),有些人则在波斯生活过相当时间(如宫廷御医克泰西亚斯),有些则源自希腊人与波斯人的直接交往(如希罗多德的有关记载)。在缺乏波斯语资料的情况下,这些史料也能够部分说明问题。 (16)李铁匠:《古代伊朗史料选辑》,第35—36页。 (17)Aeschylus, The Persians, 211-214. (18)[古希腊]色诺芬著,沈默译笺:《居鲁士的教育》,北京:华夏出版社,2007年,第408—471页。 (19)关于波斯国王的权威,请见John Boardman et al. eds., The Cambridge Ancient History, Vol. 4, 2[nd] ed.,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88, pp. 79-84; Pierre Briant, From Cyrus to Alexander, pp. 255-375。 (20)希罗多德曾提到,大流士夺取权力后,7位参与政变的贵族曾约定,国王以后只能从他们7家中选择妻子。若果真如此,则表明至少某些贵族享有特权。但大流士本人似乎并未遵守这个约定。他大群的妻子中,固然有欧塔涅斯(七人之一)和戈布吕亚斯(也是七人之一)的女儿,还有已故埃及法老的女儿,但地位最重要的分别是居鲁士的女儿、巴尔狄亚的孙女和居鲁士的侄女,即选择在王室内部通婚,避免王权旁落。同时,也通过他与居鲁士女儿的婚姻,与居鲁士的血统联系起来。后来的波斯国王也大多与自己的姊妹、女儿结婚,目的无疑与大流士类似。见黄洋、赵立行、金寿福:《世界古代中世纪史》,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83页;Amelie Kuhrt, The Ancient Near East, Vol. 2, p. 687; Jack Martin Balcer, Sparda by the Bitter Sea, Chico: Scholar's Press, 1984, pp. 153-154。 (21)李铁匠:《古代伊朗史料选辑》,第54—55页。 (22)为传播国王的权力和威名,波斯帝国利用当时可能利用的一切手段来创造国王的形象,犹如近代法国的法国大臣科伯特等人打造路易十四的形象一样,波斯国王的形象,也经过多方包装。有关论述请见Pierre Briant, From Cyrus to Alexander, pp. 165-254。 (23)大流士的原话是:“王中之王大流士、叙斯塔斯佩斯之子,致他的仆人(doulos)伽达塔斯”。有关该词的讨论,见Amelie Kuhrt, The Ancient Near East, Vol. 2, p. 699; Simon Hornblower, "Persia", in John Boardman et al. eds., The Cambridge Ancient History, Vol. 6, ed.,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4, p. 54。布里昂用“家臣”(Househould staff)来称呼这些大臣,请见Pierre Briant, From Cyrus to Alexander, pp. 258-262; 324-325。 (24)曾有学者推测,波斯国王身边可能有一个常设机构议事会,由7人组成,并且把这个议事会与大流士政变时的7个阴谋者联系起来。国王遇有重大事情,需要与这个议事会讨论。但希罗多德提供的有限的几次御前会议的情况,似乎并非如此,因为他的成员并不固定,每次的出席者都会根据当时的需要有所不同,也许它不过是碰巧当时与国王在一起的人进行讨论的场所。但有关公元前480年是否发动入侵的讨论,表明无论其他贵族发表什么意见,其最终的决定权都在国王。因此,即使有这样一个机构存在,它也并非贵族制约王权的常规机关。所谓波斯法官的处境类似。虽然希罗多德提到,这些法官终身任职,除非犯罪,否则国王无权撤换或惩罚。但法官们就冈比西斯欲娶自己的妹妹为妻所发表的意见(在波斯,没有兄妹可以通婚的法律,但波斯法律同时规定,国王可以做他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实际上赞同了冈比西斯的做法),表明法官们不愿触怒国王。另有史料表明,法官的任命、是否参与审判、是否留任、是否犯罪并接受惩罚,都由国王决定。法官在做出决定后,可能还需要向国王陈明理由。所以,他们也不足以制约国王的权威。当然,在进行统治时,国王必须仰赖贵族的支持,同时却又必须控制贵族的力量。在两者的关系中,同王似乎处于主导地位。见[古希腊]希罗多德著,王以铸译:《历史》(下册),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355、466—477页;[古希腊]普鲁塔克著,席代岳译:《希腊罗马名人传》,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870—1871页;John Boardman et al. eds., The Cambridge Ancient History, Vol. 4, p. 83; Pierre Briant, From Cyrus to Alexander, pp. 128-129。 (25)Lloyd Lelwellyn-Jones and James Robson, Ctesia's History Persica: Tales of Orient, London: Routledge, 2010, pp. 104, 187-190. (26)[古罗马]奈波斯著,刘君玲等译:《外族名将传》,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130—143页。 (27)例如前述埃及反叛者伊那罗斯的命运。见Lloyd Lelwellyn-Jones and James Robson, Ctesia's History of Persia, pp. 188-189。 (28)Pierre Briant, From Cyrus to Alexander, pp. 32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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