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晔《后汉书》对党锢成因的认识与书写(11)
(26)见《太平御览》卷二六四《职官部·功曹参军》所引谢承《后汉书》,同书卷四二七《人事部·正直》亦有节引,文字略有异同。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1235、1966页。周天游:《八家后汉书辑注》即作为谢承《后汉书·范滂传》佚文辑入,甚是。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第129-130页。 (27)《论衡·遭虎篇》称“功曹众吏之率”,又称“功曹之官”,古之“相国是也”。北京大学历史系《论衡》注释小组:《论衡注释》,北京:中华书局,1979年,第926、929页。有关汉代地方行政制度史的权威研究,当推严耕望:《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秦汉地方行政制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以上所述即综据严著相关章节,第73-99、108-122、145、348-359页。严著之前较重要研究,有顾炎武:《日知录》卷八“掾属”条,黄汝能:《日知录集释》本,石家庄:花山文艺出版社,1990年,第369-372页。[日]滨口重国:《汉代地方官的任用和本籍地之关系》,收入所著《秦汉隋唐史研究》,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1966年(1942年初出)。 (28)《后汉书》卷四《和帝纪》永元五年三月戊子诏,第296页。《三国志》卷九《魏书·夏侯玄传》,北京:中华书局,1959年,第295-296页。参唐长孺:《九品中正制度试释》,氏著《魏晋南北朝史论丛》,北京:三联书店,1955年。 (29)如著名党人陈寔任颍川郡功曹时,“(宦官)侯览托太守高伦用吏”,陈寔为维护太守的清名,直接以功曹名义署任此吏,结果他自己受到了乡党舆论的谴责(“乡论怪其非举”)。《后汉书》卷六二《陈寔传》,第2065-2066页。 (30)如京兆杜陵人杜笃文才极高,却因“不修小节”“为乡里所废”,只好移居他乡(扶风美阳),但为乡论所贬仍成为终生污点,以致仕途蹭蹬。《后汉书》卷八○上《文苑上·杜笃传》,卷四一《第五伦传》,第2595、1399页。 (31)“即”,周天游《后汉纪校注》作“郎”,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618页。按:疑作“郡”。 (32)《后汉纪》卷二二《桓帝纪》延熹九年六月条,第429页。《太平御览》卷四六五《人事部·谣》所引,第2139页。《资治通鉴》卷五五桓帝延熹九年七月条,第1788页。 (33)《后汉书》卷六八《许劭传》。《三国志》卷三八《蜀书·许靖传》。刘义庆著、刘孝标注、余嘉锡笺疏:《世说新语笺疏·赏誉》“谢子微见许子将兄弟”条,以及本条刘注引《汝南先贤传》、《海内先贤注》、余氏笺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415-418页。 (34)唐长孺:《东汉末年的大姓名士》,收入所著《魏晋南北朝史论拾遗》,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 (35)《通典》卷一六《选举》,北京:中华书局王文锦等点校本,1988年,第388页。参上揭严耕望:《秦汉地方行政制度》第332-334页,以及插于第344页后的《汉代地方官吏迁升图》。 (36)自杨联陞的名作《东汉的豪族》问世以来,他所论证指出的东汉国家是一个“豪族政权”的观点,已成为研究者普遍接受的常识。原载《清华学报》第11卷第4期,1936年。收入杨著《东汉的豪族》,北京:商务印书馆,2011年。 (37)以上见《后汉书》卷七八《宦者传》,第2510、2525-2526页;卷四九《仲长统传》,第1657页。 (38)详见《资治通鉴》卷五五桓帝延熹八年,第1776-1785页。以及《后汉书》杨秉(卷五四)、陈蕃(卷五六)、冯绲(卷三八)、李膺(卷六七)、刘祐(卷六七)各人本传。 (39)以上详见《资治通鉴》卷五五桓帝延熹九年,第1787-1795页。以及《后汉书》卷六七《党锢传》,卷七八《宦者传》,卷六六《王允传》,卷六二《荀淑传》。 (40)何焯:《义门读书记》卷二三《后汉书》“党锢传”条,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392页。 (41)赵翼:《陔余丛考》卷五《后汉书》,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05-106页。 (42)《后汉书》卷六六《王允传》,第2172页。辟召路佛的太守,《王允传》记作王球,事在灵帝时。《后汉纪》卷二七《孝献皇帝纪》(第519页)记作刘伟(路佛作“路拂”),并称刘伟“受宦者赵津请托”,则事在桓帝时,有如汝南太守宗资受宦官嘱托辟用李颂为吏遭功曹范滂拒绝一样。桓帝时平原太守仅见刘瓆,若刘伟为刘瓆之误,那么由王允主持捕杀赵津,则更合情理。又《王允传》中有关路佛一事史料来源、王允任郡吏年龄等,皆有可考之处,为免枝蔓,不赘。 (43)《后汉纪》卷二二《桓帝纪》延熹九年六月条,第4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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