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卯之役”中金鲜间“纳质”、“岁币”问题由来考辨(8)
(13)《清太宗文皇帝实录》卷二,天聪元年三月辛巳,第2册,第35页。 (14)《清太宗文皇帝实录》卷二,天聪元年三月辛巳,第2册,第35页。 (15)《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正月丁酉,第34册,第116页。 (16)李光涛:《毛文龙酿乱东江本末》,收入《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19本,上海,商务印书馆,1948年,第420页。 (17)《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二月己亥,第34册,第167页。 (18)李星龄:《春坡堂日月录》卷一二,仁祖五年二月。 (19)刘家驹先生提出,这条记录在《续杂录》、《朝野记闻》等书中虽有记载,但不排除讹误的可能,大概是朝鲜人有意渲染夸大敌人之无理要求,来激发士气人心(参见刘家驹《清朝初期的中韩关系》,台北,文史哲出版社,1986年,第7页)。韩国学者全海宗先生也指出,文献中所言前两件事尚无可校对的文献(参见[韩]全海宗《中韩关系史论》,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第168页)。 (20)《清太宗文皇帝实录》卷七,天聪四年六月乙卯,第2册,第100页。 (21)《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二月丁未,第34册,第172页。 (22)《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二月丁未,第34册,第172页。 (23)后金于正月十五日抛书劝和,但朝鲜直到廿七日(阿敏要求的复信期限)才首次回应。朝鲜回应甚慢的原因在于:首先,朝鲜以“城下劫盟”为耻,且认为,后金“徒以口舌,外为应响”,真实目的不过是“探我(指朝鲜)虚实”。尤其是朝鲜在正月二十日闻知后金分兵进向嘉山(由此可径入平壤、黄州等要地)后,更认为后金肆然无忌,“知我无备,一向进兵”,“意必在于深入”。正是基于对后金“兵随书后,事与言异,乍信乍疑”的印象,朝鲜在廿二日派遣朴雴出行的计划也被取消。廿四日,后金先锋已入朝鲜王京近地,朝鲜更加认为“金人渝盟,此亦验矣”(《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正月戊子、正月壬辰、仁祖五年二月壬寅、二月甲辰,第34册,第162、164、168、170页)。其次,朝鲜担心被明朝扣以“通虏”罪名。再次,延迟复信也是朝鲜试探后金的一种手段。李倧讲:“初见贼书,即为答送,必以我为怯。”(《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正月庚寅,第34册,第161页)。第四,情报获取不利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朝鲜对形势的判断。宪府曾言,“贼兵留屯定州,今已累日,而探报甚罕。”(《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正月戊子,第34册,第161页)直到廿八日,姜璹带回阿敏约以“(二月)初三日为期,未及则当进兵”的消息,朝鲜才确定后金有意和谈:“今之请和,似是真情”(《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二月丁未,第34册,第172页),遂遣朴雴先行驰启。 (24)《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二月戊戌,第34册,第167页。 (25)《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二月丁未,第34册,第172页。 (26)努尔哈赤去世后,阿敏一心想要分立,对朝鲜亦有觊觎之心,曾言于众将:“汝等欲归者自归耳,吾则必到王京。吾常慕明国皇帝及朝鲜国王所居城郭宫殿,无因得见。今既至此,何不一见而归乎?我意至彼近地再议。如不从,即屯种以居。”(《清太宗文皇帝实录》卷二,天聪元年三月辛巳,第2册,第38页)但由于众将反对驻留,阿敏“异志”才未能得逞(参见王思治《皇太极嗣位与诸大贝勒的矛盾》,《历史档案》1984年第3期)。 (27)《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正月丁酉,第34册,第166页。派遣朴雴,实为稳住后金,但朝鲜同时也做了最坏打算:“设或不成,不过失却(朴)雴等数人,以资敌耳。”(《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正月庚寅,第34册,第163页)另外,承诺“遣使”,是朝鲜对阿敏要求的回应,但“赠物”一款则是朝鲜附加的,这主要是受到姜弘立私信中“以利促和”的暗示:“只缘弘立之私书,有此赠物之举,至于五千匹之多。物件之多少,不足以动贼之心,终归于示我之弱。况壑欲难充,何以应日后无厌之索乎?”(《朝鲜王朝实录·仁祖实录》卷一五,仁祖五年二月戊戌、仁祖五年二月庚子,第34册,第166、167页) (28)《清太宗文皇帝实录》卷二,天聪元年三月辛巳,第2册,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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