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周书》卷三《孝闵帝纪》,中华书局点校本,1971年,第1册,第46页。《隋书·崔仲方传》也说“周爲木(德)”,而《通典》卷五五礼典一五“历代所尚”云:“後周承西魏用水德,以文帝诞玄气之祥,有黑水之谶故也。”这显然是误解了《周书》的意思。 (23)北齐之德运,惟见於《通典》卷五五礼典一五“历代所尚”条:“北齐木德,正朔服色,皆如後魏。” (24)《十七史商榷》卷六六“以西魏爲正统”条,下册,叶7b-8a。 (25)《隋书》卷五八《魏澹传》,第5册,第1417页。 (26)《史通·古今正史篇》。刘知几批评魏澹《魏书》“以非易非”(见《外篇·杂说下》),大概是因爲他主张南朝正统的缘故。 (27)余嘉锡《四库提要辨证》,中华书局,1980年,第1册,第157-178页。 (28)《文献通考》卷一九五《经籍考》二二“《魏典》”条,引《崇文总目》。 (29)见《艺文类聚》卷一三帝王部三、卷一四帝王部四。至於其他隋唐时期的类书,《北堂书钞》帝王部没有系统地记载帝王世系,《初学记》帝王部至晋而止,所以都不涉及东、西统系取舍问题。 (30)据两《唐书》本传,欧阳询爲潭州人,其父仕陈爲广州刺史,但以谋反被诛;令狐德棻先居敦煌,後迁关中,是关陇集团的代表人物之一。他们的政治倾向与隋唐时代盛行的北朝正统论理应是一致的。 (31)《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三五,《艺文类聚》提要。 (32)刘攽等《魏书目録序》,见中华书局点校本《魏书》,1974年,第8册,第3064页。 (33)《直斋书録解题》卷一四类书类,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425页。 (34)曹元忠《唐写卷子本〈修文殿御览〉跋》,见王大隆编《笺经室遗集》卷一一,吴县王氏学礼斋铅印本,民国三十年。 (35)阎步克《北朝对南朝的制度反馈--以北魏、萧梁官品改革爲綫索》,见《乐师与史官--传统政治文化舆政治制度论集》,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第354页。 (36)欧阳修《正统论》(上),《欧阳文忠公文集》卷一六,《四部丛刊》本。 (37)洪迈《容斋随笔》卷九“皇甫湜正闰论”,上海古籍出版社点校本,1978年,上册,第113页。 (38)王夫之《读通监论·叙论一》,中华书局点校本,2002年,下册,第950页。 (39)以上皆见《魏书·礼志一》,第8册,第2746-2747页。 (40)关於这一点,详见川本芳昭《五胡十六国·北朝时代におけゐ「正统」王朝につぃて》,《九州大学东洋史论集》第25号,1997年1月,第65-73页。 (41)《史通》卷七《探赜篇》。 (42)许嵩《建康实録》卷五《中宗元皇帝》,张忱石点校本,中华书局,1986年,上册,第128页。 (43)据周一良先生考证,魏收确曾采用过沈约《宋书》,见《魏晋南北朝史劄记》“魏收袭用南朝史书”条,中华书局,1985年,第384-385页。 (44)《史通·杂说中》云:“近者沈约《晋书》喜造奇说,称元帝牛金之子,以应‘牛继马後’之徵。……而魏收深嫉南国,幸书其短,着《司马睿传》,遂具録休文所言。”可见刘知几似乎也误解了沈约的原意,或是受到魏收的误导。 (45)《史通·采撰篇》。王劭语见此段引文之後,系作者原注所引。 (46)《晋书》是沈约在刘宋时所撰,大概後来他又把同样的故事搬到《宋书·符瑞志》里重述了一遍。 (47)《太平御览》卷九八引孙盛《晋阳秋》曰:“初,《玄石图》有‘牛继马後’,故宣帝深忌牛氏,遂爲二植,共一口,以贮酒。帝先饮佳者,以毒者鸩其将牛金。而恭王妃夏(侯)氏通小吏牛钦而生元帝,亦有符云。”今本《晋书·元帝纪》也采纳了这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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